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来听听。”
安德鲁森将一份打印好的一张纸推到他面前,然后开口回复他:“屋子,衣服。”
“呵呵……”海瑟斯翻看着这一张纸,这上面标明了他们之间的职责与义务。
内容:
【一、乙方在合同期间服从甲方;
二、乙方在合同期间与他人距离应当合理;
三、乙方合同期间与甲方同住;
四、甲方合同期间承担乙方一切开支,包括母亲医疗和还债;
五、合同期限为五年。】
下面的甲方处已签上了安德鲁森的名字,海瑟斯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加长时间至十年。”
但他立刻又沉默,随即再否定:“算了,不用——”
“可以。”安德鲁森答应道,“不过你没有提出条件的权利。”
海瑟斯撑着头,没有看他,算是默许了这份协议。
其实双方都心知肚明,并无法律效益的条款,或许只靠那一点潜藏内心深处的情感来签署下名字。
海瑟斯无声地跟在安德鲁森身后,坐上车,二人也无任何沟通。
他看出来这是去往医院的路。
到医院门口,海瑟斯下了车,回头望了一眼安德鲁森,他盯着他,但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我在这里等你。”
海瑟斯向医院走去时,身后传来一句话。
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在白天见过母亲了。甚至有些忘记母亲清晰的面容,只记得在浅浅灯光照射下,那个模糊又洁白的面容。
他站在床前,盯着病床上的人,一言不发。
隔壁床位的病人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十分明显,一声呼叫铃打破了寂静,他离开了这里。
走出医院,他四处张望,一辆车开到他面前,他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
“安德鲁森。”
“嗯。”应了一声,却没有转头。
“换个医院。”
海瑟斯拿出烟斗,又掏出一个纸包,安德鲁森淡淡地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烟斗,他把纸包塞回去,叼着烟斗,说:“没抽。”
安德鲁森转回视线,开口道:“转去哪一个?"
"你是老板,懂得多,你说呢?”
就算系着安全带,身旁的人也不老实,手指极其具有挑逗意味的抚上他的腹部,慢悠悠地向下游走。
“海瑟斯,停下。”
虽然他的目光直视前方,但颤抖的声音却展示了他并不平静的心。
海瑟斯的动作没有停,单手解着他的皮带。
车却停了。
无人之处,呼吸声在加重。
安德鲁森解开安全带,转过身,狠狠地咬在了海瑟斯的嘴唇上。
海瑟斯却没有退缩,轻柔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但安德鲁森却推开了他,一双蓝色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只是一双像海洋一样的眼睛,他却是真的快要溺亡。
“海瑟斯,我会帮你。”安德鲁森按住了他的肩,继续说道,“不要这样做。”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又突兀地笑了出来。听见他的笑声,安德鲁森皱起眉头。
海瑟斯停下笑,轻喘着说:“你不想要吗?”
按在他肩上的手移开了,想要凑近,却被男人掐住了脖子,他笑了笑,对着烟斗吹了一口气,距离太近,烟灰扑到男人的脸上。
咳嗽声起,掐在海瑟斯脖子上的手松开了。
“你不喜欢吗?”
没有直接回复他的话,男人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开车。
“不要卖弄这些东西。”他的语气略微加重,车子也快速地行进着。
“不做这些,我又能做什么?不就是你让我做这些吗?”
“海瑟斯!”男人提高音量,但随即又平静下来,“的确是这样。”
他轻呵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