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兆从未这样伺候过应闻隽,二人还行房时,他也只是拿手指在下面粗粗捅两下,shi了以后便换Yinjing捅进来,丝毫没有耐心,反倒经常抱怨应闻隽不识趣。
因此被赵旻用嘴含住下面时,应闻隽一瞬间整个背都在发麻,手指猛地绞紧。他的脚背绷直,狠狠抵在床单上,挺起身的动作似要逃离,又似要把下身往赵旻嘴上凑,直直被赵旻按住小腹压回床上,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奋力挣扎。
应闻隽震惊至极,羞恼至极,仓促间挺起身子一看,正巧和赵旻眼神对上。那人的嘴并未松开,却在他两腿间抬眼来看他,挑衅一般,大口吞咽他Yin户的动作更加用力,高挺的鼻梁上满是暧昧水渍,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应闻隽一下就疯了。
他开始疯狂拿脚去踹赵旻的肩膀,借力往后退,胯徒劳无功地往后撤,赵旻的唇舌却如影随形地追上来,无论应闻隽怎样躲,赵旻都有法子把脸贴在他两腿间。直至把人逼到床头,应闻隽的背抵住墙,再无处可退,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赵旻才一把捞住他的腰,气定神闲地往下用力一拖。
那绷紧的手臂数条青筋缠绕,拖得整条褥子都移了位,应闻隽拧着腰躲,又被赵旻按住两条大腿,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分别压在床上。
赵旻若无其事地擦了把脸上的水,他低头,亲亲热热地在被他咬的红肿的Yin唇上亲了口,轻声道:“别挣扎了,你逃不过的,还不如省些力气,你跟我,比跟我舅强,你看,你在我舅那里还有什么价值,除了我,还有谁对你好呀?”
应闻隽颤声道:“……滚。”
“是我好,还是我舅好?他也肯这样舔你吗,不见得吧。”
应闻隽反应更大:“……滚!”
赵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借着这样羞辱人的姿势,鼻子埋在应闻隽的xue缝中,陶醉地轻嗅一口,他动作慢条斯理,礼貌至极,舌尖先在门口叩了叩,同人打招呼一般,继而温温柔柔,仔仔细细地舔进去了。第一次见时觉得应闻隽是个怪胎,让他干这口逼时他还心里有点发怵,现在真是怎样看,怎样好。颜色漂亮,味道好闻,单单是拿手去摸,那柔软温shi的触感就像是让他回到了温柔乡,再没什么比这里更能接纳容忍他的地方了。
应闻隽抵抗挣扎的动作越重,赵旻舔他的动作就越重,更加用力的“吃”他,拿牙齿去轻轻撕咬他的Yin蒂与Yin唇;相反,应闻隽挣扎越小,赵旻动作就越轻,似情人间调情亲吻,细细舔过每一条细缝,继而又在上面轻啄一口。
赵旻也心道奇怪,他亲着应闻隽的这里,倒像是回家了似的。他亲着应闻隽的这里,又让他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闻见了应闻隽身上的香气。
应闻隽发现了,赵旻在逗弄他,他逼着应闻隽自己控制节奏。
他受得了重的,受不了轻的,重的顶多疼那么一下,可来轻的,应闻隽整个心都跟着一颤,下身酸胀无比,似有蚂蚁顺着尾椎骨一路爬到他的耳朵里,这感觉让人只想躲开,却又欲罢不能的上瘾,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将身子一挺,小腹绷的似一张铁皮,却又止不住地痉挛,眼前阵阵发白。
片刻后,他的腰如同他的道德理智一样猛然坍塌,倒在床上,双腿无意识绞紧着。
赵旻他双腿间爬起,扯过应闻隽的裤子擦了脸。他探身将应闻隽手上的皮带给解了,继而还不知足,手掌贴住应闻隽下意识张合的Yin户,一指头伸进去玩,凑上来问道:“还跟我嘴硬吗?”
应闻隽侧着身,将脸埋在被褥里,看不清神情。
赵旻又往他身上贴了贴,给应闻隽舔了这样久,Yinjing不见一丝疲软。他十分恶劣,拿Yinjing抵住应闻隽的腰窝,又逐渐往下移,划过他的大腿。
应闻隽只感觉一条毒蛇从他腿上爬过去了。
就在赵旻犹豫着是要干前面,还是干后面,亦或是前后各来一次时,应闻隽体力恢复,又跟赵旻闹上。两人在床上无声扭打起来,基本都是应闻隽又踢又咬着反抗,赵旻照单全收,绝不还手,却也不放过应闻隽。只是他在英国跟洋人打架时,应闻隽还在宋千兆的床上任人为所欲为,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并未得手几次,就又被赵旻按着干了进去。
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应闻隽被顶得流了一腿的水,堵也堵不上,喘息声不断,满脸绯红,只要赵旻不抓着他的手腕,他必定要用力去推赵旻肩膀,一脚曲起,往赵旻身上蹬。不一会儿,二人都大汗淋漓,粗喘不止,有好几次,赵旻的Yinjing都滑了出来,最后没办法,只好抓着应闻隽一条胳膊,拿皮带绑在了床柱上。
空着的那只又被他捞过去,十指紧扣地按在床上,赵旻整个人死死压在应闻隽胯上,叫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他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的撞击。
应闻隽被顶得不住往上耸动,不知被赵旻顶到什么地方,一下就不抵抗了。
他眉头一下皱紧,嘴巴微张,倒是眼睛死死闭着,不肯看赵旻一眼,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意过去,才慢慢舒展眉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赵旻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