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凉的雨了,昨夜
我还担心冉儿着凉,又加了一床被子。」
瑾月吃完桂花糕道:「天气的确是越来越冷了,但这几月应该还有几个好天。」
欧阳霓目光落在周宁脸上,轻问道:「住的习惯吗?」
周宁想也不想道:「住的很好。」
欧阳霓收起玉手缩回纱袖里,幽幽道:「只是你,笑容很少,胡思乱想是没
有用的,但愿你这年轻人能够明白。」
周宁一怔,紧接着反应过来笑道:「有瑾月姐姐照顾我学武,相信将来学成
一定能报答馆主您的恩德。」
欧阳霓眼睛瞧着院内花圃轻笑道:「不必说报答的话,你笑起来很好看,将
来需要多笑,多结识几个人。」
瑾月插口道:「我看这个周宁学东西很快,不出多久,必有小成。」
欧阳霓点点头道:「很好,你们准备一下,天亮了,我们就回定州去,与巴
鲁将军也该分手了。」
瑾月走到周宁面前道:「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没?」
周宁想起杏儿忍不住问道:「杏儿她……」
瑾月道:「馆主命杏儿她掌管文书,你就不用担心了。」
周宁闻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止不住泪水道:「馆主如此厚待我和杏儿
的大恩,周宁做牛做马也难报答,唯有今后鞍前马后伺候您!」
瑾月道:「馆主她并非是为了要报答。」
富贵尖声道:「老奴看玉公主昨夜说话就是太过逼人!」
欧阳霓举起玉手道:「富贵,不准胡说,此事谁也不准再提起。」
富贵弯腰答是,几人沉默片刻,忽见院外有个人影打了把雨伞步步走来,走
的近了些一瞧原来是朱霖,欧阳霓转过娇躯轻道:「你们都退下。」
瑾月多看了朱霖几眼,带着周宁跟富贵一块儿走了,院内大雨滂沱,伴随着
阵阵清凉,朱霖收起雨伞低腰道:「馆主玉体安康。」
欧阳霓轻靠栏杆,美眸欣赏着晨雨道:「不知有什么事吗?」
朱霖默默来到她身后看着雨水道:「昨夜玉儿一夜都没怎么好睡,整整十年
了,她一直想念公主殿下,不知公主她身在何方……」
欧阳霓伸出手掌去接透明雨珠,朱霖看了几眼清晰看到水珠在她手心怦然四
溅,散落开来,几点细小水花溅在她玉臂雪白肌肤,更衬得肌肤冰雪晶莹,听的
她语气轻柔道:「有些事,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只会徒增烦恼,况且我也并不知
道很多,毕竟姐姐的为人,你是一清二楚的,她下决心要远离定州,又怎么会回
来?」
朱霖叹道:「那她过的好吗?」
欧阳霓语气轻柔,笑问道:「不知在你看来,怎么才算是好呢?」
朱霖道:「我只是想起,公主她仓促决定归隐,远走高飞之时,是馆主陪伴
她身边的。」
朱霖此话一出来,欧阳霓轻语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早已看破。」
朱霖抬头笑道:「她心里从始至终只有燕亦凡一个人,记得馆主曾经问过她
,如果嫁给我会怎样?她回答说,嫁给我的话,我朱霖自然死心塌地的对她好,
可是谁都清楚,她根本就不喜欢我朱霖,何谈嫁给我,她便连想都未想过,她说
这些话,只是为了不至于让我太过难堪。」
欧阳霓听完轻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
朱霖认真听罢,目光落到眼前欧阳霓曼妙娇躯道:「馆主有没有什么打算?」
欧阳霓玉手温柔把玩着雨珠,美眸如水道:「男女情爱的事,一向与我无关。」
朱霖忽而道:「说句心里的话,定州除了公主之外,也只有馆主您能够治理
得了,若无馆主您,定州不知要乱成什么样,最令人担心的还有冉儿,馆主您受
苦了……」
欧阳霓翻转玉手把雨水抛落,轻轻收回玉手道:「本馆以前在瑶池,对这红
尘就不上心,有了冉儿之后,心思也全在他的身上。」
朱霖看她取出手绢欲擦拭肌肤水珠,上前一步道:「让卑职帮您吧。」
欧阳霓抬起美眸看他一眼,朱霖复道:「真没别的意思。」
欧阳霓轻抬玉手递过手绢道:「难道我会觉得朱霖你,还是一点没变吗?」
朱霖接过她递来手绢,低头捉住她玉手,只觉握着的女人玉手柔滑无比,肌
肤胜雪,阵阵兰香从雪白肌肤散发,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她肌肤水气,欧阳霓看
他举手之间动作温柔,毫不拖泥带水,轻语道:「没想到你这十年来倒收敛了好
几分锋芒,玉公主她也没算看走了眼。」
朱霖握着她玉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