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正
常'的方式来对待我吧……」
张美玲虽然不甘,但也知道事关母亲与姐姐的生死大事,只好道:「只是苦
了师父了……」
白槿苦笑道:「我们玉女盟百多年来一直将那淫教死死压住,连教主都死在
前辈们手上五六个,没想到这旬月以来,形势竟然变化如此之快,这让我隐隐有
些不安,生怕祖辈交下来基业和江湖声望毁在我辈手上。所以我们三人不用再有
顾忌,必须摒弃那些无谓的面子与尊严,如此才尽快打入淫教,救出你母亲和姐
姐。」
张美玲孙嘉悦二人都暗中称是。
白槿再道:「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完全抛弃以前的称呼和关系,无论人前还
是私下的言行,都必须符合我们现在的身份。至于我身上这件衣服,我们先不要
脱,这并非是我自己还想留下一两分面子,而是现在骤然脱下,前面路上再遇上
有心人,只怕不妥,还是慢慢来的好,等到下个好时机,我们再换不迟。」
说完这段,白槿叹道:「此事如果能够善了,为师也不奢求能够回归原来的
生活,只求到时盟中向江湖武林道明事情原委。而我将择处隐居,再不问世间俗
事。」
张美玲闻言几乎落下泪来,自己师父这么一位端庄清高自爱的女侠竟然被自
己的一个主意逼到这个份上,让她有些懊悔当时没有多为师父考虑,而是单纯卖
弄自己的机智,让情逾母女的师父变成这样,但仔细一想,确实没有比现在这个
办法更为妥当的选择了。另外,她自己心里竟然也有一丝丝隐约的快感和期待。
「这两天下体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水流出来,也许是月事有些不调吧。」这
段话在张美玲心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这半日行程气氛有些沉闷,三人路上再没交谈过。
晚上,三人到达了淇州城,投宿在了途安客栈。
孙嘉悦上楼放了行李后下来在大堂与两人汇合吃饭,这次是张美玲和孙嘉悦
上桌吃饭,而白槿白女侠则像其他那些被调教的女奴一样像狗一般爬在地上,等
着店家把她的饭端来。这客栈远比中午那间供路人休息吃个便饭的饭铺大的多,
人也多的多。这样一来,不仅看她这条美女犬的人多,认出她的人也。
而我们的白女侠却不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一样,而是大大方方的跪爬在地,
一脸痴相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张美玲。而她的好徒弟也不时的摸摸她的头,或
是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玩弄一番。
大堂人多,她们又来的晚,饭菜一时半会还端不上来。正当有些无聊的张美
玲用靴子逗弄白槿的乳房时,铁红兰竟然又出现了!
这次铁捕快可不是一个人,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三个穿相同公服的女捕快,四
人虽然有高有瘦有壮,但是都在二三十岁之间的美人,气质一看便是老道的公门
中人。
这四人进来后看到玉女盟两人一奴后,便散开着像她们围了过来,隐隐封死
了她们进退的道路。周围食客也发觉有异,纷纷起身避走。
铁红兰站定以后哼了一声道:「白女侠倒是进步的很快啊。」
白槿答道:「是主人调教的好,奴心里是高兴的。」
铁红兰听到后显是非常不悦,她愠道:「近来周边几省出了多起贩卖人口的
案件,我看你和你这匹奴隶倒是和通缉公文中说的很像,案中罪犯惯用迷药将人
迷住,受害人只能按照罪犯的安排话说,但是行为不受罪犯和自己控制,最多只
能让罪犯带着走路。另外,我刚刚去淇州城里玉女盟的分会看了下,里面竟然一
个人都没有,旁人说前几日分会里的女侠都赶去北面了。我还听说前几天北面的
马头集有人持械伤人……」
张美玲道:「哦?那又如何?」
「哼,我们怀疑你就是通缉文书中的那个人贩,现在你必须和我们回提刑司。」
「哈哈,现在官府都能够随便拿人而不用证据了吗?!有通缉人像吗?有物
证吗?有逮拿文书吗?」张美玲虽然初涉江湖,但为人聪明,一下就找到了对方
话中的破绽。
周围人听到这里也开始起了议论,一时间大堂里面的人都在看向这里,甚至
雅座包厢中都有人出来看热闹,这三百多人给铁红兰带来了一定压力。她不得不
道:「据传受害人行动并不受其他人语言控制,你敢在这里证明吗?」
张美玲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说我们去别处私密之地做证明,只能心虚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