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眼旁观,欣赏着一朵玫瑰的凋零,从高高的枝头,主动跌进泥里。既然不愿沉沦黑暗不愿做自己的伴侣,那么便锁起来,从此只需要用那副身子一心一意地伺候自己这个主人,做狗好了。
南枫焦急地盯着墙上的钟表,时不时走来走去,抬头看看是否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直道他已经听到了琴酒的脚步声,他紧紧注视着门口,在琴酒开门的一瞬间就迎了上去,巴巴的瞅着他。
肉棒被包裹在柔软的口腔内,好似在温泉中徜徉,琴酒大开大合地操干了一番后抽出射在了南枫脸上。
性器亮晶晶的,涂满了南枫的涎液。而南枫眼睫上挂满白浊,眼尾是被狠狠蹂躏逼出来的无边艳色。琴酒看着努力讨好他的南枫,弯腰抱起他一步一步向床上走去,南枫攥紧拳头紧张地等待着琴酒接下来的动作。直到他被狠狠摔在床上强制打开身体,才猛然松开手,他知道,他赌赢了。
肩膀上突然落下来一只手,明明是温热的,但南枫就是觉得浑身发冷,冷得他直打颤。他僵硬地停下手,仰头对上琴酒的晦涩的目光,修长手指在温热的唇肉处流连,随后探入口中,摸索着夹住了他的舌头,来回的抚平,迫使他分泌了更多的涎液从嘴角流出。
琴酒松手时乳头已经被玩儿肿了,胸肉也被捏的发红,被玩儿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整个胸膛完全是一副淫乱凄惨的样子。可琴酒仍然觉得不尽兴,眯着眼睛,硬邦邦的性器戳在胸口,示意着南枫自己动来取悦他。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南枫早早起来收拾好自己等待琴酒的到来。经过这几天的做低伏小,以及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现在琴酒终于允许他去见南汐了。
琴酒自上而下凝住着他,他们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一颗一颗的扣子被慢慢解开衣服自然地朝两边敞开,在中间露出一溜春光来。大手拂过胸膛,过重的力道很快在胸肉上就下了几个指印,南枫疼的忍不住后缩,却又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反而把胸口往前送迎合着他的亵玩。这幅眼帘半掩,紧咬着下嘴唇,全然一副任由他人予取予求的神情,让琴酒心里那团火唰一声就猛烈蹿起来,叫嚣着把那个欺骗自己,愚弄自己,狠狠捏在手心里,肆意揉弄拿捏,肆意折辱占有。
他掐住脆弱的乳头,连着最柔软的前端往外拉扯,那小小的乳头经不起他的牵动,更别提还故意用指甲去扣挖紧捏,轻轻的一点旋转都能给带来疼痛,南枫不由自主顺着他的力道挺胸来减轻疼痛,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人更加过分。
南枫咬咬牙,不情不愿地拢住胸肉两边,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压,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后阴茎搭上了他的胸膛中间,他低下头,把他的性器夹在双胸缝隙间,揉弄着胸肌去套住那根性器。胸肉被挤的变了形,呈现出一种异常的饱满,胸肌很有弹性,还能自行控制抖动,那极富弹性的肌理挤压着阴茎,龟头也分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蹭在了南枫的下巴上。
琴酒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南枫的手指止不住颤抖,几乎连拉链都快抓不住,他不能交代文件的下落同样也不能忍受弟弟受到伤害,他害怕,他怕琴酒踏出这扇门,他怕哪怕他死了,南汐也会替他承受永无休止的报复。
琴酒招招手,南枫就像是小
南枫的脸侧贴着他的胯部,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他面前的那股热量,他轻轻摩挲了几下,他能赌的也只有琴酒对他浅薄的兴趣和对他身体喜爱了。
在没有得到琴酒的任何保证下,南枫不敢有丝毫反抗,选择权不在他手里,当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琴酒的指令,他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即使是他的命,这是能让他暂且饶过南汐唯一的办法。
琴酒看着南枫紧张期待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丢给他一个颈环,冷冷开口道:“带上。”
琴酒感觉到湿滑温热的东西舔了他的马眼,顿时整个身体都像过了一阵微弱的电流,爽得头皮发麻。南枫一边用控制着胸肉侍奉着那根性器,一边用嘴舔弄着戳入来的龟头。性器被胸肌和嘴巴两个地方同时伺候着,酥麻感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琴酒开始主动攻击,厮磨着寻找最佳的释放点。
品性恶劣的猫会折腾可怜的老鼠,先故意放跑,等到老鼠自以为能逃出生天时再抓回来,摧毁他的希望后再下口。
“张嘴,用舌头舔舔…对…嗯…小狗好棒…”
南枫接过颈环,略微迟疑但还是动作迅速地扣在了脖子上,他别无选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还有些价值,听话是目前最有利的选择。
“嘀”的一声,颈环开启,隐约间有红光一闪而逝。毫无疑问这绝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虽然外形看起来和oga用的抑制环差不多,但其实是一个微型炸弹,同时还具有定位、电击等功能,是组织设计的专门针对不听话成员的镣铐。不提这些功能,现在就算是oga也很少带这种有羞辱性质的抑制环了,而是选择更为便捷的抑制贴。因此让一个alpha带这种抑制环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何况上面还刻着“g”三个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