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座乳丘之上,
另外一个娇嫩的乳尖则正在自己的唇边。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来,他本不敢多看,可还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对迷人
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还留着被亲吻的印记。显然,即便在睡梦中,
自己的嘴也并不老实。
他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却看到风娘正嘴角含笑望着他,目光清澈温柔,并
无任何不满之声。他脸一下涨的通红,羞愧难当道「姑娘……我……实在该死…
…」他一翻身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急忙慌乱地找衣服遮盖。风娘见
状格格一声轻笑,她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这下郝秀才才长出口气,但同
时他心底又不禁有几分失望。
风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语带调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烛夜过的
可好。」「好……」郝守云脱口而出,马上又羞成了大红脸。风娘不再逗他,正
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去吧,你娘还等着我们呢。」郝秀才只知道点头
应是,完全没有主见。
单说这一对「夫妻」,起床后给郝母见礼时,捧着风娘端上的「婆婆茶」,
郝母乐得嘴都合不上,连顽疾也似乎好了许多。对于「新媳妇」天仙般的美貌,
郝母心中一个劲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另外,她还偷眼瞅了
瞅风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圆,一定好生养。」再想起昨晚听房时听到让自己都
忍不住脸红心跳的声音,她暗想,没准过一阵这媳妇能给郝家怀上子嗣,那自己
就算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天交傍晚,还没有黑透,郝母就急着把儿子「媳妇」赶进了新房,她的心思
郝守云和风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风娘显得毫无在意,反倒是郝守云,始终有些放
不开。不到,当两个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后,没有太多言语便脱衣搂抱在一起翻
滚起来,即便是郝守云那样的君子,经历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过于拘礼。
此后数日,风娘便和郝守云过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两人也都尽
享鱼水之欢。这对风娘来说自然没什幺,但对郝守云来说,却是极为癫狂之举。
不过,有风娘这样的天仙娇娃在侧,尽管他这个「书獃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这夜夜欢娱中,风娘向郝秀才展现了自己温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并不
强壮的身体,在风娘的温柔配合下,两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谐,虽然不是烈焰熊熊,
也说的上蜜里调油。甚至,在风娘的引导下,郝秀才方知道,原来男女欢好还有
这幺多的姿势和门道。
如此平淡而温馨的生活转眼便是半月。郝母终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
她见到自己的儿子娶了如此美貌贤良的妻子,心愿已了,却是含笑而去。郝秀才
虽然丧母心伤,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遗憾而去,心中对风娘也极为感激。
郝家平素为人和善,素来邻里和睦,郝母的丧事众邻人也都帮着张罗。郝秀
才在伤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丧事,风娘便会离去,又实在有
诸多不舍。
单说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为目前守灵,而风娘则在后面房
中与来访的天远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郝兄,伯母过世小弟却是来迟了一步。」随着透着虚伪的语声,一个不速
之客却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门。郝秀才听声音有几分耳熟,抬头一看认出来人不由
眉头皱起。
来人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最显眼的是一侧脸上张着茶杯口大的一个黑痣,
黑痣上还飘着几根黑毛。虽然其貌不扬,可来人衣着讲究,派头十足,身后还跟
着两个长随。此人名叫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户,家中颇具资财。想他幼时
和郝秀才还曾是同窗,只是不学无术,与踏实好学的郝秀才根本凑不到一起。当
时马四皮的父亲很是欣赏郝守云,常以他为例在家中训教马四皮,这反而让马四
皮心中对自己这个出身贫寒的同窗极为记恨。
待到成年之后,两人也没有什幺来往,只是前一阵为给母亲看病,实在拿不
出钱的郝守云登门求马四皮借钱,谁料想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钱借给了自己。
债主登门,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马四皮假意寒暄
几句之后,也便故作为难地说明了来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马四皮正是为讨债而
来。这可着实让郝守云为难不小,老母去世后,为办丧事已经把家中所有值钱东
西当卖一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