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累了,君若归就着房内微弱的烛火,趴在李白的床榻边小睡。
「那你再睡一会,等我做好再来叫你?」
「嗯。」
杨逸飞伸手抚上她的後脑,微g起了一抹笑,「……知道。」
你在的这长歌门,就是这乱世中的净土啊。逸飞啊,我是真心喜ai你,很喜ai你啊。」
「……师傅都几岁了,还是好好休息。」说着,杨逸飞小心地弯身将君若归打横抱起。
「……」这个徒儿,有了老婆就完全是把自己嫁掉了……
睡着也挂念他,果然是心实的孩子,没有疼错人。
君若归一愣,随後朝他娇憨一笑,又往他脸上咂吧一口,「果然还是我们家逸飞想得远。那我就把他们揍晕扛回来任你处置?」
傍晚又喂了李白喝了一次药,君若归便回房洗漱,没想到一回来发现本来稳定状况又陡变了起来,李白当晚又烧起了一次热。
所以照顾他的这件事,她也不想假他人之手,忙完了琐事她就自己来顾了。
「太白先生……」
这人,笑得一脸温软无害,实在难以想像可以用这样文雅的面貌说出这样凶残的话。
隐约间,李白听见这句小声的呓语从杨逸飞怀中的那人口中喃喃而出。
床上的李白额上沁着汗,君若归细心地擦拭还不时听到他断续的呓语。
本来由弟子来做就好,只是君若归平日和李白斗嘴归斗嘴,但两人感情是不错的,在若归心里,也隐约把李白当成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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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李白张口喊,却让杨逸飞以唇形制止。
「嗯,说不放心你。但她真的是累了,连这样都没醒。」从扬州回来才休息一日,又接着忙了许多事,毕竟不是铁打的身t,怎麽禁得住这样c劳。
途中李白难受地睁开了眼,「水……」
「……所以师傅想听徒儿说什麽?」
忙完了午膳,君若归不放心李白的状况又跑去看了一下,确认他的状况有b较好了才放心些,接下来她也不麻烦弟子照顾李白,而是自己接手顾了起来。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也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是他的,谁也别想动。
「师傅要水麽?」
「不用,方才文瑞才来禀报说梅先生有事找我,要我去一趟。」
君若归忍不住笑出声,「好,我直接丢谷底。这样就不气了吧?午膳後我做个小点给你吃好不?昨日不是闹胃疼,吃不下饭的话吃个小点垫胃?」说到这人闹胃疼,她就忍不住拧眉心疼起来。
她这一番话逗得他笑,「你要真这样做,到时他们逢人就说,岂不败坏长歌门风?门内那些未嫁娶的nv弟子又当如何?」
「好,那我先去怀仁斋准备,忙完记得过来。」君若归撑起了身子朝他交代,随後便下了小榻。
翌日一早,李白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君若归纤白的手腕,然後是她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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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赞师傅慧眼独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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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厢乖顺的信了,放任自己沉入更深的梦乡。
她好不容易睡这麽沉,别吵醒她了。
「烧退了,乖,好好睡。」杨逸飞没有停下脚步,但是诱哄的嗓子轻呢的su人一把骨头。
「太白先生没事,忍一会就没事了……」期间为他换冷帕又替他擦汗,君若归又为他熬药喂他喝药。
杨逸飞敛眼,虽不见眸心眼光,却也能从那嘴角的微弧得知里头的柔软。
「还要特地运来费事,直接丢谷底就好。」
一侧头,率先看到趴睡在床边的君若归,再来,是一身素衣的杨逸飞。
「嗯。」
「难为她了,你先抱她回去睡吧,我睡一晚就没事了。」李白瞥了眼熟睡的君若归,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这个孩子,当初幸好留下来了。」
「丫头顾了我整夜?」喝完了水,李白又被扶着躺下,仰眸问了这句,气息虽还弱着,但已平稳许多。
「我已经很努力的在赶苍蝇了,你原谅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君若归讨好地蹭了蹭他的颊,然後亲了他的脸一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居然会跑到长歌门来找你,不然我下次直接把他们揍晕丢河边?」
李白目送杨逸飞的背影,睁着眼一会才又闭眼睡去。
「所以师傅那时说,就算她是j细,你把她拐来也不差是不是说对了?」
杨逸飞本来是想抱妻子回房间睡,不料正好碰到李白醒来,他问了这句後只见李白艰难地颔首,随後倒了杯水,走到床边,绕过若归扶起李白喝水。
君若归不敢走,守在李白床前为他换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