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周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有点心虚,“明明就是你一直在强迫我做这种”
“你这小淫逼,竟然勾住我让我射在里面”廖天霖伸进一根手指抠出深穴里的精液,又一大团白乳顺着屁股逢流了出来,“啊,竟然让我射了这么多”
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醒
再凝神一看,窗外的风景变得熟悉起来,他们快回到项目部了。
廖天霖喘着粗气把鸡巴抽了出来,小肉穴恋恋不舍发出咕啾的声响,跟着在穴口流出了大量的白色乳液,压在身下凌乱的衣服沾满了骚汁和牛乳
她伸入手指自己尝试着抠了抠小花穴,小花穴因为又进来了贡品开心得缩了缩,但是很快因为自己的纤细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已经膨胀到无限大的淫欲,小花穴失望极了,空虚地翕动。
“啊啊啊啊啊!你这老畜生不要再说话了!”
“闭嘴!你果然就是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周蕊已经想揪起他的领子赏他一拳。
周蕊在后座气的跳脚:“啊啊啊啊啊!王八蛋你说什么!”
用花洒清洗着酸痛的阴部,时不时还流出一丝乳白的精液不知是洗澡水的热气还是她体内留存着他的体液这件事,让她的脸又发烫起来
过了许久,周蕊从后排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廖天霖的长风衣外套,起身低头看了看里面是真空,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则在一边。
远处天际已经微微泛亮,长叹一口气,眯一会儿就去上班吧
廖天霖降下车窗点了只烟,“嗯?你做什么了,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干活吧。”
看着被凌辱得淫秽不堪的小花穴,鸡巴不听话地翘了翘。
可恶,今天又差点被他干了。
被扼住要塞,周蕊恼羞成怒,嘴硬道:“哼!反正我也只是看上了你的身体!!”
“嗙!”车门被重重关上,看着她捂着耳朵抓狂地摔门离去,他意犹未尽地笑了。
廖天霖技术很高超,体力又好,每次都把她操到高潮几次,有时候与其说她是他的玩物,不如说她才是岔开腿躺着不动被服务的那一个。
脑海里又闪过今天的画面。
骇浪席卷全身,身子抽搭了几下软软地摊在后座上,失去了意识
激情了一路过后又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车子停在宿舍门口,廖天霖停下车终于回过头来看她,她看着那张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面瘫脸就来气。
面对内射周蕊脸上没有露出很担心的表情,因为长期月经不调,医生建议她吃长期避孕药来调理,可是廖天霖并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吃药,他还是射在里面了,根本就只把她当成了处理性欲的玩具她没想到自己被廖天霖肏到潮吹失禁,被做爱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竟然让他在里面射精
这回他并没有放过她,手指对准了那敏感的穴点狠磨,不一会儿她就被区区两个手指插得高潮了
加完班之后她要走,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啃着她的脖子,不安分的贼手又插进了小骚穴里。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经过一个多月的强制每天相处,面对廖天霖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胆怯,胆子肥了起来,“我不想再做这种事了”
周蕊瘫软的身子骨没有半点反应,她还浸浴在高潮之中。
她又精虫上脑软倒在沙发上,廖天霖把她翻了个身子,她软趴着屁股露了出来,听到他解了皮带,火热烫手的铁肉棒立马就压在她的股沟中,他今天竟然想要后入,就在她脑子里慌乱回闪着小黄片里后入的姿势时,廖天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听了一会说没问题后就挂断了,接着提上了裤子就走人了留热血上头的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她一头扎进被窝里,折腾了一晚她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廖天霖的外套包裹着她,扑进鼻子里都是他的烟味和香水味,简直就像被他抱着喂喂喂,清醒一点啊周蕊,这个人可是个罪犯!明明是个强奸犯却嘲笑她技术差!
“让你的上司闭嘴这样好吗,”廖天霖吐了口烟,笑意都要忍不住了,“不过也不是不行,等你什么时候能先让我射出来再说吧。”
“嘴上说不要,是谁抱着我不让我射外面的。”廖天霖懒得听她废话,直接打断了。
现在的她一看到那张沙发就不忍直视。
他臂力之大,光用手指就撞得她花枝乱颤根本招架不住,忍不住连声呻吟。
浴室里,周蕊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在上面乱跺一通发泄,往下看去身子很干燥很干净,那个死变态竟然帮她擦了身子为什么在这种奇怪的事情上这么温柔啊,她捂着脸蹲了下来。
“哦?是么,原来被占便宜的人是我啊。”轻蔑一笑,“可是你技术好烂啊。”
“腰也不会扭。”
她搞不懂最近的自己到底怎么了。
周蕊捂着下面满身疼痛的打开宿舍门,疲惫倒在床上。
畜生她的脸深深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朵红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