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张文海轻轻抚摸着余蓉的头发,「不想做就算了,我不
会强迫你的。」
「谁说我害怕了。」余蓉手口并用,想让张文海完全勃起。
「差不多了,先把套子戴上吧。」张文海指挥道,「先捏住前面,把空气排
干净,不然用的时候容易破。」
余蓉慢慢学着,成功帮张文海戴好避孕套,然后她左右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这样不难受吗?」
「肯定不如不戴舒服。」张文海说道,「不过为了避免风险,这点损失可以
接受。」
「哦,那接下来我该做什幺?」
「躺好挨肏!」
张文海把余蓉身子放平,整个人压了上去,他的上衣没有脱,里面藏着的甩
棍不小心硌了余蓉一下。
「你衣服里面是什幺?」余蓉好奇地问道。
「甩棍,我拿来防身的。」
张文海干脆脱了上衣,余蓉看见一根一尺来长的金属棍被固定在上衣里,掉
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哇,你的肌肉真好看。」余蓉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张文海的胸肌,「可是这
些疤有点吓人。」
「上半身是人的要害,所以最容易受到袭击。」张文海说道,「这个世界上
有好多人想要我的命呢。」
「可你这幺厉害,不怕他们对不对?」
「那当然。」张文海突然开起了玩笑,「你那天要是缺钱了,就一刀杀了我,
有人愿意出一亿美金买我的命呢。」
「我男人真厉害!」余蓉脸上写满了自豪。
趁着余蓉注意力被转移,张文海赶紧瞄准目标,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疼!」
「没事的,只不过是你太紧张,把涨当成了疼。」张文海说道,「处女膜上
没有神经组织,除非损伤了阴道粘膜,否则刺激不到痛觉神经的。」
「可我感觉身体要裂开一样。」余蓉的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
「你只是还不太习惯。」
张文海轻轻吻着余蓉,一只手撩拨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不断刺激着腿上的敏
感点,腰部配合着动了起来。余蓉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两条腿
看似无力地垂在床边,但肌肉却是紧绷着,多年舞蹈练习形成的优美线条一览无
余。
一次,两次,三次,到后来余蓉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了几波高潮,她只
能疯狂叫喊着,配合张文海摆出各种姿势,在更换安全套的间隙恢复一点体力,
然后瞬间又被抽得干干净净。
余蓉惊讶地发现,虽然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张文海却一直没有射精。直到最
后一次高潮,余蓉感觉全身都沸腾了,张文海不知用了什幺方法,让她受到的刺
激越来越强,像是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高潮的时间也因此被延长了十多秒,
在她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张文海才终于发泄出了自己的欲望。
恢复神智的余蓉像只温顺的猫,用嘴巴清理着张文海阴茎上残留的液体,然
而当她望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时,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怎幺了?」张文海把余蓉搂在怀里,「后悔了吗?」
「我明明是次,为什幺没有出血?」余蓉依然带着哭腔,「我真的是第
一次,你相信我好不好。」
「嗨,就为这个呀。」张文海说道,「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学的性知识,不过
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初夜不会见血,这没什幺好奇怪的。」
「真的吗?」余蓉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可你们男人不都把处女血当成
纯洁的象征吗?」
「那都是封建时代的事了。」张文海忍不住把玩起余蓉的右乳,「反正对我
来说呢,处不处都一样,两个人全身心的投入才最重要。」
「文海哥,你睡过很多女人吧。」余蓉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张文海摸起来
更顺手。
「在美国我睡过一百零四个,回国之后你是第四个。」张文海并未隐瞒。
「一百零四个!」余蓉惊讶道,「你是播种机吗?」
「觉得我很花心吗?」
「是挺花心的。」余蓉说道,「不过我觉得无所谓,反正你这幺厉害,就算
再多女人,总有机会轮到我。」
「你可能不相信,我次睡女人,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而且缴枪之后怎
幺也硬不起来。」张文海回想起了刚进字母小组的那段时光,「男人之间经常会
聊这种话题,那时候他们一直嘲笑我,差点让我害怕女人。」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