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是一个囚犯在自己脸
上手淫了。
「去你妈的,滚开!」一个膀大腰圆的囚犯将之前挨在阿莉娅小脸处的囚犯
推开,迅速的撸着鸡巴,对着阿莉娅那张粘了一片浆糊的小脸,又是一阵狂喷。
白色,但是和阿莉娅那雪白的娇颜比起来,就好像浆糊般糟黄的液体,再次
从男人的龟头上喷出,挂在阿莉娅那长长向上翘起的眼睫毛处,还有她紧闭的双
眸,娇小的鼻子和脸颊上面。
阿莉娅紧闭着嘴唇,在身子里一股股火焰般的灼热,好热,我好热,我受
不了了,我要,我要的心内的呻吟,哀啼中,「啪」,又是一股粘稠的白浆射
在了她好像蔷薇花瓣般皱紧的小嘴上,甚至堵住了她的鼻芯,让她无法呼吸,必
须张开嘴来。
噗嗤,噗嗤,一股股白色的黏浆,从一个个男人的鸡巴上喷出,打在阿莉娅
的身上,甚至进到她的小嘴里面。
皇国奈尔法的三皇女痛苦,但实际上又是说不出期盼的,摇着缳首,白色的
黏浆挂在她白皙的贝齿,粉嫩的双唇,还有红润的丁香小舌上。她想把这些恶心
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还来不及动口,「呜呜呜呜」,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插进了
她的小嘴里面,一个囚犯抓着她的脑袋,几乎把她的小脸按进牢房里的,在两根
铁栅栏间疯狂的动着。
「哈哈,怎么样啊?母狗皇女,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
「狗屎,每次打仗都拿老子去当炮灰,老子不就杀了几个农民,吃了头牛吗?
就给老子判死刑,在这里等着送死。婊子养的,要不是你们这帮只想着打仗的皇
族,老子用受这个罪,在这儿呆一辈子。」
「呜呜呜呜……」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条条布片的皇女痛苦的摇着脑袋,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甚至可能都没听清那个囚犯说什么,
只是极尽所能的挣扎着,拧动着。
突然,又是一声巨响,泰兰猛地一棍子打在囚室外的栏杆上,正抓着皇女殿
下的囚犯吓得一松手,就是趁着这一下的空隙,「嘎嘎,过来吧你!」前面囚室
里的一个犯人又是拘着胳膊,把皇女朝前一拽。
「啊……」
可怜的皇女一下从第二间囚室前蹿过,就好像一堆雪白的粉团一样,都跪在
地上的向前拖去,膝盖和美乳都被地板磨的生疼的,被那间囚室里的罪犯抓着。
一只只粗糙的大手,疯狂的拧着,摸着,抓着皇女的身子,摸着她雪白纤细
的小腰。
「看那,母狗吃老子的精啦!」
「婊子,把嘴张开,也给老子含含。」
他们就像前面两间囚室的犯人一样,趁着看守的默许,肆意玩弄着皇女的身
子。伸着粗糙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抠挖着,摸着她白大的屁股,捧着她的
一条修长的玉腿,亲着,吻着,还拿自己的鸡巴在上面蹭着,「呼呼」的喘着粗
气。其中一个囚犯干脆扒着阿莉娅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鸡巴插到了她的脚后跟
和鞋帮的缝隙里,让皇女殿下的小脚为自己足交着。
「干,母狗皇女的脚,真是极品。」
「烂蛆,听你这话说的,就好像你玩过多少脚似的。」
男人的鸡巴龟头的滑腻,和自己的足跟处,粘黏在一起,那种恶心的感觉,
让阿莉娅使劲的摇着缳首,羞耻的几乎都快疯了。
突的,一个囚服不是和大家一起玩弄皇女的身子,而是把阿莉娅屁股勾子里
的那根奈尔法大香肠拿了出来,甩了两下,抹去上面粘的一些黄色的污迹,就啃
了起来。
「喂,你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吃饭了。大人,玩不到婊子,还不能让我们搞点加餐吗?」
「噶遮格箍赖!」
龙牙山脉口音的看守,还有那个名叫泰兰的守卫都是大叫着。而皇女殿下已
经完全分不清这里是那里,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很多的手指就像一蓬蓬清
澈的泉水,一道道烧火棍一样在自己身上滚动着,揉捏着,不,不要……不…
…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脸上糊满蛋清般的粘液,双眼都睁不开的,都
分不清是在说什么的呻吟着。
深邃,昏暗的煤油灯的光晕中,一条条黝黑粗大的胳膊,从一个个囚牢中伸
出,布满走廊两侧的墙壁,就像无数条可怕的触手一样,等待着她芬芳的美肉,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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