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祖传的明代青瓷碗,小江递过一本书,陈小兵、张琼提
了一组三件套的彩色陶俑,背面刻着妻子我们三口的名字,寓意幸福长久,我送
给妻子一片和田玉,上面用篆文铭刻四个字:平安喜乐。
最后,虎儿急着道:「妈妈,妈妈,这是我画的画,送给你!」只见一张纸
上,歪歪扭扭画着手拉手三个人,虎儿指着中间的小孩说,「这是我!」指着两
边的大人道:「这是爸爸,这是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妻子高兴地亲了虎儿
一下道:「宝贝虎儿最乖了,画的真好,谢谢你!」
我指着那本书问小江,「小江,你这是……」
小江煞有介事地对妻子解释道:「姐,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善了,现在当
领导的,哪个不脸厚心黑呀?我看你得心肠硬一些,免得以后吃亏。」
妻子莞尔一笑道:「谢谢你,我知道了,放心吧!以后,大不了,你姐就脸
皮厚一点喽!」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谈笑间大家酒足饭饱,都吃好了。接着让服务员撤下饭桌,大家坐在一圈沙
发上开始嗨歌,妻子点了首,邀我同唱,妻子的歌唱得婉转动人,
抑扬顿挫,情感充沛,我的嗓子一般,表现平平,幸而没有跑调,小江侃笑道:
「姐夫,你跟我姐简直不是一个层次,就我姐这水准,我看上央视
都没问题……」
我笑骂道:「臭小子,敢看不起你哥,有种咱俩比比!」
小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应道:「好啊,求之不得,别看你是哥,我是弟,
我今天一定让你心服口服!大家都看着啊,不许耍赖皮,姐、兵哥还有琼姐,你
们仨当评委!」
「行了,行了,别耍嘴了!」
「唱歌玩的就是嘴巴!」
「行了,你先开始吧!」
小江来一首,然后我再来一曲,歌声落地,我高声
道:「现在请评委打分!支持小江的举手。」
举手的只有妻子一人,我心中一喜:「哈哈,有胜算。」
「支持我的请高抬贵手!」我朝大家深施一礼。没人举手,不对,虎儿的小
手高高举起,还是儿子亲啊。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好吧,一比一,平手!」我无奈宣布。
「虎儿不是评委,没有投票权,应该算我赢!」小江当然不接受。
「兄弟,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我揶揄道。
「别争了,我看哪,你们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不怎么样!」洪叔发话
了。我跟小江只好偃旗息鼓,接受仲裁。
接着小兵、张琼,还有洪叔都唱了一首,这时侯母亲却提出要回去,说太吵
闹,想回去休息了。
母亲一说走,洪叔、东梅带着虎儿也要走,正好跟母亲一路,最后只剩下妻
子、小江、小兵、张琼我们几个年轻人。
又唱了一会,大家一起出去到大厅跳舞,大厅里人头攒动,人们随着劲爆的
舞曲,疯狂地扭腰摆臀、舞动双臂,我们也加入进去,释放激情。直到发了汗,
大家重回到包间,服务生上了水果拼盘、茶水饮料,说是过生日免费赠送一份水
果、一壶红茶。
几个人吃了水果,饮了些茶水,又开始活动了,小江去了大厅,我跟妻子、
小兵跟张琼在包间里随着舞曲跳慢三,虽然说包间空间不大,好在只有我们四个
人,而且我们几个舞步都很娴熟,所以跳起来也算游刃有余,一曲终了,交换舞
伴,又跳慢四。
搂着张琼的腰身,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张琼比妻子略高一些,大概有一米七
的样子,穿着高跟鞋只比我低一点,我看向她,也许是发现我在注视她,她的目
光跟我碰了一下,连忙转到一边,她的脸是那样嫣红,她的眼神是那样羞涩,虽
然她的舞步是那样的流畅,但我还是感觉她有一丝紧张。我一边带着她转动一边
微笑着聊着。
「小琼,你的舞跳得真好!」
「你也是!」
聊了一小会,感觉她放松了下来,与她的舞步更加默契,如鱼得水。
与妻子擦肩而过,不经意间发现她紧紧搂着陈小兵,已经趴在了陈小兵的肩
上,而陈小兵的一只手好像在妻子的屁股上摩挲。两人原本牵着的那只手都到了
对方的腰背上,我心道:「太急色了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将头脸与张琼贴得更近了些,不时地偶尔碰触一下,她的皮肤那样嫩滑,
与妻子一样,但却有不同的幽香。渐渐地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勃硬起来,慢慢地
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