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迢想了想，不确定地回答：“也许？”
铭阳又射了一次，长乐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
程迢想到，这其中也有关于昭昭的因果。
夜很深，昭昭醒之前，一个名叫皎皎的账号来加程迢，问他是不是代练。
都是惊讶。
铭阳和长乐滚到了地毯上。
昭昭挑眉问道：“你与程迢认识？我也不记得他与别的谁认识？”
理由是程迢聊天时多说了一个不好。
程迢想了想，说道：“你。”
足以得见二人今夜有多激烈。
他蹭了蹭程迢的手掌。
昭昭转头问程迢。
长乐喘息问道：“嗯？”
——
程迢现在想起来，也没有觉得有多大联系。
小狐狸见状却冲过来
人不在床上。
不过不是同学，而是网友。
昭昭走在他身边，不时探头打量小狐狸。
铭阳说道：“套子用光了。”
可是皎皎还是缠着要和他一起下副本。
程迢说道：“也是你的。”
小狐狸扬起头，还是缩在程迢的怀里，打量着他们二人。
程迢不躲。
因为去打那个网游，是昭昭想的。
深夜，酒店，大床房。
其实是认识的。
长乐有些失神地被按着进入。
程迢说道：“你收到的唯一一封情书，去年。我也没生气。”
昭昭疑惑很久，才想起来自己将生日也改成和程迢一模一样了。
昭昭于是笑道：“程迢！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地上已经落下许多个套子了。
程迢怀里。
昭昭笑道：“狐狸又听不懂人话！”
程迢嗯了声。
程迢想了想，不确定：“我？”
于是他很认真地解释：“我也不明白。”
夜里二人依偎着，坐在电视前，情浓意浓。
程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昭昭叹气：“那我们都没生气。”
程迢抱着小狐狸，面无表情地走着。
昭昭笑得乐不可支。
长乐于是闭嘴。
校外的公寓是他们共同偷摸着租下的。
铭阳的电话这时候响起。
程迢想了想，他也不知道。
正在此时，旁处的草丛里传出动静。
狐狸舔着程迢的手掌，慢慢说着自己失足落进游乐园中的深坑，醒来便是狐狸了，他还说，原先他与程迢认识。
从草中窜出来一只沾满叶片的狐狸，窜到了
程迢说不是。
长乐还想接着问，但是铭阳冷淡道：“别问。”
大眼瞪小眼。
狐狸说：“我不是狐狸，我是人。”
可狐狸不让。
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回答，昭昭心想。
狐狸洗干净后，毛色雪白，很是少见。
他拿出来看一眼，挂掉。
昭昭想摸摸它。
长乐歪头，不解道：“可是套子没了。”
昭昭有些不解：“程迢，他怎么只喜欢你？”
昭昭却是眼中含笑看着程迢：“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渊源。”
程迢看了看昭昭，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那天昭昭困了，便趴在他肩膀上睡，程迢开着两个人的账号下副本刷材料。
然而这时，狐狸说话了。
昭昭起了坏心思，要逗逗程迢，作势要亲他。
“我的？”
铭阳淡淡说道：“所以我要内射你。”
昭昭说着生气，却陪着程迢把小狐狸的住处布置好了。
铭阳说道：“我要进来。”
狐狸用哭腔说道：“我叫皎皎。”
铭阳淡淡道：“我的小狗。”
昭昭回头望他，笑道：“那你送我什么？”
昭昭说道：“以为不让我摸，我就会生气了？才不！”
铭阳拿下避孕套。
两人停下打闹。
长乐问道：“是谁？”
程迢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淡淡的，也很自然。
两人看一狐。
这事还要从许多天前说起。
昭昭自己都忘记了这回事，现在程迢提起来，他很是迷茫。
二人都是一惊。
程迢说出你，就像说刚刚他们一起分享的冰淇淋。
程迢低头，对着小狐狸也是认真说道：“你不要只喜欢我。”
往年他都送些杂七杂八的物什，程迢无动于衷，那么今年他又要送什么？
昭昭和程迢住在一块，睡也睡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