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返回镇上,入了屋内,见晓枬猛然起身下床将灯点上,见此女关切自己还未入睡,心中感到温暖,焦躁的心情略有些放松,便一把将裸身的晓枬抱起,坐在椅上,将其抱做在腿上拥入怀中,说道:“方才我依你所言寻到寨子,这伙马贼早已不在此处,当真小心之极。如此一来,如雪危矣,晓枬你与这十八骑交手多次,可有办法。”晓枬被少亭温柔拥入怀中,心中感到甚为温馨满足,听了此情形,便细细思索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只是安心等待,过了一会晓枬言道:“主人你这是关心则乱,岂不闻狡兔三窟,我即已逃脱,十八骑老练之极当不会再留与此,依我见,十八骑在此地经营时间应颇久,此地山脉连绵不绝。但群山之间山路又甚为平坦,适合马行,正是马贼藏身好地,当不会轻易离去,依我所猜定然在山中还另有山寨,主人可前往小心查探,以主人轻身功夫贼人极难察觉,应有所获。”少亭听了确有道理,自己心忧如雪其心已乱,本应想到,这时看向晓枬只见其眉目含羞,正望着自己,心中愈发喜爱,一只手握住nai子,一只手轻轻探向tun瓣,又吻上晓枬耳垂,晓枬哪受得了。娇yin一声瘫软在少亭怀中说道:“主人你这样,奴婢忍不住又想要了。”少亭此时心情转好笑道:“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便满足于你。”晓枬听了又羞又喜,忍不住撒娇道:“主人坏死了,奴婢想要什么怎能瞒得过。”少亭探向晓枬tun瓣之手忽然伸入股沟,挑弄起后庭来,渐将晓枬挑弄的欲火高涨,不禁媚眼如丝看着少亭想到:若主人能一直如此温存自己,便是死了也值得了。心中最后一丝的迷茫也散去,反手紧紧搂住少亭,送上香口,二人激情相吻,晓枬已将自己的生命印记印在少亭心上,再也分不开来。如雪被擒已过去五日,在这囚室内贼人却还好菜好饭照料,身子有所恢复,渐能行走无碍,只是内伤甚重,虽已能运起一些内力疗伤,却进展甚慢,这日如雪运功完毕不禁有些气馁,深知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晓枬来救,心中越发凄苦。正胡思乱想间,囚房的门开了,那二贼行了进来,如雪一见其竟手中提着绳索,顿时心中一紧,这些日未被捆绑再见这牛筋绳,只觉全身发麻,这伙马贼极为粗暴,如雪被捆得痛苦不堪,哪里是往日在李府被碧霜所捆绑的滋味。如雪却不同于如月,虽对捆绑略有些兴奋,却并无太多兴趣,此时见了绳索更是有些畏惧之感,贼人走近前来,一人说道:“贱人,这些日好吃好喝供着你,见你似乎又Jing神起来了,不愧是凌水阁的弟子,习着上乘内功,换做我等,不躺个一两个月哪能下得了床,如今也该让你活动一二了。”另一人狞笑着拿着绳索走向如雪,如雪心中一颤见两人目光死盯着自己一对大nai子,顿觉一阵羞耻传来,望着逼近贼人下意识便向床内躲去,贼人喝道:“贱人,还不过来乖乖受绑,莫不是放贱要吃顿鞭子。”如雪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只觉身子被贼人大力拉了过来,被摆成直挺上身跪坐在床前,绳索紧紧在身上缚了起来,片刻便将如雪捆了个结实,绳索绕过肩头,又在胸前双ru上下紧缚,将双手被在身后高高吊起。一人又取出早已备好的两条细绳,缚住双ruru头根部,将如雪放于床下立好,又将ru头细绳向下拉扯,如雪双ru何等敏感脆弱,ru头如今更是丝毫受不得刺激。顿时只觉酸痛无比弯下腰来,那贼人不断拉扯,直拉得如雪撅起雪白肥大的一个pi股,便将细绳缚在双腿膝盖之上。如此一来如雪ru头被缚,立不起腰,只得弯腰撅起pi股站在原地,如雪见被贼人如此捆绑羞辱,不知为何心中羞耻异常,眼泪有些在眼睛里打转,此前虽已饱受贼人jiany,但斗志尚存,此时受伤已重,比寻常女子还要不堪,愈发消沉软弱,羞耻惊恐之意大增。只觉贼人又用绳索在自己颈上套了一个绳圈,便觉颈上一紧,那贼人牵着自己前行,只得跟随而行,无奈ru头被捆的极低,不敢迈出大步,便踏着小碎步而行,却依然不时拉扯到ru头,如雪一双nai子不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酸痛,只得咬紧牙根勉强跟随。出了囚房,那贼人牵着如雪向寨中广场行去,此囚室在后寨,却要行走颇远,如雪此时行走已是甚为艰难。忽然间只觉pi股被推了一把,顿时身形一晃,一个踉跄下意识便大步跨出几步方才稳住身形,只是这一对ru头却遭受双腿猛烈拉扯,剧痛从双ru袭向如雪全身,如雪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其声甚大,却又娇弱无比。
如雪急忙又将腰压低了些,大口喘了会气,方缓了过来,心中不禁对自己一对nai子又怨又恨,如今已是如同罩门一般,若双nai被制恐便是身子武功全复也只能束手就擒,如雪还来不及多想,pi股一痛一声鞭响传来。如雪身后那贼人听见娇声痛呼,本就对其怀恨在心,听了其声不仅未起怜悯之意,暴虐之意反而更强,按捺不住,取出鞭子对着肥tun便是一记,这两贼人恐打坏了如雪,早已备好软鞭。此时又打的多rou的pi股,自是无碍。如雪身子虽受不得鞭打,只可怜这娇嫩的pi股遭了殃,被这贼人连连鞭打,不多时已是鞭痕累累,渐红肿起来,如此一来哪还能坐下。走了许久已至广场,牵着如雪的贼人终停了下来,如雪只觉这一路行来仿佛度日如年,其路极为漫长,见贼人停了下来,心下一松,低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