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二姐:二姐,大姐的裙子被叔叔弄坏
了,大姐为什么不反抗?他会赔给咱吗?我知道,那是大姐最心爱的裙子了,我
上次偷偷的把她的裙子拿出来自己穿上照镜子,后来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大
姐差点把我打到火星上去。
二姐没理我,她骑在那个叔叔的身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我又看了看那个凶恶的屠夫和他手中那把大刀,「他不会赔的,我发誓。」
我只好自问自答。
而现在台上早不是裙子的问题了。
那条裙子被屠夫扯成一块布条,丢在地上好像一只再也不能飞的风筝。
他又把大姐的衬衣也变成了布条,他的动作粗暴,最后扯下衬衣的时候还把
大姐带了个趔趄。
而大姐却像个提线木偶,既不配合也不反抗,只是低着头,两腿不停的打颤。
这不是她的风格,她从来都是很能凶我的。
现在却像只小羊。
屠夫除去了大姐身上最后的衣服,现在的大姐就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以前只
有我们三姐妹了解的秘密,现在已经属于大家的了。
就这样,大姐光熘熘的站在台上,双手挡在身前,欲拒还迎的供人们观瞻。
屠夫却丢了刀,一手抓住大姐的奶子用力的揉搓,另一只手居然伸到大姐屁
股后面拼命扣挖。
大姐马上弓起腰,「咿咿呀呀」
的叫起来。
「这样一定很疼!」
我有点害怕的说。
「怎么会,你姐姐明明很爽。」
回话的是扛着二姐的叔叔。
而我惊诧的发现,他居然把胳膊伸到二姐的衣服里,把二姐的T恤衫撑得老
高,一个手的轮廓正抓着二姐的乳房来回揉搓。
二姐眯着眼,看着台上的表演,脸红红的。
那个叔叔坏坏的对我笑,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赶紧移开视线。
而台下的气氛也开始怪异起来,场下越来越安静,大家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现在想想,不自然也是正常的。
那时候人们还算保守,像这样上千人站在一起看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表演活春
宫,能自然才怪。
这会台上的大姐已经躺到地上,「啊哈哈」
的声音连成一片。
最后大姐潮吹了。
(这个词是我后来知道的,那时还以为大姐在撒尿)液体从大姐胯下冲出,
喷了屠夫一手,屠夫举起手,炫耀似的给众人看。
然后从后台拿出绳子,把大姐的胳膊反绑到背后。
台下的工作人员搬来一个小腿那么高的木橔和一个大铁盆。
台下的人群明显的呱噪起来,毕竟在这个城市,像这样的屠宰会还是次
,而妈妈居然有些颤抖,我发现,后面有两个男人在抠弄妈妈的屁股,那两个人
很年轻,2多岁。
他们似乎对妈妈的身体很感兴趣。
一边叽叽咕咕的窃窃私语,一边偷笑。
他们把妈妈的裙子提到腰上,内裤退到大腿上露出两个丰润的臀瓣。
然后把手指伸到两瓣臀肉中间的隐秘处,咕叽咕叽的扣挖,于是妈妈便和大
姐一样,不停的泌出液体,弄了那两个小子一手。
这时的妈妈脸颊绯红,他已经不怎么看台上的大姐了,只是低着头,从嗓子
里发出「嗯嗯」
的声音。
妈妈有点抱不住我了,她又用力把我向上抬了抬,瞧瞧看了我一眼,然后若
无其事的看着台上,我偷瞄了一眼后面那两个小子,他们笑着叽叽咕咕不知在盘
算什么。
于是我再次把视线移到台上。
而这时的大姐被屠夫拎小鸡一样抓着绑胳膊的绳子丢到木橔上,这个木橔的
横断面是水滴形状的,大姐跪趴在上面头和肩都能露出来,屠夫又把她向前提了
提,把手伸到胸口的缝隙里掏弄出大姐的两只乳房。
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很听话的卡在墩子外面,供大家观赏。
屠夫似乎很满意,他又抓了几下乳房。
(男人为什么喜欢抓那里呢?很奇怪。)然后从身上抽出一根木棍,在大姐的裆里摩挲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于是大姐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再一次用她稚嫩的声线咿呀的哼出撩人的呻吟。
屠夫挽起袖子,露着满是汗毛的胳膊,像掏炉灰一样用那根粗犷的木棍拼命
的往大姐体内刺,我发誓,这一定很疼。
看着大姐的样子,我都替她疼,不仅疼,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从小便的地方直直的向上钻,让我有种浑身发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