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衣早已被他剥落大半,此时要掉不掉地挂在我肘间,内裤也早已不知所踪。他毫不费力地脱掉背心,甩手一扔,摆脱了束缚,然后压了上来。
他在我脖颈间用力深深地吸气,仿佛要把我吞入腹中。
“你干嘛呀,这样多危险。”宁郁以为宋柏劳要站着操他,但水底湿滑,摔了就不好了。
入了秋,天气渐凉,屁股沾了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冷空气灌进去激得他直抽气。宁郁暧昧地将屁股抬得高了些,把脸埋进臂弯里顺轻声说:“你进来吧。”
阴茎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宋柏劳爽得粗喘一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动一动。宁郁在情事上一向都很听话,稍微适应片刻就开始小幅度起伏着,让龟头正好能顶到自己敏感之处,但每次又不坐实了,疼也变成了爽,绵长的快感袭来,爽的他呼吸都带着颤抖。
那穴口没有完全闭上,宋柏劳扶着东西长驱直入,一下捅到最深处,层层肉浪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快感就像无尽的潮水涌上来,爽的他粗喘一声,然后就开始闷声干。
使上些许力气,将那口穴拓开,宁郁眉头皱起轻哼了一声,感觉水涌进了自己身体里。手指混着泉水在穴里搅弄,到后来馒头变成烂熟的桃,手指在里面混着的不知道是泉水还是淫液,宋柏劳才面不改色地抽出手指,轻轻捏住宁郁的脸说:“可以了,自己坐上来。”
真是一只坏鸟。
他继续向下,目光停留在我胸前两小粒上。“为什么会没有奶呢。”他自顾自地说到。没有就是没有嘛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将左胸的乳头含入嘴里,用舌头在那点突起周围悠闲地打圈舔舐、舌头发力按压那一突起,听到我舒服的喘息后却用牙齿轻轻咬住。我正享受着他给我
说不动,他就真的不动了。
虽是夏天,开着空调这样躺在桌子上,即使背后隔了层睡衣也觉得有些冰凉,当宋柏劳燥热的手掌抚摸上我身体,我只觉得很舒服,自觉地反弓身子,挺胸将自己送给他,只希望他多摸一摸…多摸一摸我。
“你身上好香”,从耳根到锁骨,被他舔吻个遍,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
喘息片刻,宁郁穴里又痒的紧。是自己让人停下的,反而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就这这个最深的姿势缓缓地扭,用穴心去磨宋柏劳的肉头。他又主动去亲宋柏劳,亲完了又把脸埋进宋柏劳胸口小声地说:“还是可以动一动的”
我眼中的情欲被他尽收眼底,他看起来心情大好,我们鼻尖碰着鼻尖,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会亲我,于是主动抬起头去寻他的嘴唇,当我的上唇跟他稍微碰触的时候他却扭过了头,转向我的脖颈,还发出浅浅一声嗤笑。
明明在水中,穴内却像是烧起来了。没回操到深处时有说不上来都快感,而只要稍微停下就蔓延上来火辣辣的疼。即便如此他嘴上还是叫唤着“慢一点”、“快停下”、“坏掉了”。
两人交合,激起层层浪花,白嫩的身体也随着浪打的节奏起伏摇晃,伴随着水声和连连娇喘。
宁郁双唇微张,眼神还有点懵。温泉真的很舒服,他还沉浸在刚才手指带来的温馨快感中,骤然没了手指,温水涌进来,说不上难受,但实在有些空虚,欲望在弥漫的热气中愈发膨胀了。
我双手撑桌子上,身体不可自抑地后仰,错乱的鼻息出卖了我的情动。不管什么时候,alpha都能轻易取得主导。他是王,我的身体是他的领土,由他任意开发采撷。
身下传来的刺激和这个费劲的姿势让我不停摇晃颤抖,宋柏劳默契地把我放平在桌子上。
宋柏劳使坏地按住他的腰网上用力一顶,狠狠碾着那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干,每次都重重地冲撞着敏感点,宁郁被刺激得不行,身体被操的支不起来,险些要滑落,宋柏劳手臂稳稳的环住他。
水里滑,他扶着宋柏劳的阴茎往下坐,好几次才对准。即使准备充分,宋柏劳的尺寸也让他不敢一坐到底,只能等进去一个头之后再扭着屁股一寸一寸全吃进去。
宁郁说真的很疼,但是宋柏劳看到他的表情后就知道,这哪里是疼,分明是爽的。只见他眼神涣散,双唇微张,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宋柏劳。宋柏劳觉得宁郁这幅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又满足地在穴里插了几下,哄孩子一样把宁郁紧紧抱在怀里,偏着脑袋亲他的脸,极尽温柔地哄他:“乖,不疼不疼,老公不动了。”
“嗯我洗了澡”并且用了新买的沐浴露,香型的。我却羞于启齿。听到他这样说,我还是不可控制地翘起了嘴角。
宋柏劳突然笑起来。他一笑,胸腔便发出沉闷的震动。宋柏劳抱着宁郁站起来,宁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穴里绞得更紧了。
而宋柏劳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大东西,把宁郁放到水边平坦的石头上,让他翻个身趴好了,上半身贴着岩石,下半身泡在温水里。宋柏劳拍了拍宁郁的屁股说:“再喊停我就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