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托尔替他挡住面前源源不断升来的酒杯。
雷神的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由点头变成了摇头。
指尖是凉的，触感也像冰块自带的一丝冷气，却不觉得难受。
听到这句话那一刻，多犹豫一秒都是对美金的不尊重。
都是一些记忆力提升，速度加快的技能，也就是这些只能帮宿主小幅度提升，并不能将其一下子拥有超人的技能。
两人就这么走了出去，托尔微微扭动了下手臂，宋程以为他是想挣脱开，便松开了手。
宋程随手指了一家土耳其烤肉店，“这家？”
“前不久正好托尼的调酒师离职了，我们这缺个人，你如果会调酒的话，可以来试试。”
吃饱喝足，宋程还拎着一盒打包好的甜甜圈，简单地跟雷神道别后，打了个哈欠。
抬起头的宋程对上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托尔。
其实想想也正常，如果宋程还真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兑换到了一个天下地上仅有的超划算技能，他自己也得头疼半天怎么想个好理由瞒天过海。
所有人都成为了面无表情的咀嚼机器。
“表达歉意的话，换一次晚餐怎么样？”
除了可以用点数兑换的商品，还有技能栏。
从宋程回望的眼神里，他清晰地看见自己吃惊的傻样。
宋程不自觉抿抿唇，恨不得将局促写在脸上。
“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正在真挚二次道歉的托尔没注意到前面的宋程挑了下眉。
一个念头这么植了下来，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发芽，而又蓬勃生长。
本来还在专注挡酒的托尔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拉扯了过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还是得离开这儿。宋程这样想着。
他停住脚步，扭过头，眼神终于感兴趣起来。
开玩笑，谁知道自己刚干完坏事就跑到超英正主面前啊！
的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咳——！”
与此同时，宋程疯狂翻找着自己的系统商城，看看能不能兑换出有用的东西。
托尔回想起那时候托尼说过的一句话，“薪水随便谈。”
“托尼说过他名义下的店我们去都免单。”托尔似乎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走。”
本来牵引用的力气也不大，托尔反而多看了几眼原本相触的部位。
不久后，他们一齐踏进店里，展示柜里的甜甜圈样品还蛮多的。
“必有可能啊。”要是再拖下去，宋程都怀疑自己得上演纽约版荒野大求生了。
这个作风，很托尼。
“啊，去这家吧。”托尔指了个紧挨着烤肉店的甜甜圈店，上面放置了一个巨大的甜甜圈模型，印着randy’sdonuts的字样。“这是托尼最爱去的店，上次因为烤肉店太难吃，他就买了一家这个甜甜圈店建在旁边。”
本来就对凡间酒类免疫的托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跟在宋程后面。
“这家……不好吃。”
调酒之神附身。
似乎是看出了他不愿说出口的囊中羞涩，托尔开口了。
还没等宋程挑选一番，托尔直接一挥手让店员一个口味来一个。
只能在内心无能狂怒的宋程只是淡定地嗯了一声。
托尔手举雷神之锤，仰天呐喊着彩虹桥守护者的名
你们这些该死的有钱人！我也想拥有钞能力！
他茫然地看着宋程的侧脸，眼睛睁大了起来。
托尔不说话了，眼神泄露出一点呆滞。
原本还在沉溺于氛围中的托尔看到宋程这样，清醒了几分。
想起了那天战争后兴致勃勃去店里的场景，托尔恨不得用锤子暴打这个托尼。
群众无人阻拦，有人下来了，那就再推一个上去。
面前的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消瘦，好像有一阵风前不久大肆卷过他的外套，留下了空落落的一片余地。
“必……”不可能。
想到这，他差点没笑出声，一个看似维护正义的复仇者联盟队员，实则是毁天灭地的超级大反派，反讽度十足。
要是掉马了，下场肯定很惨烈。
严格来说连甜甜圈都买不起几个的宋程沉默了。
“海姆达尔！”
要是真这么厉害，说不定还会被招收进复仇者联盟，成为里面的队员。
一口酒换一顿饭，划算。
于是他只好从热情的随机观众抽了一杯看起来不那么高酒精度的小麦啤酒，试探性地喝了一口。
托尔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疏离又靠近，像月亮。
宋程的脸因为紧促的咳嗽声变得红润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
想起没被动过的实体技能补充，还真被宋程找到了一个躲在角落边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