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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致我死去的ai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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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子将手肘撑在桌边,打量她低垂的脸,“为什么觉得我受了委屈?”

    杪慢慢收紧双手,“你是他的母亲,父亲的灵柩还在外头摆着,他这样不知收敛,根本不顾及母亲的脸面。”

    “他是五条悟,在五条家有什么要他顾及的,”抚子笑着收回视线,摇了摇头,“而且就是要他不管不顾才好,不然哪有我cha手的余地。”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母亲心里是情愿的吗?”

    她身t歪歪地搭在一边,睨了杪一眼,“怎么说得这么酸溜溜的?我能有什么不愿意的,有他在,我们母nv的好日子才过得稳”

    杪言辞恳切,“母亲可以让我帮您,五条家,还有御三家,未必就他一个人说了算。”

    她慢悠悠地收回手,给桌上那只金香炉添了点熏香,望着青灰的烟缓升到面前,“这里当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不过你要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找个靠山帮你制住他,那也不能是你说了算。只靠山,山有一天也会倒,到时候还会带着你一块被活埋。”

    杪正要开口,可她坐得离桌子近,敞开的窗户风一吹,浓烈的香气撞到她面上,呛得她咳了两声。

    “这味道呛吧,就算在这金炉子里也闻着呛,讨人厌,”五条悟父亲生前喜欢这种气味浓烈的香料,抚子早闻惯了,始终面不改se地倚着,“不过有些味道b这还呛,x1进肺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杪皱着眉,“这香料早该丢掉了。”

    “这是最后一回,”她的指尖磨着香炉表面的花纹,神情自在,“等会儿等把香倒了,这就是我的炉子,我想点什么,就点什么。”说完,抚子才抬眼,伸手过去缓缓抬起杪巴掌大的脸,打量她尖尖的下巴,乌灵灵的眼睛,黑是黑,白是白,颜se分明得叫人过目不忘,笑着说,“还说长大了呢,不是来了月信就叫长大。那只是你的身上多出来的生育价值的分量,那玩意儿可以有,可以没有。你还没到时候,再长几年,到时候你说不准就会为了今天在我面前说的这番话后悔。”

    “我不会后悔,母亲,我只想要帮您。”

    “我当然要你帮我,”抚子拿手背轻抚着她的面颊,面上带着笑,不慈ai,也不和蔼,不冷不热的,“我养你可不是为了做慈善的,你倒也不用担心别的,我和你那只会说场面话的父亲不同。咱们合得来,自然会明明白白地为了彼此打算,背地里算计,未免太侮辱你喊的这一声母亲,”拇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掐,嘴唇间露出一排细小森白的牙齿,犬牙暗暗反着冷光,“有人有眼无珠,肤浅地盯着你身上这层皮。我不瞎,你这张脸,是你最不值钱的东西,别急三火四地拿出去抵押,太亏本了。”

    “父亲说,我只有脸面拿得出手,只有乖顺讨得了好。”

    “别说得好像你当真了似的,”抚子松开她的脸,手指戳了一把她的额头,戳得她脑袋一顿一顿的,“要是真听进去了,你之后还来找我做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非叫我心疼你是吧?”

    “我当然是想母亲心疼我,”杪握着抚子的手腕,牵住她的手,再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腿上,“我身边只剩下了母亲,您不疼我,谁疼我。”

    “我当然心疼你,所以不要想着把自己的未来放到明码标价的台子上,你应该是出价的那个,”她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杪的头顶,“这些年就老老实实地呆在五条家,做你想做的。反正这屋檐下边作孽的人已经si了,有我在,谁都不能让你过得不痛快。”

    “嗯。”杪将脸埋进去,闷声闷气地答应。

    “我记得你母亲的忌日是过两日,对吧?”

    “嗯。”

    “我叫人陪你过去,你也正大光明地拜一回,去一去晦气。”

    “嗯。”

    “人si不能复生,也别觉得是自己的错,错只错在有人做事太绝。”

    “不过如果没有我,她不会si。”杪小声说。

    “那是她选择生了你,这个地方的nv人一旦生了孩子,就是把弱点six放出来给别人看。只要有人存心,就是大祸临头。是这片土地的毒,害了这些有孩子的nv人,不是孩子害了他们的母亲。”

    “这么说,当母亲并不好。”

    “在这里确实不好。”

    “可您愿意收留我,当我的母亲。”

    “你可不会成为我的弱点,杪。”抚子平静地说,“谁都不能轻易叫我si。”

    “母亲不生孩子,也就没有弱点。”

    “错了,是我运气好极了,生来就没有弱点。”

    “母亲。”

    “嗯?”

    “我生得好看,不是好事对不对?”

    “在五条家,年轻人的美是生来欠下的债。牙齿不够尖利,就斗不过那些找你讨债的家伙。”

    “总有一天会变锋利的。”

    “当然,总有一天。”

    一月,京都的天空雾蒙蒙一片,冬季的天空望着像是布满了裂隙,灰暗厚重的云层匍匐在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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