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应闻隽真的回答,赵旻已擅自替他下了决定,一巴掌扇在应闻隽被他舔舐得微肿的逼上。
响亮的一声充斥房间,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应闻隽不感觉疼,只感觉羞,他的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一手握住赵旻的手腕,力道却软绵绵的,欲盖弥彰地推拒着。
“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你好紧张,一直在夹我的舌头,你是不是很害怕看到他掀开床帐看到我在给你舔,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应闻隽面色chao红,双眼紧闭,只低声骂赵旻不要脸。
于是赵旻扬手又在他的逼上打了一下,应闻隽随着他巴掌落下的节奏一抖,继而双腿蹬直绷紧,好像很难耐似的,只因赵旻那混蛋恶劣的厉害,二指夹着最敏感的Yin蒂轻揉慢捻,有时又似弹琵琶,动作又重又急。应闻隽背对着躺在他怀里,脖子枕在赵旻肩膀上,不自觉地往后倒,从而露出脆弱的喉结。
赵旻如闻见血rou的狼,死死盯着应闻隽,手下动作不停,语气却温柔得厉害,问应闻隽在小白楼那一夜以后,有没有想过他。
应闻隽咬死了不吭声,他越是坚持抵抗,赵旻玩他下面的动作就越坏,巴掌伴着甜枣,一下下打在应闻隽泥泞的身下,巴掌落在rou上,像雨天里穿着胶鞋跳进水坑中,“啪”的一声,雨花四溅,激荡起满地chaoshi,把哪里都弄脏了。
再来几下,应闻隽就要妥协了,可赵旻此时偏偏停了手。
他松开应闻隽,任由他倒在床上平复。
前两次时机不好,第一次在小白楼,赵旻只想痛快,第二次在宋千兆卧房,赵旻顾着刺激,哪怕后来辗转到应闻隽那里,赵旻被激怒了,也只想着给应闻隽些教训,因此两次都没有抚慰照顾过他前面的Yinjing。
应闻隽虽多了个东西,该少的却一样不少,他的Yinjing形状笔挺饱满,色泽也干净健康,但赵旻没有为他口交的欲望,比起让什么东西进入自己,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与逆反则让他更喜欢进入侵犯别人。
赵旻又侧身,拿来一物,撩开应闻隽的裙底,套在他的Yinjing上。
应闻隽看去,那东西怪里怪气,像是橡胶皮圈发霉长毛了,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旻抬头,面色突然古怪微妙起来:“你不知道?你跟我舅上床的时候,不会每次都只埋头苦干吧。”
应闻隽不吭声了,过了半晌,才小声道:“……这时候别提你舅。”
“你不是就喜欢在我面前提醒我你同我舅才是两口子,于我没名没分的,叫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吗?”赵旻笑着凑过来,在应闻隽眼角轻吻一口,方才给的刺激太多,逼得应闻隽眼睛都shi了,赵旻呢喃道:“不知道也好,我都带你玩一遍。”
他扶着应闻隽的腰,示意他跪在床上。
应闻隽突然不干了,把羊眼圈一捋,抬手就要将身上睡裙脱掉。气氛正好,赵旻没料到他突然翻脸,忙将他一抱,真丝睡裙不禁拽,撕扯几下就变了形,皱巴巴地挂在应闻隽身上,看得赵旻这禽兽一身欲火更旺,只想蹂躏应闻隽。
“到底怎么了!”
“你这衣裳给别人穿过,东西也给别人用过。”应闻隽冷着脸,“我嫌脏,我不用。”
赵旻冤叫道:“可都是新的!”
“那这东西呢?”
“什么?”
应闻隽抬脚,踩在赵旻Yinjing上。
顺着他抬脚的动作,真丝睡裙堆在腰间,白色的蕾丝边缘被Yinjing顶起,露出下面红肿饱满的逼rou来。赵旻的眼神倏然间变得危险,下一刻,直接握住应闻隽的脚踝将他掀翻在床,扶住肿胀坚挺的Yinjing,直直插进他前面的xue里,一入到底。
应闻隽疼地叫了一声,下半身犹如被一根铁棍给捅了,一开始还能不甘示弱地骂赵旻,后来被他接连不断,近乎是泄欲般的粗暴动作顶弄得无法再吐出完整的句子。
赵旻用一根Yinjing将人钉在床上,牢牢抱着应闻隽的肩,把他往自己怀里揉,他粗喘着道:“真想骂你。”
“……滚。”
“想骂你婊子,贱货。只有我能这样骂。”赵旻看着他,眼中满是欲念,夹杂着征服欲,还带着不屑于隐藏的恶意,“你不是婊子?你不是贱货?”
“你自己跟人睡了几年,还要求我干干净净,晓得我就吃这套,要拿捏我是吧?我对你越粗鲁你就越享受,当我看不出来?”
应闻隽的回答是抬手在赵旻脸上抽了一巴掌。
“你赵旻才是条贱狗,是个畜生,身边已有了人,还去招惹别人,你睡别人的妻子姨太睡得欲罢不能,你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还要抢着跟人戴绿帽,你更贱。”
为了报复这一巴掌,赵旻则更用力地干他,两人较劲似的,最后是应闻隽先承受不住了,败给喷发的欲念,牢牢攀附住赵旻的肩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二人密不可分,默契配合,对视时不知怎的,心念一动,就吻到了一处。这次应闻隽不再有所保留,勾着赵旻,同他用舌头缠斗,顺从地张开嘴巴,只在赵旻下面动作急切弄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