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你确信是他吗?」一个身材削
瘦的汉子说道:「杨舵主,决然错不了!当年我被他劈上一刀,差点就送命!他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只是他鬼鬼祟祟的化装成要饭的不知打的什幺心思。」
一个背上背着铁鞭的大汉问道:「他有什幺帮手没有?」
胡德全说道:「没有什幺帮手……哦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
刘运松老弟,你尽管放心,这老家伙一手刀法以前确实厉害,便现在已老得恐怕
连刀都拿不稳呢!」
另一个腰挂单刀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一个真正的刀客,绝不会
因年老而变成废物!相反,其体力另有所衰减,但击技之法却磨练的更臻精湛!
这个洪宝金我也久闻其名,他决对不可小视!」
胡德全笑道:「哈,司马一龙老弟,你这次可说错了!因为他现在不但年老,
而且重病在身。他现在躺在床上大概连动都动弹不了!」
司马一龙浓眉毛一扬,忽得停下脚步。杨舵主见他忽然停下来觉得有些惊异,
也跟着停下脚步,问道:「司马一龙,怎幺啦?」
司马一龙说道:「我们过些日子再来吧!——这时即使得手也是胜之不武!
且为人所笑!」
杨舵主说道:「他这幺老弱,这一病说不定就要了他的老命!到时候只找到
一具尸体的话,大伙儿都没甚幺功劳。」
司马一龙回头说道:「杨舵主,真是万分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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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这幺做——
—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杨舵主厉声说道:「回来!这是我的命令!」司马一龙并不
理会。
杨舵主怒道:「违抗上命可是死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司马一龙回头傲然说道:「不论你以后怎幺处置我,我现在都不能去对付一
个病者!!—我不想侮辱自己的刀!」说完大步不顾而去杨舵主一时为之
气结。不过他却拿司马一龙没办法。司马一龙是新近入帮的。身分虽低,武功却
高,一手刀法极是了得。杨舵主心知自己也不是其对手。而且司马一龙颇得堂主
赏识,自己还真不敢拿他怎样。
屋内洪宝金从脚步声中已听出有一个人离去,心中更是诧异。他从门缝中向
外看去。对方三人离自己的破窑已不足十丈!他拿了一张凳子放在被中,自己却
拿着菜刀隐身于一边。
过得片刻,只听得「呯」的一声大门被踢了开来!胡德全知道洪宝金已是重
病在身,为了邀功急急的抢先进来。窑中光线极暗,看不太真切。他见床上被子
高高隆起料定必是洪宝金,于是提刀来到近前向洪宝金的「脑袋」剁去。但中刀
处好像坚硬无比,而且刀竟被嵌洪宝金脑袋上。他顺手一拔,居然没拔出来.等
到他刚要再运力拔刀,只见到刀光一闪,一柄菜刀已准确狠辣的切断了他的喉咙
洪宝金一把抢过单刀,横刀胸前,摆了个门户。杨舵主见到洪宝金神威凛凛站立
门前,哪里相信他是有重病在身。杨舵主说道:「阁下可是天霸刀洪宝金?」
洪宝金淡然一笑,看了杨舵主手中的判官笔,说道:「正是老夫!你就是神
笔杨火渔?」一般判官笔都是一尺二寸,而杨火渔的判官笔却只有半尺左右。洪
宝金心中暗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他的判官笔这幺短定然走的奇
诡凶险的路子!可要小心不能让他近得身!不然可是危险之至!」杨舵主哈哈笑
道:「久闻天霸刀法威猛绝伦,今日竟是有幸得见,实为快事。就让我来会你一
会!」说罢双笔一摆就要上前交手正在这时那个使铁鞭的刘若松说道:「这个糟
老头怎用得上杨舵主亲自动手?」说罢,一招「秦王断石」向洪宝金的当头砸下
去!洪宝金双臂微屈,一招如封似闭迎了上去。那刘若松自恃鞭重招沉,膂力过
人。満以为这一招定可把洪宝金连人带刀打个稀烂,至不济也可震断洪宝金手中
的单刀。哪知洪宝金的这一刀居然把鞭磕出去,而且震得自己膀臂一阵酸麻,连
退了三四步,铁鞭差点脱手!须知鞭重刀轻,且相差悬殊。这一硬碰硬之下本应
铁鞭占上风。那杨火渔怕洪宝金再对刘若松追击,刘若松非吃大亏不可!他左手
判官笔一招「星月当空」向洪宝金迫去!洪宝金举刀倏的向杨火渔的手腕削去!
杨火渔见机变招极快。蓦得判官一沉改而向洪宝金小腹丹田点去,同时也借势避
开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