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tun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我暗骂一句,一pi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tun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sao扰。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sao。“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李中翰?”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小贞美女问:“有多大?”“应该不到三十岁。”谢安妮说。小贞又问:“有多高。”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干什么的?”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也是。”谢安妮咯咯笑起来。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pi股了也没一点反应。”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pi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tun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唉。”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女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女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嘻嘻。”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不想。”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pi股,而是直接摸你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