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若换了另个男子,只怕早已将晓枬jian得不能再jian了,嘴上虽言恶,在如饥似渴的晓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了,甚至想过少亭是不是不举,表面江湖经验丰富的晓枬,在感情上实则脆弱单纯异常,少亭天生对女子的温柔,已让极度缺少关爱的晓枬不能自拔。晓枬听了此言知其也非对自己无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怜少亭想做这恶人却也甚难,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种,当下将晓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愤恨,内心对晓枬长久的欲望,此时一起爆发出来。双手一撕,几下便将晓枬腰部以下,整个pi股上的衣裙,连同亵裤全部撕去,直撕到大腿方才罢手,只见跪伏在床上的晓枬,高高翘起肥大雪白的pi股,两片y唇竟甚为肥大,周边的芳草哪里能遮得住丝毫。晓枬之身乃千中无一的媚体,连绵不绝的y水还在涌出,少亭方才撕裤就觉早已shi透,哪里还需前戏,这yxue早已浪的无法再浪了,掏出rou棒,一插到底,果然只觉早非处子,其xue已非那么紧凑。两人久未欢好,一个阳身一个媚体,性欲渴求远超常人,正是干柴遇见烈火,欲罢不能,少亭修习血神功虽非双修之功,但却专讲男女之道,插了数下,感到其极为丰厚的元Yin,哪还不知晓枬乃是极为少见的媚女,正是自己练功所需。顿时大喜,当下一沉气,心无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只觉此女正是自己渴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势许久,双手又抓住两片tun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中,将肥美的tunrou勒成数条显了出来,晓枬虽在山寨被jiany,但女子心有抵抗,却是无法全身心享受到欢好的快感。此时遇见万中无一的九阳之体,只觉一股股强烈到极致的舒爽之感传出,也只有少亭方能满足于晓枬,晓枬非是无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万难比之,心中的甜蜜愈甚,渐感到幸福之感越来越强,只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边,虽然还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为。此时只觉都已不重要,二人大战许久,晓枬终是还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伤,抵不住泄了几次,少亭方是首次战的如此舒爽,阳Jing亦是泄了二次。忽然只觉不知为何,插入的yxue竟然越收越紧,将rou棒愈加夹的舒爽之极,少亭心中极感满足,忍不住大喝一声,拍打了两下肥tun,抽cha更猛,却是晓枬受了阳Jing之后,愈加感到兴奋饥渴,少亭九阳脉岂是寻常,射出的阳Jing更是极其罕有,对女子极为有益。晓枬之体亦是极为不凡,性欲虽被马贼引出,但媚体还未开发完全,受了阳JingYin阳调和,深藏的天赋渐被引出,比习了媚功的女子还要厉害数倍,少亭只觉yxue一层层越收越紧,当真美妙至极,只是幸好是少亭,若换了个男子,只怕非要Jing尽人亡不可。二人战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间方才双双停下,少亭搂着晓枬躺在床上,享受着高chao后的快感,只觉此滋味从来未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能让人抛弃所有。少亭搂住晓枬忽然感到一股欲望升起,越发强烈。或许早已深埋心中,只想将此女永远留在身边,自受了心瑶打击之后,少亭只觉从未有过如此渴求之念,只想将晓枬永远留做自己的女人,但心中的欲望还觉无法满足,暗想:不,如此y荡的女人,需做个y奴,一个永远属于我的性奴。“忽然将晓枬转了过来,二人深深对望,少亭发出充满欲望的声音:“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我的性奴,绝不会放你离开。”晓枬听着其霸道的语言,却只觉心中一阵激动,一个念头不禁升起:女人也好,性奴也罢,终于寻到我的归宿,有个想我念我关怀我的男人。便呻yin着答道:“我愿意,此后我便是你的女奴。”晓枬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只因为心中有爱,少亭觉得自己得到了满足,虽然rou欲大于爱恋。二人渐感疲劳袭来,相拥睡去。二人昨日耗力甚多,直睡到天明,少亭起身备了了热水,二人在浴桶之中又战了一番,少亭穿衣出门去做饭,晓枬浸在热水之中,不知为何rou欲虽是满足了。那受虐的欲望却更加猛烈,方才一阵盘肠大战后,只觉渴求被鞭打的欲望越烧越高,到后来竟似万蚁攻心,实难忍耐。少亭许久后端来饭菜,晓枬见了强忍着擦干身子,穿起衣物。只见pi股上衣物已然全然被撕掉,只得光着肥tun过来坐在椅上,二人吃着,少亭说道:“昨日你说出愿作我女奴之言,可是一时冲动,现可想反悔。”晓枬听了只觉又羞又是甜蜜,红着脸低声答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也无脸求个名份,只盼你不要嫌弃与我。”少亭看着晓枬娇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应,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这红影大出自己意料,却和如雪相反,数日内竟极为温顺,经昨日一事愈加喜爱,便温语说道:“你叫何名,我还只知你的名号。”
晓枬心中欣喜连忙答道:“我随了母性,名苏晓枬。”少亭一听yin道:“苏晓枬,晓枬,却是个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家中已有一妻一妾,还有一未过门的小妾云如雪,近日在此失了行踪,我在此镇正是相寻,如雪胸前一对nai子极为肥大,甚为显目,你可知晓些消息。”晓枬一听顿时呆住了,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这些日沉于rou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顿时心中羞愧无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少亭何等聪慧一见便知有隐情,此时已极为忧心如雪安危,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