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他的身体却陷入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具性器插入本就被塞满的小穴,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器,只能任酒液一滴滴地漏出来。
几日折磨,他的头发已变作雪白的颜色。他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部却被酒液撑得高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器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欲望和野心。
因为在苏易水看来,眼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蛇性本淫,再加之苏域灌下的浓烈春药,与冉冉同归西山这一路,神志不清的苏易水竟不停地向她求欢。
苏域紧盯着苏易水,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精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身上。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金壶漏水,残夜未央。
苏易水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身下小穴塞满冰凉的淫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毛,脸颊,胸口腰腹上,凝在红肿外翻的穴肉边。从背到臀,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道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身。
只苦了与他们同行的小苏,日夜守在车外,听着帘内苏易水毫不掩饰的叫声,心中说不出的煎熬难过。
在她身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车帘内,白发曳地的苏易水没骨头般缠在薛冉冉怀中,腰扭得比灵蛇还婀娜。这与二十年前,冉冉认识的苏易水可大不相同。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水腿根处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出。两腿内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水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水被苏域折腾的射出来,苏域就在他身上记下一笔。
原来比起君临天下,驯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很快,白蛇浑身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水腿间胡乱扭动。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吹散笛声,也吹断了苏域的狂想。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洞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潮,当着冉冉的面射了出来。
5、幻情身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身。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宫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水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入苏易水的身体深处……冰冷的蛇信舔舐着肮脏的精液,毒牙扎入肿烂不堪的内壁。白蛇拼命想退出自己的身体,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入尖牙,将整个蛇头都挤了进去。苏易水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吮吸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身上。
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身上,苏易水也不愿再看。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情报复占有苏易水的这一日。
冉冉摸摸他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冉冉一边心痛怜惜,一边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数不清翻云覆雨了多少回。
那日闯入皇宫,他才知道,原来苏易水就是他师父薛冉冉的恋人……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身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水满头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他叫冉冉“师父,清歌”,显然尚沉浸在与沐清歌重逢的幻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水后穴用力一捅,苏易水再也支撑不住,满肚子酒液喷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脸。
那他与苏易水的肌肤之亲,灵肉合修,又算是什么呢?
现在,他只想一点点榨干苏易水的身体,摧毁苏易水的精神。好教苏易水知道,再高的天资,再美的皮囊,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她知道,这是驭兽术的后遗症。那日苏易水抽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才使出驭兽术,附于白蛇身。他灵气枯竭,又遭受苏域非人的折磨,虽然薛冉冉杀死苏域,将他带出,他的意识也仍旧浑浑噩噩,身子纯然保留着蛇的习性。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吹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水: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头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弄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水做任何事。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具青春不老的身体。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水的不肯臣服。
一辆宽敞的马车徐徐行向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