的女人呛得昏厥过去。
她在我的脚下咳了起来,精液从她丰满的红色的嘴唇流了出来。我把她拉起
来,热烈地吻着她,品尝着我自己精液的微涩滋味。
好像是这滋味使我复活了一样,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刚
刚泻完精,我的阳物又骄傲地昂起了头,比刚才似乎挺得更坚,里面又忙聚了充
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轻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这幺快这幺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赞
这药剂,是它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着我的双眼,我发觉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长矛了,显然对它重振
神勇非常满意。
很明显,她急切地想得到解脱,因为她已开始一面呻吟,一面分开双腿,把
她私处柔软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着,像是要让自己也达到兴奋的顶点。我把
她推开,因为我想让我自己给她带来快乐。
面对我的无情,她啜泣起来,但当我把一根指尖伸进她的体内探索起来时,
她又开始兴奋地呻吟了。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来,但里面紧紧的——因为这个年
轻的女人几乎仍然是个处女,她丈夫在战死之前几乎没有什幺机会来享受她的肉
体。
我沾了一点盈溢的汁水,涂在刚刚在她下身前纽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紧,像是个急于要得到解脱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个不
停。
「我的老爷,给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点劲,不……轻点、柔点;现在
再重点……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你的坚
实的长矛刺我吧,让我兴奋起来,尖叫起来吧!」
我本想用手来让这个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恳求让人心碎了,我无法拒绝她。
于是,我就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盘子弄得一
片狼籍,发出的碰撞声太大。
我都害怕仆人们会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栖事,我随即让她仰卧在桌子边上,
双褪腾空伸着,把磐石般坚硬的阳物仔细地对准了她的阴户的中心,全力一冲,
便很奇怪地发现里面太紧,阻住了我的动作。
冲到第三次才冲进去,此时,她和我两人都已经快要泄了。
我勇猛地骑着她,在我充满爱意的攻击下,这个高贵的女人变得如此柔软,
真让我快乐无比。很快我就把她带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只手梧住她的嘴,她
的喊叫声会把整个城堡都给震倒的。
随后,我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把她从桌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去,面朝下
卧倒,再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
「我的老爷,你要干什幺?」
吉塞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便又喘了起来,心里对我又升起了欲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种方法骑你。」
我一面答话,一面沾了顺着她大腿倘下的大滩大滩的汁水,涂抹在她折缩的
棕色肛门上,现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欲望的焦点。
我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了一根粗粗的坚硬的香肠,正合我意,便迅捷拿
了过来,塞进了她那湿洒洒的阴户,然后揉搓着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坚硬起来,
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发出了快乐的吟声。接着,我用力拨开这位夫人的
双股,把紧绷绷的阳物推向她紧闭的处女洞口。
在我的折腾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动,我怀疑此举是否弄痛了她;但是,
当我终于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急切地朝我顶来。而我则
用手指、阳物还有那最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动作起来。
当我终于让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时,她也到了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爱液。
整个夜晚,我不停息地骑着她,虽然我敢肯定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行动,却没
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黎明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药性已过,我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动静,甚至都想不起
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尔弗里斯王子骑着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
拉夫人隆重地结了婚。他私下对我说我带来的药剂都很有效,对新娘十分满意。
还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却很奇怪地对床闱之乐颇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则听说她对年迈的丈夫非常满足,因为他虽已年老,却
依然神勇无比。无庸置疑,春药起了作用。
她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