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床单都湿透了。”
卢筑咬着皮鞭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湿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皮带掏出滚烫硕大鸡巴,压向男仆腿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根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头狰狞巨兽,足有他小臂那么长!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身就想跑,嘴里皮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头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腿根一手按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把拳头般硕大龟头狠狠往他清洗过的湿润菊穴里顶:“怕什么?oga的菊穴,永远吃得下alpha的大鸡巴。”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腿心涌上头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进……进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进去了……”
那个拳头似的滚烫坚硬大龟头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肠壁,像是无穷无尽一样长。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感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根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口大口喘息,浑身汗如雨下,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抽出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顶进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根东西硬的像石头,烫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感觉的beta菊穴里一下下抽插顶弄。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种奇异的酸胀滋味。
身体像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感受重新在身体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肏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深度肏了他上百下,龟头猛地顶到了菊穴深处的一片软肉。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生殖腔宫口。
beta的生殖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鸡巴的肏干。
真的不行。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进攻,一副不肏进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肏你,你该做好被我肏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子把骚宫口放松,老子要把大鸡巴肏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标记!放松!给老子放松!”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
对,标记……要标记。
崇炙只有标记了宁未涧,才会放宁未涧回学校,小野才能顺利加入项目组。
卢筑乖顺地把双腿张到最开,努力试图放松宫口,放任alpha的大鸡巴插进他未发育的生殖腔里。
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满心父爱输给了潜意识的恐惧和身体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崇总……”卢筑意乱神迷地哭道,“我放松不了……呜……不行……对不起……”
对不起崇总……对不起小野……爸爸不行……真的不行……
崇炙握起马鞭,扬手狠狠抽打在男仆只穿了件半透衬衫的白皙胸脯上。
鞭尾掠过战栗奶尖,无法形容的剧痛和酥麻瞬间转移了卢筑对下半身的紧张恐惧。
他一声惨叫在床上软成烂泥,紧绷的宫口终于放松一瞬,被alpha的大鸡巴强行攻进去。
奶子被鞭打,宫口被肏开。
硕大龟头在未发育的狭小生殖腔里深深抽插宫交。
卢筑眼前一片金光雪白。
他高潮了。
beta不大不小的鸡巴软趴趴垂在张开的大腿边,在挨肏的摇晃中有气无力地一口一口吐着稀薄残精,像个被弄坏的玩具。
敏感战栗的肠道软的像生来就该被肏的淫荡肉穴,毫无力气地被迫摩擦大鸡巴上纠缠凸起的狰狞青筋。
崇炙引导卢筑自己掰着两边大腿,腾出手来玩弄beta平坦但雪白的胸脯和被打肿的奶尖,又肏了快一个小时。
卢筑嗓子都哭哑得完全不像宁未涧了:“崇……崇总……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吧……”
崇炙这才大发慈悲,把自己滚烫浓精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了红肿不堪的凄惨宫腔中。
卢筑被射的又是一场极致高潮。
好不容易熬过去,卢筑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还是要……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