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儿,清香扑鼻。
我把玩具还给孩子,接过粥,慢慢地品尝。
「嗯,嗯,不错,老婆你的手艺真是不错,看来你的厨艺一点没忘,你这病
也快好了。」我赞不绝口,妻子温柔地看着我,感觉很温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来了。小江,今年十七岁,看上去人高马大,跟洪叔
长的很像,国字脸,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唇边的茸毛却显示出他的稚气,性
格跟他爸一样,粗豪直爽。小江所在的旅游学校在假期专门组织学生到一些旅行
社进行实习,昨天晚上刚到家,今天急忙赶了过来。
刚一见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么样了?」妻子对小江有点印象,却
还是没想起来。
小江看到这样,问我道:「哥,姐的失忆症能好吗?」我安慰道:「会的,
会的,小江不用着急,医生都说没问题。」
洪叔继续跟妻子讲过去的事情了,小江在一边听着。为了帮助妻子恢复记忆,
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然后悬挂在显眼的位置,这样随时可以看到。
过了一会,我妈、东梅小兵母子俩也来了,家里一星期没住人,有点乱,东
梅手脚麻利,一会功夫,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小兵也坐在一边听
洪叔讲,眼睛不时地瞄妻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领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
老妈本来要帮东梅的,可东梅拦着不让我妈伸手,只好也听洪叔讲话。
东梅那丰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时在我身前转来转去,竟然又使我产生一丝绮
念,我摇了摇头,进了卧室,关上门,突然想起王光的录像,连忙把那个笔记本
电脑拿出来,带上耳麦,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段视频,妻子有些浑浑噩噩,动作木讷,如同痴傻,看到王光只
顾发泄兽欲,而妻子只是被动承受,我只感觉到愤怒,陈小兵小心翼翼对待妻子
的动作,使我感到他是关心爱护妻子的。
吃过中午饭,小江、小兵带着虎儿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东梅的关注下显得
更加精神了,继续给几个女人讲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观看剩余的录像,后面的录像中妻子神智越来越清楚,并且
语言和动作渐渐和正常人一样。按照吩咐,给王光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王
光还不时地教她说些淫声浪语。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时甚至主动让小兵肏她。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心痛。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强奸,我甚至可以容忍
妻子在强奸中达到的性高潮,但我无法容忍妻子接受这种奸淫,或者期待这种奸
淫,即便是在失忆中,也不行。不知不觉后面的录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
的生理反应,但心里的是担心。
妻子的性欲明显增强了,妻子明显的喜欢陈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弹性很大,十几分钟的抽插可以满足她,一个小时的抽插她
同样可以接受,在两个活力少年的长时间的性活动中,妻子身体中潜在的性欲能
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这段时间夜夜春宵,妻子仿佛意犹未尽,让我心中有点不安。为什
么妻子老是做春梦,又梦到陈小兵?这不是偶然的。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向
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这话虽然听起来粗俗,却是至理名言。
起码,我觉察出妻子对陈小兵是喜欢的,至于喜欢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
却很担心。女人的情感有时是不理智的,我这么认为。
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该怎么办?维护这个家,
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是坚守,还是出击?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导,一切都要在
我的掌控中。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东梅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母亲轻松了很多;洪叔
来的也勤了,不时找东梅说话;陈小兵和小江开学了,学校离家不远,不时回来
看看;妻子一边遵照医嘱服药,一边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复记忆,功夫不负有
心人,过了十来天,妻子居然一个个逐渐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感到轻松和高兴。唯一令我心烦的是林玉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向我倾
诉思念之情,但还是被我婉拒推脱了。
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来电话通知我,说是林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让我
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过呀!我打车到了公司,敲门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