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能解决吗?今天注定要‘死’的人是秦啸日,若他不死,改日仍会有人找他麻烦,由我处决此事至少能让他活命。不过,既然你想找死,我浪费一点毒是没差啦!”蛊娘子边说,还有闲情玩起自己红灿灿的丹蔻指甲。“莫言不懂事,此事与他无关,还望奴依姑娘手下留情。”秦啸日道。蛊娘子冷冷一笑。“太迟了。”语毕,她突地抓住架在颈边的剑身,就见某个诡异的黑影,从她手中顺著长剑“咻”地钻入莫言手上的虎口,快得连看都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已经没入莫言肤肉里。莫言一个闷哼,感觉手筋一震,持剑的手一松,墨剑“锵”地一声落地。“你对她做了什么?!”秦啸日攫住蛊娘子纤腕,厉声问。“啊!”蛊娘子被他捏得一痛,痛叫出声。她一直以为秦啸日只是个文弱的生意人,没想到他的力道会这么大。“好痛放开我!”就在蛊娘子痛呼的下一瞬间,六名蒙面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窜出,持刀砍向秦啸日──“不行!秦啸日是我的猎物!”正当蛊娘子尖叫的同时,莫言抓起地上的墨剑,一个翻身滚到秦啸日和蛊娘子身前,挡下黑衣人的袭击,然后予以还击。但当她一出力,体内筋脉却奇异的开始松软,力气顿失,膝头一跪,肩胛、背上立刻被敌人划开两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鲜血迅速在藏青衣衫上浸润出深泽。然后是第三刀、第四刀“莫言!”秦啸日心口骇然一跃,才一甩开蛊娘子,颈后被蛊娘子一点,全身登时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说话。你不杀无辜之人的!“不管莫言听见了多少,他既已撞见这一幕,康宁王不可能留他小命。”那些黑衣人就是在树林中设下陷阱的那群人,是康宁王最精锐的手下。莫言已经身中她的“软筋毒”愈是想使出力气迎敌,力气就消失得愈快,最终只有被乱刀砍死的份。不准伤她!激愤厉眸死瞪著蛊娘子,此时撤下温文皮相时秦啸日,森然怒容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连以手段狠辣著称的蛊娘子都觉得悚然,心生忌惮。“难道,你们主仆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情愫?”一思及秦啸日不爱江山美人就算了,居然喜欢一个男人,妖冶艳眸蒙上一层妒火。“那么,莫言就更该死了。”蛊娘子冷艳一笑,从襟怀中掏出一个炫烂的五彩丹丸含入嘴里,哺进秦啸日口中,丹丸一送入他唇齿间便立刻化于无形。“接下来,轮到你履行我们的‘交易’了。”“莫──”平安一到秦家祖坟附近,莫言以一对六、身中数刀的浴血情景,便映入眼帘。她骇然大惊,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被随行的未婚夫婿捂住,娇躯也被拖入漫草间藏身。“小声点,想赴死也不用这么轰轰烈烈!”龙炎天在她耳畔低斥。六把刀,一刀来回一次,不懂武又细皮嫩肉的小东西,一下子就可能由一块变成十二块!“怎么办莫言、莫言就快被砍死了呀!少主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跟那个女的亲嘴?!”平安急得快哭出来了。“他恐怕是被点了定身穴了。”俊脸凝肃的龙炎天瞧出秦啸日的不对劲。他方才见平安在屋里走过来又走过去,最后终于决定出门,问了才得知她不放心出门的秦奸商和莫言。他没事当然自告奋勇担任护花使者跟来,原本只是想捞点与心爱女人独处的时光,岂料真的撞见这么大条的事!“要怎么救少主和莫言”平安焦急地望着不远处两方都“打得火热”的景象,头也不回,问贴在她背后的未婚夫婿:“你会不会武?”对喔,打从认识龙炎天至今,她都还不知道他会不会武功?g,不然以他从前那种不可一世、没心没肝的自私性子,难保没有人不想杀他千刀以泄愤,他或多或少有学套自保的功夫吧?“要把我推出去跟他们厮杀吗?”“你会?!”平安小凤眼一亮。“不会。”见她眸中的希望之光一灭,他没好气地甩眼。小东西那是什么眼神呀!不过,见心爱之人一脸失望,他忙不迭补述:“我不会武,但我有武器。”“是什么?”小凤眼又重燃光芒,见他掏出几根用来针灸的银针,光芒马上又黯淡下去。喂!小东西这又是什么眼神呀,嫌弃他吃饭的家伙吗?!“耍刀弄剑我不会,无聊的时候倒是会练练飞镖。”而就地取材的“飞镖”就是这些银针。龙炎天语罢,修长的拇指、中指指尖捏起一根细长银针,在电光火石之间,放出的银针准确命中五丈外一个黑衣人的麻穴。接著,六个黑衣人全被天外赏来的银针刺中麻穴,手脚麻痹倒地不起。而尚不知情的蛊娘子则是感到一股不知名的力道打入颈侧,柔荑警觉一摸,摸到一根扎入肌肤半?嫉囊?耄?苑绞拐爰负趿钏?薷型囱鞯某?补aΓ?盟?15棠?褡14庵茉舛?玻?獠欧11趾谝氯艘桓龈龆家丫?诘厣咸善剑?萑牖杳浴?br /≈gt;“谁?!”想以麻穴制她?哼,她全身都是剧毒,体内的穴道早就失了作用,银针根本奈何不了她。龙炎天俯身将平安压低,心头暗暗一惊──那美人是神人仙佛还是妖魔鬼怪啊?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失误,她怎么一点事也没有?!“啊──”突然,蛊娘子背上迸开剧痛,她愤愤回头,看见满身是血的莫言持剑立在秦啸日身前面对她,墨剑染了她背上伤口所流出的鲜血。“少主及元护卫的解药都拿出来,否则接下来,是你的脸。”莫言忍下皮开肉绽的痛楚,用尽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举剑停在蛊娘子粉颊上。蛊娘子不禁花容失色,紧张低呼:“别划花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