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羽没把白淼晟推他下水的事告发。一是因为告发没用,白云昌此时重病,没人给他主持公道;二是因为白淼晟心虚,事后早已跑路,人都找不到。
说起白云昌的病,那是奇怪。自从天气转凉后,他咳嗽就越来越厉害,常常气短。他找过不少人看病,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哪怕是不上台面的江湖郎中,只要是有名的,他都让徐文羽陪自己去看。
每个医生说法都不一样。中医说他是气血旺,吃几付药调理就好;西医说他是感冒,打一针吊几天水就好;江湖郎中则比较离谱,说他是纵欲过度,少和小老婆干几炮就好。到头来白云昌把他们说的法子全都试遍,也没一个见效。
徐文羽落水后没隔几天白云昌就开始咳血。见此白家上下忧心忡忡,害怕白云昌是肺痨,还把他隔离了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可以说是徐文羽到白家以来过得最惬意的时光。
徐文羽倒不怕白云昌是肺痨,因为要真是肺痨,他早被传染了,哪能像现在活蹦乱跳、吃饱喝足、性欲满满。不过,他见府上的人一个个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也跟着把院门一关,自我隔离。他关门可不是躲病,而是为了偷情。他把阿强喊来,两人就此潇洒好几天。
天冷,徐文羽索性不出屋,他每天光着身子,裹床被子,等阿强伺候。他每天用的水是阿强在院里烧的,每天吃的饭是阿强去厨房做的,总之阿强从头到脚给他伺候得周到,他也被养成了懒虫。
他叫一声阿强,阿强就应,差不多和小狗一样。徐文羽每每把阿强叫来后都喜欢摸他的头。阿强的头发短,摸起来刺刺的,有些扎手,不过要是倒着摸又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徐文羽总是忍不住多摸几下。
要是换以前,徐文羽可不愿意和阿强做除了做爱以外的事,他只图阿强身子不图人;现在不大一样,他希望自己跟阿强更亲近些,又或者希望阿强更亲近他一些。总之,他不喜欢阿强躲着他。就躲着他这件事,徐文羽后来问过阿强到底为什么;阿强只说徐文羽那天生气的时候很可怕,好像个要吃人的妖怪;徐文羽听后气得想打他。什么吃人的妖怪,徐文羽想,这种话恐怕只有傻子才敢当他面直说;不过正因阿强是傻子,有话直说,所以他们两个人才没再有隔夜的仇。
其实徐文羽有想过要不要解释那天自己为什么生气,后来想想意义不大,因为阿强并不一定听得懂。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连他这个聪明人都琢磨不明白,何况是个傻子;傻子懂什么嫉妒,懂什么爱恨算计呢。
傻子只懂爱他就行了。
徐文羽从后面抱住阿强的脖子,突发奇想,问阿强是不是什么木工都会做。阿强扣扣手指,说不知道。他问徐文羽想要什么。徐文羽下一秒则不知廉耻地把手摸到阿强的小兄弟上,说想让阿强照着自己的鸡鸡做个木屌给他。这话把阿强弄得满脸通红。
阿强结结巴巴地说自己不会。徐文羽就用柔软的胸部蹭着他的脖子说,你一定会。徐文羽几乎是用半哄半诱的方式,说服阿强给他搓个木屌。
为了达到比例一致,在阿强削木头的时候,徐文羽就给他揉屌。他贴在阿强身后,一边用寸丝不挂的rou体蹭着傻子的后背,一边用纤柔的手指给阿强撸。这让阿强几次分心,差点失手划到自己。
当阿强把打磨光滑的木屌拿给他的时候,徐文羽不禁感慨这傻子竟然真有些本事在身上。这根木鸡巴做得栩栩如生,和傻子自己那根真的一模一样。
阿强其实不大情愿给他,徐文羽差不多是夺过来的。他知道阿强为此羞耻,却还是想逗逗这个傻子。他就此趴在阿强的双腿间,同时把木屌旁边。徐文羽摸了一把阿强的真鸡巴。傻子的鸡儿直挺挺地翘着,被他摸后,前端吐出兴奋的ye体。徐文羽偏不去舔,反而是扭头去吃那根假的。
徐文羽的舌头灵活地在gui头的位置打圈,他用手指挽着自己鬓角一侧的长发,挑眼看向阿强。只见阿强一脸干着急的样子,甚是委屈地看着他舔旁边的假鸡巴。
阿强搓了搓自己无人宠幸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喊徐文羽,哥。他希望徐文羽别再吃那根假的了。结果徐文羽是两边都吃,一边舔他的,一边舔假的。这还不够,后来徐文羽还张开双腿,让阿强拿着假木屌Cao他。
这里本来是他鸡鸡该进的地方。阿强看着和自己一样的假鸡巴一点点进入徐文羽的rouxue,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他感觉这根木头是坏东西,抢走了他的地盘,还抢走了徐文羽。他手头越是用力抽动,徐文羽的身体就越是绷紧,嘴里的呻yin也随之而出。
阿强看到徐文羽忘我地摇摆脑袋,还喊着要他再快点的话,心里就不是滋味。阿强是个傻子,他要是正常人就不会为了一根假鸡巴吃醋,可他是脑袋不灵光的傻子,他嫉妒这根假鸡巴嫉妒得要命。
最后,他边哭边撂摊子不干了。他气呼呼地把手里的木屌从徐文羽的下体抽出,扔到地上。他甚至恨不得下床去踩几脚,但他没来得及这么做,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徐文羽张合的rouxue吸引。他看到徐文羽还未收紧的小xue,就急着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