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后我才知道,其实大雕老师也不过是要把发泄的工具维持好,这样他每
次使用的时候,才能不断的得到快感。我在老师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做爱的
道具。天真的我,还以为那是爱情。
因为大雕老师用心的调教,教我穿内衣,教我口交,教我保养阴部,教我怎
幺避孕,教我怎幺让男人很爽,教我怎幺说些淫荡的话,教我享受性爱,为了让
我有大胸部,夏天打木瓜牛奶给我喝,冬天炖青木瓜排骨,在我开始有月经后,
也不忘在生理期后炖中药给我喝,这些行为,虽然都是为了他的私欲,但也让从
小没有母亲照顾的我,得到了替代的、很温暖的、被呵护的情感。
终于,老师的大鸡巴放进我小穴,是在毕业典礼之后的一个半月,那天,从
早到晚,我们做了六次,大雕老师结结实实的在我阴道里内射了六次,那时我月
经还没有来,所以不用避孕,不用带套子。
老师次射在里面的时候,我高兴的哭了。那是好纯洁的爱情。当然,现
在看来可笑极了。
即使如此,我还是爱你,大雕老师。
6恋父情结。
上之前提过,我母亲在我有记忆以前,就消失在我的生活里,从小就跟父亲
还有两个哥哥一起住。虽然说住在一起,但他们其实不太管我,也不知道要怎幺
管我。
父亲是铁路局员工,工作的关系需要轮班,所以我在家看见父亲时,通常只
有两个状态,一个是他赶着吃饭要出门上班,另一个就是下班了赶着吃饭要快点
去休息睡觉,一个月讲不到二十句话,是家常便饭。而铁路局的薪水,要养活一
家四口,其实也是勉勉强强!
我的两个哥哥,虽然一个大我两岁,一个大我四岁,相差不大,但在我的记
忆里,他们都在做些什幺呢?其实,想不太起来,应该是很常不在家吧。大哥是
家里少数头脑好,会读书,好像在学校很威风,体育也不错的那种人,说不定在
学生时代就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我一个也没见过。二哥比起大哥虽然长得比较好
看一些,但个性却很文静,跟我念同一个国中的时候,看过他身边围了很多女生,
似乎是二哥的好朋友们。
就这样,在我成长的记忆里,我跟三位很不熟识的雄性动物住在同一个屋檐
下。家里始终很安静,几乎不过问彼此的生活,当然,要缴学费的时候还是需要
沟通的。
对于我们四个而言,母亲的不告而别,既使不言说,都在我们身上留下了深
浅不一的伤口。难以复原的伤口。
好啦,这些鸟事说的也够多了,来说点正经事吧!
国三那年,在我准备考试的炎热夏日里,有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远远
的看见了我爸爸的车子停在路边,车上不只我爸爸,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我赶
紧找了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起来偷看他们。
我爸先下了车,小跑步到了车子的另一侧,开了车门,下来了那个女子,女
子下半身穿着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黑色皮裙,细细直直的脚上搭了性感的黑色网
袜,脚踩细跟高跟鞋,上半身穿着一件细肩带红色亮片小背心,背心里有一道深
邃的乳沟,根本就是个爆乳,下车时微微弯腰,大奶子几乎要从背心里掉了出来。
原来我父亲喜欢这一型的。
女子下了车,主动挽着父亲的手,大奶子还不时磨蹭着父亲的手臂,父亲也
顺势将手搭到了女子的翘臀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一栋建筑物,我抬头一看
那栋建筑物上挂的招牌,写着「旅社」,是,没错,不是l,不是
什幺有情调的地方,是旅社。纯粹解决性欲的地方,又便宜。真不愧是我父亲的
作风。
在那时,那样的景象还是震撼了那时我。既使我那时已经被很多人,干过很
多很多次。
身体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父亲的脚步进了旅社,我父亲一定只是来洽公的,一
定是这样的。我要证明我父亲的清白。
旅社里,相当昏暗,一楼简陋的大厅里,早已没有我父亲跟那女子的身影,
柜台里的中年老男人抬头望了我,说:「小妹妹你来干嘛?这里不是国中生应该
要来的地方。」对,我忘了我还穿的国中生的衣服,情急之下,我看到柜台旁边
有徵人的公告,于是脱口而出。
「请问你们有徵人吗?我想应徵。」没错,要证明我父亲的清白,当这个旅
社的工作人员是最快的途径。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