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一直回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ye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ye干涸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的‘ru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Cao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Yin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约翰长到这么大,如果不是到中国来了,见到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下体没有毛的。身上,以及关键部位都是这样。不是没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么‘化学法’‘绳绞法’‘特殊剃刀’‘巴西蜡除法’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约翰来到中国以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他发现很多中国妇女的身上有毛!尤其是她们的腋下和Yin埠,竟然还有长长的浓密的毛发。这时他觉得,其实这些毛发也很美。
‘这个女人的腋下会不会也有毛呢?’约翰想。手跟着心走,几乎同时也到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负众望,那里也有浓密的黑毛,而且很长,弯也不很多。成色不错。在伸手抓一把,小时候在祖父的农庄和小伙伴捉迷藏,在草堆里偷吻小女孩是的感觉都出来了。
他忽然产生了将两个女人做一番对比的想法。“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她不能走!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呢?”
这明明是为约翰准备的机会,跟红凤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歪果仁不顾红凤的忌讳,光着上半身开门找人。他准备看看那个女人走远了没有。他猫着腰,偷偷的拉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去。没想到刚想外一探头,马上眼前一黑,几乎撞到了一堵厚实的rou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两个rou球。于是他把刚刚轰出去,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婉容又叫了回来。
“泥~~进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对婉容说。“沾到这里来。”
“不要叫她。我们自己搞……”红凤试图阻止让另一个女人进来。但是她没有成功。约翰不理她,而是监督着婉容脱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约翰说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热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现在在想怎么能让红凤离开了。她要找机会把信的事情告诉约翰。两个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
“泥~~~~~~起来,泥们站在一起。”约翰不但没有把两个女人分开,反而让她们站到了一起。
红枫非常不满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两个冤家赤条条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边去!别碰我。”红凤恶狠狠的对婉容说,说着一膀子横着撞了过去,把比她大好几号的女人顶开了。她未必想争宠,却一定要呈强。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边去了。
“回来~~回来~~~~”歪果仁一看不高兴了。连忙把婉容拉回来。“站好了,不许打架。”他说。约翰听得懂汉语,知道是红凤一直在捣乱。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女人越捣乱越是好女人。他驾驭的住。
当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后,约翰站在她们的身后仔细的端详起来。他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她们的对面,蹲了下去,蹲在了地上(这个蹲工,还是他在中国学的),仔细观察着。他的观察能力曾经受到过专门训练。能够迅速判断出优劣。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个Jing灵,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大的肥白娇美,异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们的身后,各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们的屁股。感觉立刻便出来了。小的皮肤紧绷,充满弹性;大的柔软娇嫩,感觉充实。
约翰又看了看女人们的大腿。一个又瘦又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