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未涧眼神微微深了几分:“这种药物会让你进入类似oga发情状态,也会引诱alpha发情。一旦崇炙发情,交配的本能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绝不会有余力发现你不是我。”
卢筑难受晕乎乎地懵懵点头:“唔……让他……发情……”
宁未涧低声说:“我走了,你保重。”
卢筑虽然难受,可脑子里还回荡着老板的命令。
那箱子东西……那箱子……
卢筑打开箱子,认命地苦笑一声。
崇总的白月光不会受这种苦了,受苦的……只会是他这个倒霉男仆。
卢筑拿着灌肠注射器摇摇晃晃进卫生间,拧开洗手台水龙头,抽水,趴在洗手台上摸索着往身后找到那个紧致柔软的入口,一点点把两指多宽的注射器塞进去。
“呜……”卢筑难受地并拢笔直修长双腿,男仆制服的长裤有些紧地挂在大腿根上,随着异物进入而痛苦地微微发颤,他狠心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去,瞬间一个踉跄跪在了卫生间瓷砖地上。
他是个beta……是个……beta啊……
只是做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浑身是汗眼冒金星。
不……不行,要是这样洗上两次,他就要昏倒在卫生间里了。
卢筑脑子强撑着一丝理智,就这样夹着还有半管水的注射器摇摇晃晃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脱掉身上的男仆装,一丝不挂地换上了箱子里的衬衣。
衬衣布料很软,挂在身上微微半透,两颗粉色nai尖滚烫战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子里掏出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子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戴上,然后是手铐和皮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皮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头,把皮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进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下,两条笔直修长莹润如玉的长腿交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美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头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皮鞭。
一股白茶花的浓郁香气在房间中凌乱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美人tun间含着的注射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中。
卢筑咬着皮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进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滚烫有如实质地看向他含着注射器的小菊花。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道,和他白天在走廊中闻到的一样,只是浓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体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射器按到底。
剩下的半管水流涌进卢筑肠道里,他屁股在床上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崇炙抽出注射器,里面的水混着肠ye从不知所措的小菊xue中流出来,失禁般泊泊浸shi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水,”崇炙声音低沉听不出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shi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shi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gui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shi润菊xue里顶:“怕什么?oga的菊xue,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gui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