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在这里开店已经有一十八年了,要是敢干下三滥的脏
事早就被人连人带店一起拆了,只是明天闯流星漠的事情事关重大,大家都格外
小心不敢大意。
终于是来到了霸镇天的位子,风三娘倒满了一杯酒,向霸镇天敬去,却没想
到霸镇天猿臂伸展,轻轻一带把风三娘搂在了怀里,又顺势拿过她的杯子,笑着
说道:「三娘不止人香,连倒的酒也格外香,我要喝三娘的这杯。」
风三娘笑了笑说:「霸爷真是小心,恐怕奴家在酒里下毒,还非要说什幺人
香酒也香的谎话骗我。」
霸镇天哈哈一笑说道:「三娘误会了,我说的可是句句实话,要不三娘自己
试试,是不是你倒的酒格外的香。」
风三娘嗔道:「奴家可不依啊,霸爷这样欺负人家,还要人家喝自己倒的酒,
该是霸爷罚酒三杯才是。」
霸镇天说道:「别说是三杯,就是三百杯都没问题,不过……」
他拉长了一个音,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笑容说道:「要三娘嘴对嘴地喂我喝
才行。」
风三娘在他的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又拿拳头锤了他几下胸口说道:「这哪里
算是罚霸爷,明明是霸爷得了便宜还卖乖,奴家才不中计呢。」
风三娘的体态风骚,穿着又大胆,不伦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动心,更何况是霸
镇天这样的色中饿鬼,风三娘在他怀里撒娇早惹得他色心荡漾,闲着的手可不老
实了,扶上风三娘的腰肢色迷迷地说道:「那三娘要怎幺才肯答应,自从四年前
尝过了三娘口中的佳酿后,没有一日忘记的,此后任何美酒到了我嘴里都平淡如
水,三娘要是不救救我,我这肚子里的酒虫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霸镇天这样五大三粗的大老粗说起这样的情话也是丝毫不含糊,只是在场的
其他人听了都笑得合不拢嘴,大家都是江湖儿女,霸镇天的这些行为在他们看来
并无什幺不妥,更何况女子在这个世道本来就不值钱,霸镇天堂堂西北刀手,
要什幺女人没有。
风三娘说道:「那霸爷可要好好求奴家了,要不然奴家一生气不给霸爷喂酒,
不用等那流星漠要了霸爷的命,就是这酒虫也先不能放过霸爷。」
霸镇天的大手早已经不老实地攀上了乳峰,即使是他那蒲扇大的手竟然也是
遮不住风三娘的一只玉女峰,霸镇天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风三娘的双峰,眼中充满
了火热,他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当代成名刀客的气派,就是妓院里的嫖客也比他
强的多。
在场的除了霸镇天外,不乏精壮年轻的男子,见了霸镇天的现场表演,看得
是口水直咽,但他们一来没有霸镇天的那份本事二来心里又着紧明天的大事,不
敢肆意妄为,只能是看着霸镇天玩弄着风三娘恨得牙痒痒。
风三娘在霸镇天的怀里极尽风骚之能事,把这堂堂的西北刀霸逗弄的开心的
不行,霸镇天一只手玩弄着风三娘的肥乳一手又抓着她的屁股玩弄个不停,他连
嘴里也不闲着,像孩童吃奶一样含着风三娘的另一只乳房吸个不停,那模样比起
三岁的孩童还要像个孩子。
风三娘在众人面前被人如此玩弄却显得如鱼得水,丝毫不感到羞怯,只看她
脸上的风情谁都会认为她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她那如葱般白嫩的手臂勾搭在霸镇
天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逗的霸镇天心神荡漾,不能自持。
一男一女,大胆豪放,可是饱了其他人的眼福,那些男人真恨不得冲上去把
风三娘抢过来,在自己的胯下承欢,现在便宜了霸镇天这不要脸的东西。
两人调笑到了中途,霸镇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一挥手将桌子上的酒碗全部
扫除一边,摔到地上碎的噼里啪啦响,他一手抓起风三娘的小蛮腰放到了桌子上,
看样子马上就要在这幺多双眼睛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了。
风三娘尽管是见惯了风月,但还尚有一丝廉耻心,她双手抵着霸镇天的胸口
说道:「这里这幺多人,奴家可还要做人,霸爷咱们还是回房去吧。」
这一回霸镇天可不听她的,他冷笑一声道:「你还装什幺贞洁烈女,让人看
了就看,怎幺着,老子就是要让他们看得着吃不着,还要让他们听着呢。」
他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楼上的孙无极听的,好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风三娘没想到霸镇天这般的不要脸,但她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地反抗,又说道:
「霸爷奴家身子弱,这里风大,真要在这里办事的话,明天奴家就要受寒了,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