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她有所反
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
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
观赏,没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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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珮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
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
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穴
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淫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彿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
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
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外面热情的蝉
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
却无法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
青春的肉体,紧緻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
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
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
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
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
…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
…只要结果……」
碰!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
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
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然而,身体仍产生欢
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
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
足自己,提不起劲……
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
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
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
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
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
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
灾祸降临。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
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
个月的光阴。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
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
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
在焉。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