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耕的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有啥好哭的,大男人的怪难为情
的。」
牛耕却不知张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母亲去世以后就没人对自己这么好
过,牛耕这般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怎教他不触目动情。
接连几日经牛耕和芸娘的细心照顾,张生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已经能够下
地走路了,他心想牛耕一家救了他的性命,总得报答人家才是,自己身上是一文
钱都没有的,这里的村民又都没有需要写信寄信的,于是张生跟着牛耕做些体力
活,算是帮他的忙。
回到家芸娘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虽然粗茶淡饭,但张生觉得这样的生
活也相当满足,没有了尘世间的功名利禄所累,他开始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里,
竟也没再想着离开的事。
有一天张生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早早地就睡下了,等了夜里,似乎听到外
面不断传来一阵响动,张生被吵醒了,他疑心是不是进了贼,赶紧下床去看。
张生的屋子和外面只是隔了一层门帘,他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却没想到
见到了不该见的一幕,牛耕和芸娘正在那吃饭的桌子上行夫妻之礼,两人都脱得
精光,牛耕是做体力活的,浑身赤条条的显露出一身精壮的身板,正埋头在芸娘
的酥胸前乱舔,他嘴里喘着大气,好像做这个比干体力活还要累。
而芸娘正躺在那四方的木桌子上两腿分开甚是妖娆,看得张生不自觉咽了口
口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肤色一样,通体雪白,看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她嘴里时
不时传来诱人的叫声,但她又十分地压制自己,尽量不叫的那么大声。
牛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不断地撞击着芸娘的下体,那响动声就是桌
子被撞击到所发出来的,张生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家境贫穷,村里没有哪个姑娘
愿意嫁给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不开窍的处子身,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已
经是欲火焚身了,但他的脑袋里又谨记着圣人们的教诲,想要赶紧回去,非礼勿
视,但脚底下又挪不开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发出的动静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轻点弄,别把兄
弟吵醒了。」
牛耕没有理会她,继续发力猛干,「不会吵醒的,俺之前进去看过了,睡的
可沉了,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芸娘红着脸骂了他一句,两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情玩弄,牛耕看似老实巴
交,在这床第之事上倒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要芸娘跪着一会儿又要芸娘趴着,又
或者要她站着,直看得张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牛耕站在芸娘的
背后扶着他那根又黑又短的家伙,一下顶进了芸娘的屁股缝隙中,随着芸娘的一
身尖叫,牛耕开始快速地抽插。
张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也起了变化,这可吓坏了他,平日里从没在
意过自己的小兄弟还有这样的变化本领,牛耕结实的肌肉正和芸娘瘦小的身材形
成对比。
张生心里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下面的那根家伙才会变得如此肿大,
而且越变是越大,到最后硬的生疼,张生怀疑这是上天对他偷窥人家夫妻房事的
惩罚,再这样看下去迟早这根东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处,张生再不敢看下去,赶紧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
外面叫的多厉害也不去想,但那声音透过门帘又透过被子还是能够自己听到,无
奈下张生开始默背起论语来,以此静心,到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进来叫他起床,张生发觉自己头晕眼花的,牛耕便问他
是不是昨晚着了凉,张生不敢说出实情,就顺势按着牛耕的说法搪塞过去,牛耕
见他有气无力的,就嘱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
娘叫进来跟她细说了一遍,让她在家里好好照顾张生。
早上张生就喝了几口粥便睡下了,到了中午醒来,发觉精神好了一些,肚子
已经咕咕地叫了,而此时芸娘也正好进来,见他醒了问了他几句,张生告诉他自
己肚子饿了,芸娘笑着说午饭早已经做好了,她急忙走出去,没过多久又端着饭
菜进来。
张生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拿着芸娘递过来饭碗差点手没有力气没有拿
稳就要摔了,好在芸娘手快接着,「还是让奴家来喂你吧,弟弟就这样坐着就好。」
张生不好意思,还要勉强着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