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凸起。
“你在干嘛,”甘铭硕语气很温柔,每一个字句都如同羽毛般轻盈,“好好睡觉,别使坏。”
嗯?
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既不顺从?也不生气?
甘甜非常不解,于是她把翘臀撅得更高,让他坚硬的鸡巴卡在臀缝里上下磨蹭,同时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剐蹭着他的胸膛
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又发涨一圈,变得更加坚硬,湿热的吐息也变得阴晴不定,越发粗犷,不断呼向她的耳廓
他显然是动情了。
“我不会碰你的,甜甜。”
甘铭硕的声音依旧如同春日微风般温柔,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像冬日寒冷的冰锥一样刺痛了甘甜的心脏。
那天看到甘甜被父亲强上后眼神空洞的模样,甘铭硕害怕了,他意识到他之前对甘甜做的事,和那个男人并无区别,他们一样都该死,一样都该下地狱。
“为什么!”甘甜炸开了,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质问他,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你是我妹妹,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终于,他还是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线。
他的回答让她感到心如刀割,绝望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这一次,他真的伤了她的心。
但是甘甜没有爆发她的情绪,毕竟,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她眉头微蹙,似下了挑战书:“我们走着瞧。”
甘铭硕不知所云,一头雾水。
只见她躺回被窝,脱下内裤,真空地贴上他的裤裆上下滑动,反手向后攀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随着被窝里下半区域越来越热,她忘情地发出微弱地娇喘声。
“甜甜别这样好吗”
“你说你不会碰我的,但是没说我不能碰你,你这么有自信不会碰我,那你就试试吧。”甘甜显然带着气,说罢更用力地摩擦着甘铭硕的下身。
甘铭硕被她的屁股摩擦着鸡巴快要涨爆炸了,只能紧紧地环抱着动来动去的甘甜。
甘甜向后摸去,用手隔着内裤套弄着那粗壮的肉棒,多少年了她还不了解他哥哥就是死鸭子嘴硬吗。
她把肉棒从内裤了掏出来,捋直了夹在大腿之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阴部,然后一前一后的晃动摩擦着
“啊啊~唔啊~哈唔唔”
哥哥在她的包夹套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甜甜,甜甜”
最后甘铭硕还是在甘甜的挑逗刺激下射了出来。
黏糊糊的浓精挂在甘甜的大腿间。
好舒服啊他也禁欲了好久好久
可是甘甜没有被插进去肏,根本发泄不了浴火,身体依旧瘙痒难耐,而耳后传来轻微的鼻鼾声,已经释放后的甘铭硕显然心满意足,竟然沉沉地睡过去了!
真是气死人了!!!
她不相信她收服不了甘铭硕。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枕头,心中酝酿着什么。这才是真实的她,如果软的默默等待不行,那她就来硬的上茶艺引诱。
她开始在家只穿着薄薄的吊带,胸前那两颗凸起的葡萄若有似无,甘铭硕也不好意思叫她换衣服,只能悻悻地移开眼神;他躺在沙发看电视,她就故意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吃零食,桃子状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身怼在他面前,让他盯着自己完美的腰臀线;洗澡时故意叫他帮拿内裤,但是一反常态只微微打开一点儿门缝接过。
一来二去,甘铭硕非常懊恼烦躁,她没有碰他,但是却能处处挑起他的情欲,而她一副好似不知情的模样,难道是自己太过在意她而意识过剩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能每天躲在房间里自己解决那时时刻刻都在骚动的欲火。
太阳东升西落,日子依旧一天天过,渐渐地,因为严重的欲求不满甘甜印堂都发黑了,自慰根本满足不了她,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做过爱了,无论她使出什么勾引的法子,裤档顶起的甘铭硕总是一笑收场。
天生就是欲女体质的她,要是不每天用爱液滋润,她就会像一朵失去阳光水分的鲜花一样,迅速枯萎。
这天下课后,甘铭硕因为开会延迟了接她的时间。
她闲逛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看着满地的枯叶,已经随处可见的用过的避孕套,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如同一座压抑的火山,她感到的不满不断地积聚,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和烦躁。
一脚,两脚,三四五脚,她狠踹着一颗小树干,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不满的情绪。
叶子掉了一地,她还是不够解气。
这时稀稀疏疏的打闹欢笑声从远处渐渐靠近,树林深处一对男女刚打完野战,互相搂着腰卿卿我我走了出来。
甘甜翻了个白眼,真是嫉妒,如果她和哥哥能像那对男女一样就好了。
经过甘甜的时候,男的好像认出了甘甜,伸头确认了一下甘甜的脸,然后拍了拍身边女人的屁股说:“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