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我哥来到浴室洗手,浓白jgye从他的手中顺着下水道消失不见。他痛苦的表情让我有点后悔,是不是逼他太紧了,是不是该高考完再说?我哥的眼睛红红的,他嗓音有些哑,“茉茉帮哥拿来睡衣吧,我洗个澡。”我依言,把东西递给他,他揉揉我的头,“哥没事,你先去睡觉吧。”我走出浴室,坐到沙发上,蛋糕上的蜡烛早就燃灭了,我看着蛋糕上的蜡油。明明生日愿望成真,可我却没那么高兴。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起来。我哥出来后,他走到客厅,看着干净的桌子,他来到我的房门前,柔和的声音透过隔音不佳的房门传来。“茉茉,刚才吓到你了吧,哥没事。”“还有,18岁快乐。”脚步声响起,我哥回到房间,关上门。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的房间,推开门,我爬到他的床上,紧紧抱着他。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睡吧。”——————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之间像是在无言中达到了一种平衡,我不再想着再进一步,我哥也像是忘了这一晚发生的事情,那些没说出口的难受挣扎就像从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年后,进入高三下半程,学业越来越紧,我每天都在做题。我哥还是体贴地照顾我。一天晚自习课间,何苗苗趴在桌上跟我喊累,她说:“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我笑了,“很快了,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已经等不及高考出来那一刻了,我要把这段时间的快乐都找回来。”“会的,”我看着远方的灯,“一切都会变好的。”何苗苗抬头看我,“咱俩是在说一件事吗?”“是啊,高考之后,一切都会变好。”她看了看我,没说话。倒计时一页一页被撕下。倒数100天,倒数70天,倒数25天,倒数10天,最后我们收拾东西清空考场。最后的一百天过得飞快,做一天的题,睡一觉,第二天就到了。高考最后一门收卷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放下手中的笔,坐在位置上等老师收走试卷。我的心极度安静,高中时光从此刻宣布结束。走出考场时,我看见了隔壁班的何苗苗跟魏一鸣,我们笑着一起走出校门。我看到警戒线外的我哥,他抱着一束花。那年我刚回来,还在初二。我哥高考完,我也是这样站在门外,我没听他的话,拿零花钱买了一束花,我抱在怀里,等着他出来就递给他。现在,跟四年前一样的场景,内容,连氛围都相差无几。可捧花的人变成了我哥,从考场走出来的是我。我哥站在一群中老年家长里,跟他们一样焦急抬头。他也是我的家长。我接过他的花,有些苦恼地说,“这不好跳了啊?”我哥没听明白,“怎么了茉茉?”下一秒,我抬头笑,单手抱花,跳到他怀里,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我说,我要跳起来,跳到你怀里!”我哥猝不及防,却稳稳接住我的身体。余光里,我看见他也笑了。我抱着花,跟在我哥身旁,我们走过公交站,走过小吃街,走过回家的路。他问我想吃什么,我说吃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我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关于高中的书籍装满了三个纸箱子,我翻着那页写满黑红字迹的练习册,布满笔记的课本,几乎每本书上都画着一些素描小人。无一例外,都是我哥他存在于我几乎十八年的所有岁月,存在我每个绮丽的夜晚,存在我心中每时每刻。背身做饭的他,低头学习的他,沙发小憩的他,红眼流泪的他,梦中安睡的他……每晚从未断过的热牛nai,餐桌上一道道Jing美的饭餐,永远干净清新的床单衣服,有他在,我什么也不用cao心。他比妈妈贴心温柔,为我学扎辫子,教我第一次月经时换卫生巾,生病时守在床边不敢合眼。他比爸爸沉稳可靠,站在我身后,永远不后退。有人说,没有父母的孩子总是缺爱。可我不缺。这世界上所有名义的爱,我哥都给我了。收拾好关于高中的所有东西,全部被放在纸箱中,我的书桌变得空旷。我来到客厅,我哥还在厨房。
我来到他身后,伸手拥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背上。他的腰Jing瘦有力,背上肌rou结实宽厚。像他一样。“饿了吧,饭马上就好了,还有一个汤。”我把头靠在他右肩上,踮起脚在他右耳轻轻说了句话。我哥笑了,“茉茉,你忘了哥右耳听力不好吗?”我当然记得,为我挨下的巴掌我怎么会忘。我说:“哥,你辛苦了,谢谢你。”在右耳,我大声重复一遍。我哥回过头来。他揉揉我的头,温润的笑挂在嘴角,“哥不辛苦,茉茉陪着哥哥,哥才幸福。”我又凑到他右耳,“哥,我爱你。”他听见了,“茉茉,我也爱你。”他轻浅的吻落在我额头。——夜晚,我赤裸坐在浴缸中,水波荡漾。我坐在有力的大掌上,手指在水中消失不见,隐入在殷红xiaoxue内。浴缸中的水随着我身体的摇摆一起摇晃,溢到地板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体内同时搅动,我的柔软xue壁被指腹按压扩张,快感传到身体每个角落,手指的每次用力都把我的身体带向同一个方向。拇指揉刮的y蒂快感不断,带着我去了一次又一次。胸前的nai粒被舌面刮过,变得红肿饱胀,牙齿轻碾,嘴唇吸吮。另一团ru球被大手包裹,抓握,嫩白rurou像水一样垂在宽厚手掌,从指缝溢出,我哥托着下缘把沉甸甸的nai球向上抛起,nai球在空中摇晃,又随重力重重落下,拍在手掌掌心,发出“啪”的声音,柔软似水一般的ru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