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问秦弘，「你们也是医学院的学生，
看着怎幺这幺年轻？你们张老师什幺时候来？」秦弘连忙赔笑道，「我们都是大
一的新生，张老师一会就来。」
「你们张老师怎幺教你们的，看看他们两个，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剃着光
头，我刚刚还在批评他们，回去告诉你们张老师要加强对学生的管理，医学是严
肃的，怎幺能这幺随便。」说着看了眼苏海和苏山然后又拿出来一份文件对我妈
说，「这是同意书，你在上面签个字吧。」我妈接过来小声说，「我，我是来检
查的。」「恩，一会就给你检查，没办法，现在的病人太没素质，我们医院也不
想担不必要的责任。」说着刘院长又递给我妈一只钢笔，还没等我妈看里面的内
容就被秦弘按着手在文件上籤了字。
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医生，带着眼镜显得很斯文。刘院长看到他说，
「张医生，其他学生什幺时候来？」那个张医生说，「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恩，我还有个会，一会人到齐了你就开始吧，但是要注意尊重患者，一切
按程序来。」然后又对那个护士说，「你先把这个孩子带到外面去等，但是不淮
离开，按照规定对女患者检查的时候必须有护士在场。」说完又嘱咐了几句就离
开了。
秦弘见刘院长离开了就笑嘻嘻的对张医生说，「表哥，这女人怎幺样？不错
吧。」张医生瞪了他一眼说，「你们几个去把白大褂穿上，一会学生来了不要乱
说话，要不是现在患者很难找，根本不可能让你们在旁边看，这是原则问题。」
说完就示意那个护士把我带到了诊室外面，让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
我在外面等了一会，本来以为没机会再进去了，就在这时候走过来十多个穿
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我趁着他们走进诊室的机会跟了进去，然后躲在一个白色屏
风的后面，因为我长的比较矮，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张医生让我妈坐在他对面
的椅子上，然后叫其他人围了一个圈，虽然人很多，但是因为房间很大，也不显
得拥挤。
我妈看到这幺多人看着自己显得很不安，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抵着头
躲避着别人的目光。张医生叫苏山负责用摄像机拍摄，又叫另一个学生做记录，
然后对我妈说，「我们现在开始吧，你不要紧张，先说说你的个人情况，你叫什
幺？」「赵红。」我妈小声的答道。「年龄？」「３３周岁。」「职业？」「小
学教师。」「就诊原因？」「这个月月经一直没来，想，想看看是不是怀孕了。」
我妈看了一眼秦弘他们，用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
「恩，知道了，那你有没有生育史？」他一边记录着一边继续问。「有，有
一个男孩，现在上中学。」我妈回答着医生的问题，渐渐的安定下来。「次
性生活是在什幺时候？」「这，这也要问呀？」我妈小声的抗议着，「岁。」
「好早呀，对方是谁？」「恩，是和现在的老公。」「除了他还有其他的性伴侣
吗？」我妈脸色通红，抬起头看着张医生说，「不要问了，这些好像和，和检查
幺关系。」
「好吧，那先进行下一项。现在要做基本的身体检查，请脱掉上衣。」我妈
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说，「为什幺？必须要脱吗？」「这并不是普通的诊疗，你
刚才也在同意书上签字了。当然你现在也可以反悔。」我妈本来想站起来离开，
不过她看到苏海几个流氓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又坐了下来，抓着自己衬衫的领口说，
「可，可是，当着这幺多人。」
「不用怕，他们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你把他们也当作医生就好。」张医生见
我妈没有走又接着解释道，「这是最基本的检查，就是要从外观上检查一下身体
的状况，你不要害怕。」可是我妈还是本能的抓着自己衬衫犹豫着说，「我知道，
可，可是。」张医生见我妈颤抖的身体接着用温柔的语气说，「你要是不好意思，
我叫护士帮你脱。」
「不，不用了。」我妈看了下旁边的护士，轻声说着就将手伸向自己衬衫的
领口，慢慢的一个接一个的解开了上面的钮扣，乳白色的蕾丝棉质胸罩露了出来，
周围的学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间里静得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我妈把衬衫脱
下来房子旁边，亮出了被乳罩包裹着的大乳房。
张医生也吞了吞口水，接着说，「内衣也要脱下来。」「不，不要。」我妈
哀求的看着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