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药后霍成默不作声的就抱着她将她送回了自己院子,直到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顾湘湘还有些不敢相信,这头大尾巴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了。
她仔细的回想方才发现的事情,似乎是自己哭了之后他便y了脸然后就放过自己了,这还不算,她还顺利的取回了自己的簪子。
莫不是……莫不是这个糙汉子竟怕nv儿家的眼泪?
想到这儿,顾湘湘两眼一亮,她觉着自己发现了霍成的弱点,竟有些莫名的欣喜,想不到那个汉子那么粗鲁健硕竟然会怕自己的眼泪,这么想着,顾湘湘手握着银簪渐渐睡了过去。
这日过后一直到顾湘湘脚伤好了大半霍成都未曾来过。霍成占她便宜时,她满心的委屈,她自小读nv戒nv德,心中明了nv子贞洁多么重要,可现在霍成不来招惹与她了,她心中又酸涩不已,像蚂蚁不断的啃噬着心一般。
已经过去了六七日,她的脚已经消了肿,走路也不像之前那么困难了,只用力时还有些微痛。
清晨,小荷正在院子里洗衣裳,顾湘湘趁着太yan尚未落在头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她手边是绣了一半的肚兜,只她的思绪始终不能专心,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已经出了几回错还扎伤了自己,直绣的她心烦意乱,顾湘湘气恼的将肚兜丢在了石桌上,从衣襟处ch0u出手帕作扇状扇了起来。
小荷洗到一半听到一旁的动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望了望日头:“小姐是不是热了,热了的话便进屋吧。”
她一贯是个呆的,可这几日小姐的心情不大好她也是感觉出来了,可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令小姐这样,只以为是因着天气的缘故,故好心提议道。
顾湘湘站起了身往房间走,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不经意想起般:“你洗完衣裳去隔壁打铁铺一趟,我上次拿去修理的剪子还未拿回来你去替我取了来。”
小荷一脸憨厚的傻笑道:“好嘞,我知道了。”
等回了房顾湘湘坐在梳妆台上,手中握着梳子梳理着长发,目光不断的朝房门外看,听到外头哗啦哗啦的水声只觉得时辰过得真慢,小荷的动作也越来越磨蹭。
小荷将衣裳洗碗晾晒好便拿了菜篮子出门,她先去市集买了菜跟r0u才去的打铁铺。
打铁铺内,霍成ch11u0着上半身围着围裙正在打铁炉旁打造一把镰刀,他脖子下的肌肤在铁炉旁熏得发红,动作间胳膊上的肌r0u一鼓一鼓的,见是隔壁顾家的圆脸憨丫头来,本就不善的脸se又沉了两分。
小荷从纠正一个字,“顾大哥”改为“陆大哥”,毕竟古言,同姓之间有很多忌讳。
让陆大哥来个助攻
翌日霍成起得格外早,王媒婆还在扫院子他已经上门了。
可想而知来的时候有多激动欣喜,回去的时候就有多打击。
“顾夫子那边只说顾家小娘子命格不适宜早婚。”似乎怕他执迷不悟,王媒婆还好心劝了一句,“我们嵩县的好姑娘多了去了,你要是想娶个媳妇婶子手里多的是好姑娘,你若是有意我替你说和说和?”
可霍成如今满脑子都是自己提亲被拒的消息,哪还听得进别的话,他甚至连招呼都未打就离开了。
王媒婆本想喊住他,可他双手在身侧握拳,浑身的腱子r0u一鼓一鼓的,正是气愤之时,她虽知道霍成为人却也忍不住心肝乱颤。
她暗想,难怪顾夫子会拒绝,这样一个男人万一私下发发脾气,人娇滴滴的小娘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小荷早已将柳怡宁的叮嘱抛到了脑后,虽然霍成提亲一事害她受了委屈,可她的防线还是很明确的,要守护好自家小姐,反正只是打几样器具,找谁不行呢,霍成不上门她们自然会找别人。
因着这一茬,她出门买菜都特意绕了路故而根本没有察觉到铁铺已经关门整整两日了。
入夜后,霍成喝了些酒才翻过墙来找顾湘湘,颇有些借酒壮胆的意味,可他忐忑不安来到她窗前才发现她房内无人。
霍成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在故意避着自己,有了这个念头后怒气就难以抑制的在x膛熊熊燃烧起来。
他气急败坏的想顾湘湘就是故意来玩弄自己看自己笑话,可笑的是他还傻傻的想上门求亲,恐怕她早就在暗地里笑话自己了吧。
他此刻怒气正盛哪还会细想谁家小娘子会拿贞c来玩弄别人呢?
满腹苦水的霍成这一夜都未睡着,酒瓶子空了好几个他反倒是越喝越清醒,等天明之时,他满目通红脸上是一夜之间冒出的胡渣,整个人颓废的不成样子。
偏他都这个样子还坚持开了铺子,若说往日里他人看着y朗,那么今日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暴戾的不行,尤其是满目猩红一个劲的抡起铁锤敲击铁块的模样,说句能将路过的小孩吓哭都不为过。
开铺子整整一天都未有生意他也不介意,入了夜他连饭都未吃就往炕上一躺睡了过去。
原以为睡过去了会好过些,可一入梦顾湘湘那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