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映下,妻子的笔直而又修长
的大腿,若隐若现地透出肉色,诱人之极,妻子没有穿内裤,仅穿了束腰和袜子,
乌黑的阴毛,浑圆洁白的屁股勾人魂魄。
陈小兵顿时傻眼了,「姐,你——你真是太——勾人了。我爱死你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瞧你那傻样!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咯咯咯。」
接着伸手捉住陈小兵渐渐硬起的阴茎。
陈小兵则俯下身从上到下抚摸妻子套着丝袜的大腿,不住抚摸不住赞道:
「姐,你就是性感女神!」
过了一会,妻子弓腰扭臀,摇晃着屁股道:「傻弟弟,别只动手呀,来呀,
来呀,来肏姐姐呀!」妻子的腔调骚媚而不嗲气。
陈小兵又开始一轮抽插,妻子又是一番浪叫。
「姐,我最爱你了。我肏你,我爱你。」陈小兵边耸动,边倾诉。
「肏我,不要说爱我,我现在不是你姐,我是骚屄,我是妓女,我是不收费
的妓女!」妻子一边把屁股向后用力地顶着陈小兵的阴茎,一边放浪形骸地抗议
着。
我惊呆了,妻子哪还有一点贤妻良母的影子,哪还象一个兰质蕙心的优雅白
领?妻子的疯狂让我认识到了妻子的另一面。
陈小兵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双手紧握妻子的屁股和腰身,毫不停歇,动作狂
猛,妻子则语无伦次,意乱神迷,十几分钟后又达到了几次高潮,陈小兵最后腰
身一挺,将精液又一次全部灌入了妻子的身体深处。
良久地回味,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站在门口,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我没有让妻子满足吗?我该怎么
办?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却总是不敢面对?我要把妻子让给陈小
兵吗?现在已经不能回避了。」在看似文弱的陈小兵面前,我次感到困惑和
无力,然而我岂能甘心。
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已经将我膨胀到爆炸的边缘,不能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掏出钱包,将衣服摔在地上,然后冲了出去,「咣」
地一声带上了门。
当我奔到楼下时,隐约听到妻子的哭喊从上面传来,「老——公——,小—
—龙——,你——回——来呀——」
(十)反思
我没有驾车,直接冲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儿?」女司机问道。
「青云小区!」随口无意识地就说出了我家的老房子地址(妈妈现住的地方),
是啊,有什么事,总是妈妈能给我最先的安慰,当心情不好时,我总是不自觉到
她那儿去。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刘德华的歌声现在听来却是如此的烦人,我
为什么要哭?
「把音乐关掉,难听死了!」我的声音有点失去理智。
女司机脸色骤变,但还是关掉了音响。
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妻子,我按了拒听键。过了一会,手机又响
了,正要再次按拒听,一看却是章银华,我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露出不满:
「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我,我头疼的厉害,去不成了,对不起,改天给你赔罪,再见。」随口撒
个谎,我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地方了。我随手掏出一张5元的,「甭找了。」女司机
惊喜间,我已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到了家门口,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妻子,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正要敲门,门却开了。东梅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头发黑润润的,散发着香
甜的味道,象是刚洗过澡不久。
「小龙,快进来。刚才小洋还打电话问你来着,天这么晚了,怎么两口子吵
架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善,东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闷声道:「虎儿呢?」
「他们睡下了。」我点点头,知道妈妈跟虎儿一向睡的早。
「我刚洗过澡,看一会电视。要我叫醒他们吗?」东梅问道。
我摇摇头,憋着一肚子郁闷和怒气,感到十分烦躁。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日本发生地震的消息,画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乱,我
的心更乱。
很自然地无意识地走到隔壁卧室里,躺在了床上。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洁白的
墙面,反射进来,光线暗淡,却感觉那么清晰。这是结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十
年了,房间里几乎没怎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