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真父子年下梗。
儿子喜欢上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亲,父亲断然不可能接受这种背德的关系,然后被儿子囚禁,这段曾经发生过的事让父亲想起儿子背后的女人,那个同样把自己关了一年多的女人。
当年女人喜欢父亲,两个人又处于敌对势力,所以女人臆想出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戏码,但父亲不想做那名罗密欧,于是朱丽叶关押了她的罗密欧,造了一个娃。
这个娃在后来父亲逃出去的时候,差点就被父亲当做污点处理掉,如果不是有女人扑上来保护了那个未满月的小家伙的话。
父亲的刀插入了女人的身体里,数次的插入又拔出断绝了女人再次做母亲的机会。
父亲的被囚禁,女人的负伤,彻底点燃了两个家族之间的战火,在往后十数年的时光里,不断地引起纷争。这个大背景下,女人出国,父亲则是故意切断了有关女人的所有消息,只要他不去回想他跌的这个大跤,那么他仍然是曾经站在顶峰的男人,可一旦在无人的深夜里,在放松下来的梦里,他就会想起那个漆黑牢笼,那具贴上来的带着女人香的白皙rou体,以及像野兽一样压过去的失控的自己。
父亲不再给别人靠近他的机会,过着禁欲的生活,直到那么一天。月下阳台,他在外面抽着烟,里面是觥筹交错的参加晚宴的人,更远处是大片隐藏在夜色里的树木,幽深神秘,从里面出来什么都不奇怪,所以当他见到那个顶着满头草叶的少年时,他一点都不惊奇,甚至觉得像是见到了过去。
过去也有那么一个人,睁着一双小鹿斑比般的大眼睛遥遥望着他,月光把那人清纯天真的小脸勾勒得仿佛Jing灵。
父亲一眼便认出这是谁,只是讶异对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傻傻望着他,犹如痴迷了一般,很久很久之后才嗖的一下窜回了草丛里。
从这天开始,父亲的身后跟了一条小尾巴,这与当年是那样的相似,少年的脸与少女的脸重合了,让他恍若隔世。
少年走了少女的老路,鲜花,礼物和大捆大捆的情书,每一封情书都写满了最炙热的爱恋,用毫不掩饰的夸赞,去赞美他眼中初次见到的父亲。父亲那充满了阅历感的威严的脸,他深刻的眉眼,他紧抿的薄唇,他夹着烟的手指,他靠在栏杆上被裹在烟灰色西装下的健壮身体。
少年应当是受了整套西式教育的人,他的情书是繁复的,冗杂的诗歌的叠加,华丽得让人咂舌,但也逃不过被丢进碎纸机的命运。
见这样的方法不奏效,少年改成了不经意地邂逅,他就想在父亲这边混个脸熟,能够在父亲忍无可忍地情况下,要么选择驱逐他,要么选择去问他的名字。
在又一次撞进父亲怀里,再次嗅到满鼻子冷淡寡欲的香水味道的时候,少年已经做好了换个方式继续接近父亲的打算,结果父亲真的开始询问起他的名字。
少年语无lun次地介绍自己,青春年少的脸显出薄薄的红晕,像微微盛开的花,青涩且美丽,是正正好的容颜。
父亲隔着这张漂亮脸蛋,想起的是另外一张chao红的脸。
经年的往事如一卷慢慢铺展开的电影画布,画布上头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
少年问:你叫什么?
少女回:罗枞薇……
一样的姓氏,少年的名字却成了单字,单名一个赫。赫是父亲名字的首字,所以当初少女肯定是带着满腔的幸福感给少年起这个名字,可惜物是人非,这个充满祝福意味的名字早已经成了可笑的代名词。
然而在少年这里,两个人重合的名字是一种缘分。如果要说缘分,少年身体里留着的那一半父亲的血ye才是真的割不断的缘分。
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有血缘的两个人,会在重逢时不经意被对方吸引。父亲把这个当做是少年被他吸引的理由,如果告知了真相,少年应该会离开,可父亲没有说,他把少年当做调剂的小玩意,因为他太无聊,太孤独了。
早先他身边没有人是因为他不想,后来则是不能。两个古早家族这十数年的针锋相对对彼此都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少年的家族最后败退国外,不得已把产业扎根在国外,留父亲的家族在国内,但也早已是千疮百孔,能恢复成如今这个样子,还是父亲付出巨大心血的结果。
他很忙,忙得顾不得找伴,少年的出现填上了这个空。少年有很不错的手艺,虽然更偏向西餐,但足以填饱父亲的胃,少年的口才也很好,知情趣,懂分寸,知道该说什么样话讨父亲的开心,又应当在什么样的时间,什么样的场合出现,最后在什么时候离开。
父亲知道两个人的真实身份,所以很好地把握了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度,踩着最后的界限做朋友。可少年要的不是忘年交,他想要父亲做他的人,那种永永远远在一起的人。
因此少年向父亲下达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主动接受他,那么他不能确定自己会干出怎么样不理智的事,这言下之意让父亲想起当初那个癫狂状态下的少女。
也是在差不多的语境之下,他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