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小脸飞速地红了,那是一副裸女图,画中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就连身
周泽南忽然脸色变得正经起来,又好似有着难言之隐不便明说,话憋在两腮
那一天的工作还算简单,周泽南只是让莎莎坐在椅子上摆出一些他指定的姿
知道,今天可算派上用场。
女图,以一种艺术的眼光去审视,努力地不带有其他情感,但画里的女人确实还
压下来,他们还张得开嘴说话吗,压都给压瘪了。
两人到了傍晚收拾了一下就往市区里赶,那时正是晚高峰,等周泽南送完莎
「等我干嘛,有什么事情不能打电话的。」
荡的座椅开始给莎莎描绘起一副惊天画作来。
莎回到学校再返回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进了屋子就听见男女间的说笑
「你知道,艺术是自私的,我跟你们讲过,你自己也应该体会到,艺术从来
周泽南把外套脱下随意地扔到了沙发上,晴媛看得出来丈夫的心情不大好,
的瞬间。」
都不应该放在愚蠢的大众底下被无情地浏览指责,我想和你一起创造出一个永恒
「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的话吗?」
「呀!这是!」
「我想请你当我的模特。」
这一日的莎莎身体比平时都要好的很,但偏偏不想去周老师家学画,她脑子
想着想着你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于是我就画了这幅画。你看她多美呀。」
也要轻啐一声,更别说是莎莎这么单纯的女孩子。
「你怎么来了。」
是她自己,在一位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乳房、阴户,那羞人的媚态,换了是妓女
默默地替他收起衣服回到卧室,留下他们兄弟俩在客厅。
事又说了一遍,「现在记起来了,说话不算数是小狗。」
学生围了上去,听周泽南讲解莎莎的这幅日出到底妙在哪里,他的话总在避
份喜悦。」
莎莎初时的那份不安与羞涩已经被周泽南的故事所化解,她再次看向那副裸
周泽南在外面租有一间小屋子当作自己的私人画室,这地方连妻子晴媛都不
「哥,你知道的,我最近买
你看就懂了。」
「你可算来了,快进来吧。」
周泽南忽然情绪高亢起来,说:「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我看书的时候脑子
想的都是你幻化成这些人物、精怪在翩翩飞舞、嬉戏,莎莎,我只想跟你分享这
要靠他来伪装。
来的原来是周泽南的弟弟周泽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泽北都等你好久了。」
「我想画一组人体画像,以古风为旨,来描绘我心中的季阳轶志,我把书拿来给
重就轻夸着莎莎的好处,不说她的坏处,学生里也是有不服气的,但权威的帽子
莎莎来时千求万求到底是没能躲过这一劫,周泽南也不防她抵赖,把打赌的
布,原本整个灰色的地面已经被艺术的五彩颜色所包围,桌子和椅子还算干净,
「大哥回来了。刚才还在说你呢。」
势,这一来半天就过去。
猪一类的,自己可不去做这丢脸的事。
声。
又伴着小狗发怒的样子凶叫了几声,莎莎被他逗乐了,也不好再假装忘记,
周泽南又急忙跑去自己房间拿来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对着空白的画布和空
莎莎听过,一半的激动一半的忧虑,「让别人来不行吗?」
「不要害羞,我画的就是你,我知道你要来也没打算遮掩。」
「话?什么话,我不记得了。」
看起来像是刚刚打扫过的。
「我有一天在这里睡午觉,梦里见到了一位东方的仙女,赤身裸体,跑着过
莎莎有些心动了,艺术就是有着这样的迷人的魔力,聪明人为他倾倒,愚人
来邀我跳舞,我就和她跳,一直到我醒来才知道是个梦。我努力去回忆她的样貌,
莎莎被迎了进去,开始打量着这间小小的画画,地上散落着画笔、颜料、画
里只有一个念头请假去。
周泽南望着画布和画笔,又看着这间充满艺术性的立体空间,激昂地说:
材比例都与自己非常一致,莎莎在此时此地看到一副自己的裸体画像,又有周老
」
小心地问他:「那到底要我做什么?」
「模特?」
师在身边如何能不胡思乱想。
间鼓鼓的一团,「到底要我做什么。」
一个星期后莎莎按照周泽南发来的地址找到这间小画室,在市区的边缘地带。
她想着,万一让自己做什么很为难很羞人的事该怎么办,比入唱个歌、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