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完出来，就看见托尼和佩珀两人大眼瞪小眼。
本以为自己能够千杯不醉的托尼最后还是被宋程抬回去的。
“抱歉，但我还是需要问一下你和托尼昨晚……”她自己也认为有些尴尬，只能转移开视线，“有发生那些事吗？你懂的，如果情况属实，我需要考虑开展别的收尾措施。”
宋程把喝完水的杯子轻轻放在桌面上，“非常感谢，史塔克先生。”
佩珀早就等候多时，见到车来了，走上前敲了敲车窗。
跟在托尼后面的笨笨姗姗来迟，只是它还不能精准地控制好自己的机械臂，模仿着托尼的动作时非常不小心地攻击到了自己面前的主人。
他跟着托尼这么久了，自然是明白有的事情还是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比较好。
佩珀并未说话，只是回了个少管闲事的眼神。
一般来说，流程是佩珀带着女士由司机接送，离开这里，等托尼酒醒并且实验结束之后，敷衍了事地去斯塔克工业集团，处理掉那些需要本人签署的文件。
“别闹了，托尼。”佩珀难得感受到照顾熊孩子一样的无可奈何。
还贴心地干洗和熨烫过。
快要把昨夜记忆抛之脑后的托尼只能揉着脑袋，半支起身面对来势汹汹的佩珀。
哈皮还没从自己紊乱的精神世界里抽离出来，顿时被这敲声吓得一激灵。
宋程哭笑不得地回答。
哈皮接到电话前还在呼呼大睡，直到专属于托尼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才急忙爬起来接通。
忽略掉原处蹦跶着的托尼，佩珀面带完美微笑跟宋程聊着昨晚的情况。
“怎么这次……”
“好的。”
猛地被这一击砸中的托尼咬牙切齿：“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捐给麻省理工学院！”
“不，这当然没有。”
长时间没得到关注的托尼彻底坐不住了，他不满地在他们中间挥舞着手臂，试图打破这层不存在的隔膜。
“不用，”托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眯着眼大喝了一口已经变温的水，“叫我托尼就好。”
情场浪子心虚地瞥了一眼还不在状态的宋程，心想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至于有没有发生什么——
最后三人捧着热气腾腾的水杯，佩珀先是喝了一口，再提醒托尼今早他错过的会议。
他点点头表示听见了，并没有顺着工作的话题谈论下去。
宋程起得还早一点，在贾维斯的建议下去浴室洗了个澡。
所幸只是佩珀，哈皮递过去衣物，犹豫着开了口：
“不是……！”下意识想要狡辩些什么的托尼急得马上从床上蹦起来。
对自家老板性取向一直坚信不疑的佩珀愣神了半刻，只能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感叹。
尽管这问得很委婉，宋程还是反应过来了。
“会议内容我已经发给你了，晚点史蒂夫他们要来。”
而是扭头对贾维斯吩咐：“让哈皮带一套男士换洗衣物过来。”
“已收到工作邮件。”
电话那头是贾维斯拜托他来的时候带上一套换洗衣物，还着重说明了需要男士的。
笨笨自知做错了事，委屈巴巴地垂下机械臂。
伴随着轻柔缓慢的起床音乐，贾维斯开启了天气预报功能。
该死的，这个时候他又偏偏回想起跟宋程相谈甚欢的场面，他们在吧台喝了一杯又一杯。
未问尽的语言语又被吞了回去，哈皮只好讪讪闭上嘴。
佩珀松了口气，开了个调皮的玩笑，“现在我的心情可不像坐过山车那样了。”
于是哈皮还没反应过来就应下了，直到快到了大厦门口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望着放在副驾驶上的那袋男装。
一些刻入基因里的习惯。
却不料此时旁边还多了一个人。
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两人几个眼神就传递了不少信息的宋程默默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早上好，史塔克先生。现在是早上九点四十分，纽约市的天气是78华氏度，日光充足，很适合海上冲浪和游艇活动，出门请注意防晒。”
她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机，贾维斯的声音就冒了出来。
“嘿！我才是主角好吗！”
在一旁看戏的宋程没忍住笑出声，佩珀简直快要把丢人现眼四字刻在脸上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宋程和佩珀相谈甚欢，徒留托尼一人幼稚地指挥笨笨在原地转圈。
拿到了衣服的佩珀并没有让他开走，而是让他多等一会儿。
托尼基本没喝过热水，向来贯彻着noiolife的原则，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昨晚的流程他可太熟悉了，不然佩珀又怎么会这么自然地替他处理好后续。
还顺手拿走了佩珀手上的那两件衣服，放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