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地铁上确实兴奋不已,这跟他在郊区树林里脱得一干二净在公共厕所旁边自撸的快感完全不一样,他想要参与者。而今天改变他人生的事情发生了。
自从遭遇了地铁那件事,吕含晨已经很久没有坐地铁去郊区放纵自我了,在家他不得不好好当一个正常人。吕含晨虽然长得很好,但是性癖和爱好异于常人,他是个抖裸露狂,在学校里别人可能会夸赞他温文尔雅很文静,但完全不知道他的这一面,而他交的好几任女朋友享受他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却不能给予他想要的快乐。
“清正、含晨,爸爸妈妈有话跟你们说。”父母把欠钱这件事和盘托出,两兄弟当时是晴天霹雳——而他们同时也被告知有个老头因为没有孩子想要让吕家兄弟两个过继给他,正好可以让两个孩子置身事外,而且还能帮他们还钱。
郊区的地铁某一站地是很偏僻的地方,虽然有住宅区但是离得也不近,反而是站点某个出口后面有一个树林,树林来有一个公共厕所,虽然经常有人打扫,但是比较荒凉,含晨迈过栅栏,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心跳如雷,仿佛是要去和谁做爱,老尹坐在车里看着吕含晨一步步迈入他的陷阱。到达公共厕所外的椅子处,他已经全裸了,他的鸡巴已经立起来了,他光着脚踩在草地上,夏日的晚风吹不散他的欲望,他撸着自己的几把。他自那以后总觉得不够劲,粗糙的手——想要。
家里以前似乎挺有钱的,不过三个月前摊上了事,被合作伙伴坑了,欠的是高利贷,当时做的交易买卖也有问题,在官在贼都容易出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还钱就逃,年轻人有个哥哥,长得很英俊,有一双细长的眼,身材非常好,奶子又大乳头又挺,最最主要的是这两兄弟都很骚浪,弟弟有裸露癖,哥哥有女装癖。这点消息花了老尹很多钱,但是现在他才不在乎钱的问题,还有几天就是暑假——是最好的玩弄这两个骚货的时机。
老尹黑瘦黑瘦的,人长得不好,但是不猥琐,有苦相——他这个样子这个资产解读起来相貌,人们只会觉得他年轻时受苦受太多了,这一顿饭一众人吃的味如嚼蜡,谈不上不欢而散,只是没什么高兴的事。老尹本人不这么觉得,对着吕家两兄弟他就快硬了,清正的大奶子、含晨的翘臀,差点他就要绷不住了。事后含晨如同计划坐着地铁去往郊区,他其实觉得老尹非常熟悉,但是实在是联系不上地铁的家伙。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吕含晨还是个雏,这是他的处女,他怎么受得了,一下就射出了今天的鱼的触手,湿滑的缠在鸡巴上,厚厚的舌苔和阿诺德的几把纹路摩擦在一起,爽的阿诺德叫出声来。”fuc——啊,哈,嗯……唔,爽,的,唔~呼,嗯嗯额……“这些日子阿诺德忙于
“骚货儿子。”老尹把他玩弄自己的视频摆到他眼前。吕含晨脸上是又白又红——他以后的养父就是差点操了他的变态,而他知道自己的秘密,还掌握了他的所有丑态视频。老尹摸着吕含晨的后背,顺着后背,把手插进了吕含晨的屁眼。
吕含晨说不出话,他对被人操的骚话一窍不通,但是老尹说的骚话他很受用。老尹揉捏着吕含晨的屁股,紧实弹滑,老尹上去又是两巴掌,臀波荡漾。
,他回到家后迅速的人肉了这个小骚货。
“嗯!额啊哈……呀,嗯,哼嗯——”听到吕含晨的骚声,老尹扔下手机,脱了裤子就草进了吕含晨的屁眼。硕大的几把又长又粗又热,硬硬的阴毛扎在吕含晨的屁股上,老尹像公狗一样操着自己的继子,吕含晨想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迎合着老尹的草干。清俊的“神仙哥哥”被人在野外操成了母狗。“嗯?骚货——一个人玩是不是很没意思?在地铁上跟我装什么纯?你比到处求人操的婊子还浪,装什么?屁股这么大——”老尹随手就给了吕含晨屁股两巴掌,打出了红印,吕含晨有脱毛的习惯,两条大白腿跪在地上,鸡巴没有阴毛的遮挡,两个白白的卵蛋晃得骚浪。吕含晨头一次被当女人操,感觉非常好,尤其是对方穿戴比他整齐,他就仿佛是被老尹扒光一样,他红着脸,喘息着。
大哥清正皱着眉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家里这个情况,他们对这个结果只能表示赞同。而后当晚含晨正准备坐地铁去放纵一下自己,就被爸妈通知去一趟酒店跟自己以后的父亲见一面。
“嗯……嗯啊!嗯——”完全不够,他开始玩自己的奶子,反复地抠挖自己的奶头,他喘息的更厉害了,可是还是不够,跳蛋当时涂的春药不多,只是让他感觉不那么痛而已——剩下的完全是他自己的功劳,他当时不小心一缩跳蛋被他吞进去时正好能操到他的骚点。食髓知味,而且当时老尹开的是一个小时自动关闭,吕含晨那一个小时里都在靠屁眼爽。因为爽,所以他买了润滑油和假鸡巴,他跪在地上扒开自己的屁眼往里面倒了些润滑油,反复开拓,看了不少黄片的他开拓的很顺利,但是当他把鸡巴准备塞到屁眼里的时候他感到了失望,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一个没有温度的鸡巴。而这时老尹调好厕所外安装的监控,开的回放,不断地外放着吕含晨自慰的画面和声音,站到了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