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伸手接过顾湘湘手中的剪子,手似不经意般碰到了她的小手。
他的手因常年打铁,指腹间有一层茧子,扎的顾湘湘连忙将手收回,剪子从手间脱落,霍成眼疾手快的大步往前一把将小姑娘拉开了,剪子应声落地,差点没砸在顾湘湘的脚上。
顾湘湘羞红了脸,她整个人都撞进了霍成的怀里,他不似顾父那样的读书人,整天身上都是g净清爽的,他每天都在火炉前打铁,身上都是汗味,之前离得远闻着不大清楚,现下靠的近了,男人汗臭味都钻进了鼻子,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忍不住像小狗一般使劲嗅了嗅。
这下换成霍成整个人不自在了,他身上常年带着汗味,自己倒是不在意,男人嘛就该有点味道才像个男人,可眼下面对跟前的小姑娘,他整个人僵y的往后退了两步:“对不住了,顾小娘子。”
顾湘湘低着头:“没……没关系,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拿剪子。”
她匆匆转身小跑着出了打铁铺,连掉在地上的丝帕都未来得及捡起。
霍成弯腰将剪子跟丝帕捡了起来,剪子跟她的手一般小巧jg致,令人ai不释手,他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捏着丝帕走进了后院,带着桃花香的丝帕落在了他的床头上。
霍成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按理来说是个有儿有nv的年纪,可他父母早亡,师傅又是个独身老人,看他一人孤苦无依却有一身的力气将他收为弟子,无人替他c心婚姻大事,倒是他的师兄们,从前一起学艺的时候总是在入夜后说些荤话,平日里有空也会去怡红院找几个姑娘快活快活,可他却不乐意去,总觉得那些nv人脏的很,他就想找个小姑娘做婆娘,只睡自己婆娘。
等他出了师便告别了师傅游历四方,最后见嵩县这边风景宜人就有了定居的念头。初时大家不了解他,后来见他虽x子沉闷可为人不错,且有一门手艺,家中银粮宽裕,在周围一众大小伙子间算得上是个金gui婿,不断的有媒婆上门想为他牵线拉媒,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人见他跟块木头似得不开窍,才渐渐打消了念头。
其实霍成哪里是不愿意成亲,只是两年多前他夜里yu火丛生之际不得已去院子里一边冲澡一边用手解决yuwang,夜深人静之时听到了细微的声响,他侧着身悄悄的斜眼观察四周。
与顾家一墙之隔的地方,一双sh漉漉透着好奇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在月光下那双眸子好看的紧,那是顾夫子十三岁的闺nv顾小娘子,他初来嵩县时曾带着糕点拜访左邻右舍,远远地见过一面,不过十岁出头的年纪,却已隐隐看得出日后出尘之姿。
他手上套弄的动作越发加快了,嘴里不断哼着,roubang在他的套弄下变得更为坚y粗大,像只男孔雀般,在心仪的姑娘面前展露雄姿。
一想起白日里的场景,入了夜顾湘湘在床上辗转反侧,怎样都不能入睡,她房间的窗微微打开,今天是月半,外面的月光照进了房间,留下满室昏h。
顾湘湘从床上爬了起来,已经是夏日了,夜晚有些闷热,她只穿了亵衣亵k,坐到梳妆台前,百无聊赖的捋着自己x前的长发。
外头蝉鸣阵阵,霍成站在院子里身上只套了件褂子,一手拿着白日里顾湘湘留下的丝帕一手掏出了自己的物件,丝帕因长期被顾湘湘带在身上,沾染了她的气息,霍成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顾湘湘蹲在自己跟前,正在用那张嫣红的小嘴吞吐自己的roubang,想着想着心下更为激动,额间青筋乱跳,动作紊乱粗暴,给他带来一阵阵的快感。
顾湘湘心下烦躁,想了想悄悄打开了房门,动作间格外小心,生怕将隔壁的小荷吵醒,她熟门熟路的来到角落将梯子架好,扶着两旁往上爬。
待爬到墙的高度,她才慢慢伸出脑袋,一刹那,晴天霹雳,只见那个打铁匠竟……竟正拿着自己丝帕往roubang上擦,他闭着眼身下剧烈抖动了两下,丝帕上满是r白se的yet。
他……他怎可以这样!
她气恼之下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脚不自觉跺在了梯子上,发出了些微声响,差点没有站稳,等她赶忙握紧扶手站稳,霍成已经睁开了双眼,眼中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神se。
“谁?”他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
顾湘湘本就做贼心虚,一下没踩稳整个人往下摔去,嘴里低呼:“啊……”
紧接着是梯子摔倒的声音。
霍成听闻整个人都急了,他不过是眼见小姑娘已经及笄,想要将事情挑明他才好上门求娶她为妻,毕竟她偷看了自己那么久,负责任也是应该的,可万万没想到小姑娘胆子这么小,只一下就被吓到了。
他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跑到了墙边,拖出一捆柴火垫脚,健硕有力的手臂在墙上一撑,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下子就上了墙。
墙角下,顾湘湘喊出声后就连忙捂住了嘴,双眼充盈着泪光,她的脚扭伤了,pgu也被摔得有些疼痛,眼见着霍成翻上了墙,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