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沉重打击,他又怎能接受得了,所以他人也逐渐变
得沉默不语,扭曲的性恶导致他有时还会乱扔东西来发泄心中的无能。
如此沉重的氛围挨过了也有好一阵子,只差没有出手打我而已,但我深信爸
比不会如此做的,毕竟他给我的是爱恋,是一份至亲真挚的眷恋,目前他只是陷
入了人生的一个低谷,假如我不帮他,试问谁又能呢?
他那般无声的抗衡虽看在我眼里,我除了忍住心中的泪水与痛心,但从未想
要埋怨他半句的意识,反而还觉得照顾爸比是天公地道的,毕竟我俩夫妻本是同
林鸟,大难期间我岂能不理。
不离、不弃,不易、不移。这八个大字仍是我的口头禅,是爸比与我之间多
年来联手建立起来的爱情定义。
这样的日子也过了整整几个星期,他无时无刻都在沉默里度过,反而我每日
每周都在家里医院街市到处奔跑,还要照顾女儿日常生活的一切,疲倦的身心累
得我几乎无法再形容了,只差没有说出心声罢了。
此刻的晚间时刻,小岚早已归房入睡去了,而我如常半蹲在楼下底层的浴室
里,看着爸比雄伟的背面亲自缓慢地为他沐浴洗身体,而手中和背面搓成的泡沫
有如结晶体的洗涤,圈圈如梦的泡沫仿佛可以让他尽快忘掉心中的戾气。
我手一面悠悠地搓揉着眼前的巨背,一边细声地对他说:「老公,明天早餐
我煮一些甲鱼粥给你吃,你要吃多一点甲鱼,听说甲鱼羹对身体筋骨很补的。」
面向浴室墙壁的爸比应该是听到我的话语,但他始终没有任何的反应,嘴巴
一直都不出声。
「老公……你不要这样了可以吗。」
爸比还是不说话,只身闷闷不乐的背向着我。
我忍不住了,心理上的折磨让我从后面一把抱着他的雄背,张脸侧面地紧贴
在他的背面上,痛泣着喊说:「老公!你再不出声我会很心痛的,我求求你了。」
闷闷不乐的爸比忽然听了我哭泣的控诉,他的上半身仿佛有点举动,好像想
要把我抱住似的,但他的手始终没有向我伸过来。
「还有什么可言的呢?你爸已经是个残废的人了,不能走路还算事小,现在
搞到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你不用再理我,就让
我自生自灭吧。」爸比的言语显得如此疲乏无力,身体和心理上的残缺结果对他
来说应该是打击不少,连言语间都听得到他毫无希望的气息。
浴室周围弥漫着哭泣的回音,而我早已哭得满脸都是泪花了,仍然无法感动
打开爸比心中的困苦。
我眉头一蹙,再也不想太多了,把心一横爬到他的正面凝望,盯着他开口怒
吼着说:「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你才会开口说话呀?如果是这样,我倒想受
罪的人是我!反正我跳河死过一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
就在这时,坐在木凳上的爸比终于在情急之下伸出了双手,顿时紧紧的把我
抱住,他越是抱得紧,痛哭的泣声也显得越凄凉。
「小莹,让你哭成泪人了,是爸爸对不起你,你原谅爸爸吧!其实爸爸真的
很爱很爱你的!」憔悴呻吟之下,爸已哭成花面猫似的,他如此憔悴无奈的举动
我倒是次看见。
此情此景,我俩只懂得拥抱哭泣,浴室除了纷冗的哭声以外,我也感触得不
停喊出悲恸的控诉,心中暗忖盼望老天爷真的可以听见我悲痛的哭声,然后前来
为我指向明灯,且为我照亮前进的暗路,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子真的没有任何
的方法了,长久以来尝尽了苦头,面对颓废的爸比也实在感到很无助。
突然间,我脑门一窍,烦冗的心绪顿时散开。对了!一直以来,我和爸比无
论有过什么争执或意见不合吵架,一般都是以性交的方法来解决心中的困境。
是的,我或许可以透过口交的方式来替爸比展缓他的纠结,毕竟爸比的人为
一贯都是人有人格,性也有他的性格,假如得到性爱上的刺激因素,他或许才能
重拾男人的信心,获得重见的信心之后才能够真正的解脱心理上的障碍。
此时,我不再犹疑什么了,伸手拂拭眼眶打滚的泪珠,随即一把轻轻举起了
爸比胯下的阴茎,虽然软绵绵的死状看似一点生气都没有,但它的长度依然还是
很惊人可怕的。
「莹莹……你别这样,爸爸那边是不能了。」爸垂头丧气的凝着我的小手,
撅嘴的他一直看着我如何搓揉如何套住他的阴茎。
过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