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一直关注着那边,毕竟当初若不是他……自然想着将功折罪。”
南枫有些摸不着头脑,拐弯抹角地向伏特加打听,却从他眼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他蚌住了。
“爽不爽啊,宝贝”
“啊,不是,没有…”南枫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生怕慢了一步琴酒会宰了自己一样。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叫人感觉冒着黑气。
南枫欲哭无泪,苍白的辩解道:“我就是想出买点东西,没想走,真的。”琴酒不知道信还是没信,直到他们完成任务回去也没在发难,但也没给南枫好脸色。
“真是个惊喜,朗姆知道了吗?”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呜…爽…”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轻点,嗯啊…”
“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已经基本恢复了意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加上密集的红绿灯,使得交通拥挤不堪。雨滴不断打在车窗上,又顺着玻璃滑下,雨刮器来回摆动,喇叭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各种杂乱声音交织在一起,奏着不和谐的乐章。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哦?”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准备跑路,手还没有搭上门把手背后就响起了一个阴啧啧的声音:“你要去哪?”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吟,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南枫盯着琴酒的睡颜愣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怎么敢啊,那可是琴酒!而且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是卧底啊,竟然和组织里的人发生了关系,还不是普通人,是组织的killer。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把人给睡了呢?昨晚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他抱着琴酒啃的片段,可恶,他这样怎么对得起高明哥啊。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压在南汐身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口上花花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道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南枫内心一番天人交战,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的琴酒。
一行大字在他脑中不停闪烁,他睡了琴酒。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肉拍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腿闭紧点…骚货…怎么这么骚…”
琴酒看到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刚才装睡时听到的动静就让他心生不妙,现在更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他再一次觉得这是个馊主意,可戏已经开场,他只能继续唱下去,于是恶狠狠地吓唬南枫:“你不想负责?”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软绵绵的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听到琴酒声音的南枫僵硬的转过身,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那位,快醒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琴酒冷冷地盯着他,眼神里分明写着“敢走你就死定了”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