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弓起了腿,翘着屁股,岔开双腿,我一手扶
膝盖,另外一只手擦拭了起来。我的淫荡地带,也随着高开叉的衣裙摆动,暴露
出来。
「真是个骚货,阴毛都刮了,看她逼上面的纹身。」
店里的顾客们偷偷瞄着我看,七嘴八舌悄悄议论起来。
「她一进来,没味道一股骚气啊。这娘们儿,真够劲儿。」
「就喜欢这种又骚,水儿又多的。」
「喜欢有什么用啊?看她的逼,真像她说的一样,都烂了。看那肉都耷拉着。」
「你懂什么,那是她的小阴唇。真没见过这么厚实的,真够野性的。吸起来,
一定老爽了。」
「爽个屁,皱皱巴巴的黑木耳,多恶心啊。」
……
被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着自己的身体,让我感到又羞愧又耻辱。我装作没有
听到,若无其事,但其实内心崩溃的汹涌澎湃。发热的身体,有点被冲昏了的大
脑,让我产生了进一步糟蹋自己自尊心的冲动。我拉过来身旁的高脚凳,两腿搭
在一起,身体前倾座在高脚椅上。我还将刚才擦骚屄用的手绢垫在了屁股下,说
道,「别弄脏了椅子,你懂的。」我光溜溜的大屁股,紧贴着硬邦邦的高脚椅,
将肥大的两个玄乎乎肉球挤到两边,我的屁眼儿完全与椅面接触,我的直肠似乎
还能感受到椅子的冰冷。这样的坐姿,身后的短裙被提到了最高,从背后,我相
信人们可以隐约看到,大屁股「虎吞」冷板凳的奇观。我侧身的开口也到了最大,
也就是说,从一侧看来,我已经基本「坦诚相见于众人了」。想想,我已经好久
没有两腿交叉过了。
在薇姐的变态形体调教下,我几乎是要时刻保持双腿自然分开的。要不是这
个椅子真是有点太高,而且今天自己的装束,不翘起腿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夹紧
了的双腿,让我感觉到了自己厚厚小阴唇的粘滑与柔软。我很隐蔽的摩擦了几下
大腿根,相信在我大腿根交叉处与椅子连接的地方,人们可以看到软瘫的深色肉
影。反正在这个店里的也基本上是「色性相投」的友人,我咬咬牙,讲述了自己
的经历。
所谓「极品狼牙」,其实它是分为两个部分的充气假鸡巴,表面还布满了小
刺。当初次使用它的时候,是在薇姐的帮助之下。我们先把前半部插进了我
的子宫,幸好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薇姐和我都已经共同开发了我的子宫,要不这
节2多厘米长的大鸡巴是绝对进不去我的子宫的。随后,另外一节同样大小的
假鸡巴也就插进了我的阴道。
说实话,当初的感觉挺奇怪的。因为子宫传来的是强烈的充实感,可我松垮
的阴道传来的是隔靴止痒的不满足。是啊,比易拉罐细的东西已经根本没有办法
满足我阴道的空虚了。当时,那种充实与空虚的交叉感,让我情欲大发,急切的
恳求薇姐用手压气泵给假鸡巴充气。慢慢的,假鸡巴分别在我的子宫与阴道内膨
胀起来。我也感觉腹部慢慢鼓了起来,汗珠从我的额头向下流。我哀求薇姐停下
来,因为子宫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可玩儿红了眼的薇姐根本就不听,她还是不断
的给我「打气」。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高潮了一次,尿道
内的珍珠也被挤出了体外……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自己吓坏了。因为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到了像
怀胎九月了的孕妇一般。我吃力的爬了起来,发现薇姐已经从我家走了。我找到
了自己的珍珠,气泵,和一张纸条。薇姐是想让我把极品狼牙「生」出来。当然
她说,如果我实在做不到,也可以用气泵先撒气,再拿出来,毕竟她也不想我出
事。这可以说是对自己生殖器的终极挑战,虽然我可以利用气泵很轻松的完成任
务。可是由于自己极度变态的自虐心里作怪,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过把生育的
瘾。其实我心里明白,自己所谓的生殖器,经过长期的糟蹋,而且这种状态我也
许至死也不会停止,应该已经完全丧失了生育的功能了。她只能被称为「淫器」,
「性器」,或是「自慰器」。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连生育的能力都没有的话,她
一定不算是做过真正的女人。也许自己的想法很奇怪,可是当时,我的的确确是
以要做把真正女人的心里,哪怕自己难产而死,或是「骚逼大爆炸」,我也在所
不辞,一定要把这个极品狼牙生出来。
今后的三天里,我在痛苦与死亡的边缘挣扎,经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