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虽然没成年,但胯下的二两肉丝毫不输叶修身经百战的养父,叶修被他这个姿势一下下干到最深处,宫口被撞得阵阵发麻,眼泪都下来了。黄少天低头舔舐着叶修白嫩的后颈,嘴巴不停:“学长怎么这么紧?又紧水又多,是不是天生该给男人操的小母猫?嗯?”
“屁眼也好痒……不要光干人家的屄啊……呜啊太重了……”
叶修被肏懵了,张嘴胡乱叫喊:“很空呜呜……受不了了,插、插进来好不好……爸爸……”
“学长连睾丸都没有,却有子宫,真的是男人吗?”喻文州笑道,单手举着手机拍摄,“来,学长告诉我们,你是什么?”
喻文州莫名有些嫉妒,嫉妒能有幸近水楼台、第一个动手调教叶修的男人。他在叶修汗津津的后腰上揉了一把,手指跳舞似的按压过敏感的尾椎,抓住棒球棍用力操干娇小的后穴,用力在里面翻搅,寻找那块致命的弱点。
双性人的阴道偏短,很容易就能顶到浸透。黄少天更加用力地挺腰,每一下都干到弹性极佳的子宫壁。少年被鸡巴搅弄得大脑混沌,乖乖地探出一点粉嫩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跳蛋上腥甜的淫水,舌头都被震得发麻,随后被喻文州轻声细语地哄骗着,抽噎着乖乖承认:“学长是……发情的母猫……”
“会长,这骚货不会被玩儿昏过去吧?”黄少天问,掌心感受到叶修腿根软肉的抽动,性器插进叶修的宫口后短暂地听了下来。
他的声音与养父的重合了:“宝贝儿这里这么紧,膜还在,但水多得简直不像第一次。说,是不是天生该给爸爸操的小骚货?嗯?”
“呜……我说……是爸爸、爸爸教的……不要操那里了……”叶修扭着腰,努力躲开不断戳着自己阴蒂的龟头。耳边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刺激着他,让他惯于被调教的身体在心理感受的羞耻下,变得愈发敏感。
叶修的胸部没有发育,但覆盖着两层薄薄的软肉,单手覆上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柔软的脂肪,两颗乳尖又红又大,估计也是被男人吸出来的。
时候就开始用这些小玩意搞自己了?”黄少天解开裤子,放出硬得发胀的鸡巴,抵在叶修穴口磨了两下,又去操肿胀的蒂珠,“学长说啊,说了就喂你吃鸡巴。看你这屄骚得,自己张嘴要吃我鸡巴,饿了多久了?”
叶修呜呜地摇头,嘴里嘟囔着“太大了”“子宫要坏了”,没理会喻文州。喻文州也不恼,将跳蛋凸点密集的地方贴在挺翘的阴蒂上,用力一按,就刺激得叶修哭叫出声,腿根抽搐着一股一股往外喷水,断断续续地求着他把东西拿开。
“怎么可能?”喻文州笑笑,“你看学长,多习惯被男人干啊。”
前后两穴翕张着殷红的入口,晶亮的淫水挂在穴边。不久前还一副校霸模样、提着棒球棍来找茬的少年,就这么轻易地被他们玩成了喷水求操的发情母猫,看得两个学弟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地上轮流射精,用精液涂满他漂亮的脸。
黄少天狠狠掐了一把红艳艳的蒂珠,手指陷进花穴用力掰开,挺着鸡巴操了进去。叶修被他勾着膝弯抱起来,转身让喻文州的镜头拍得更全,像战士在展示自己征服的战利品。
“是欠干的骚货……求、求大鸡巴爸爸操烂人家的骚屄和屁眼呜呜呜……”
两个入口都被填满,插在里面的棒子一个滚烫一个冰冷,一个柔韧一个坚硬,叶修被肏得全身酥软,在手柄卡住凸起的软肉时,几乎瞬间就瘫软下来,整个人挂在黄少天的臂弯中。喻文州偏偏在他即将高潮时放开球棍,将开了最大档震动的跳蛋送到叶修嘴边让他舔。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用跳蛋肏着叶修的阴蒂,还隔着薄薄的t恤去触碰他将布料顶得凸起的乳头。喻文州撩起叶修衣服下摆,看到学长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被鸡巴顶得凸起,便将下摆卷上去,袒露出殷红挺立的乳尖和柔软的乳肉。
喻文州将棒球棍倒过来,将手柄略细的一端塞进叶修的后穴,沉甸甸地往下坠,让少年下意识夹紧狭窄的甬道。学生会长从口袋里拿出沾满叶修淫水的跳蛋,打开开关后放在他半勃的粉嫩阴茎上,从头部一路滑到根部的裂口顶端。
喻文州将手机架在附近,示意黄少天把人翻过去,自己从背后干进叶修空虚的菊穴。
他刚插进去没操两下,叶修还在不满足地扭腰催促他快一些,旁边就传来包荣兴的大嗓门:“老大怎么不在啊?他不是说要来这边堵学生会的吗?”
“后面很空吗?”喻文州一把抽出水淋淋的棒球棍,蹲下身拍摄大张的穴口。他的手机像素很好,聚焦后连内里嘟起蠕动的媚肉都拍得一清二楚,还有水滴不断溅到镜头上,被他随意用手指抹去。
硕大的龟头用力一顶,将主动张开一条缝的宫口完全撬开,闯进隐秘的入口。叶修哀叫一声,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呜呜咽咽地往黄少天怀里靠,又被握着腿根强行打开身体,展示两人性器相连的部分。
叶修睁开眼睛,茫然了片刻,脸色骤变。心理上的紧张带动他身体绷紧,两口软穴收缩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