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贱狗,主人饶了贱狗……”
言蹊轻轻踢了踢喻温鼓起来的肚子,看见喻温大叫了一声猛地弹了起来又摔到了地上,拼命地缩成一团哭喊着:“别踢,别踢,要爆了,肚子要炸了……”
“跪好。”
言蹊本来想出去,但是想想等下弄得房里乱糟糟的不好,还是浴室好收拾。。
跪姿让喻温更觉得肚子要被胀爆了,全身上下冷汗直冒,根本跪不直,只是勉强跪趴在地上,体内已经痒得他快把肛塞吸了进去,肚子却拉着他往下坠,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痛软还硬得厉害,不得不他怀疑言蹊上午给他涂的药是不是让他变成了个怪物,
言蹊提了两瓶水走了进来,放在了喻温面前,说:“喻老师叫了这么久口渴了吗?”
喻温终于明白言蹊想干什么了,哭着摇头求饶道:“贱狗再也不敢乱尿了,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以后一定管住几把,一定不会乱尿的,贱狗……”
“要是上面不想喝就只能让下面喝了。”言蹊看着已经快被吞进去的肛塞,觉得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做个手术,或者改灌膀的?尿道塞总不会被当成按摩棒了吧?
喻温抖得拿不住水壶,他突然想起这个水壶是他某次生病后秦深买的,没有常识的男人把“多喝热水”当成真理,也是这么强迫他喝水,他不想喝,秦深就摆出那副很凶的模样……
最后他喝了吗?
“老公,我不想喝…”
喻温看着面前的“秦深”,委屈巴巴求饶。
老公?
好像秦深喜欢这个称呼?
言蹊不知道喻温怎么还在玩这种蠢把戏,蹲下把手摁到了喻温肚子上,刚准备开口,被骤然胀痛唤醒的喻温看见言蹊那张带着恐怖笑意的脸,一瞬间就从“秦深”的幻觉里坠落,连忙把水灌了下去。
言蹊看着喝了半瓶水开始越喝越慢的喻温,轻轻摸了一下喻温胀起的小腹,“上午教过你不能浪费的吧?”
喻温吓得拼命把另外半瓶水灌了进去,好不容易塞完,言蹊又递了一瓶过来,他刚想求饶,就听到言蹊说:“喻老师要是再吵,要喝的就不是饮用水了。”
直到喻温将水全部灌下,言蹊看着抱着肚子留着冷汗的喻温,说:“请喻老师自己把肛塞拿出来吧”。
喻温以为言蹊是让他排出来了,刚把手伸出去,又听到言蹊说:“记得别漏出来了。”
喻温绝望地去扣那个已经被他吞进了大半的肛塞,在拔出来的瞬间本想用力憋住,但没控制出直接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艳红糜烂的后穴一张一张地把山药汁往外喷,喷得喻温的全身都是,还有不少溅带了言蹊身上,最后把满肚子液体倾泻出来的喻温像条濒死的鱼一样软在地上,嘴里还在“啊啊啊啊”地叫着,满是媚意和舒爽。
言蹊看了眼被喷湿的衣服,脸上惯有的笑意随着晕开的污渍消失,低下头看着仍然爽得失神的“脏东西”。
喻温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抬头看见面无表情是言蹊的时候,仿佛看见了地狱之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言蹊不怎么喜欢艹喻温,虽然喜不喜欢这个概念大概早就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了,不过他从理智上很清楚,他并不怎么想看见喻温,从第一次见到喻温开始。
第一次见喻温是一场无聊的聚会,或者说,银趴。觥筹交错,本该细品的美酒掺着各种杂质倒下了肚,人声鼎沸,人形模样的生物们进行着兽类活动,黑白倒影,在灯光和人影中他看见了生命中唯一的彩色。
单纯陈述而已,喻温穿了套一般人穿了都会显得艳俗的亮色情趣套装,那么俗气的红放在喻温这种清纯小白花身上反倒多了几分风味。唇红齿白,魅惑万千。
原本仓皇无措的小美人看到他,或者说看到他脸的瞬间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如果不是受制于人,怕是会直接扑到他怀里或者躲到他身后,只是用那双极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无尽依赖与爱意。
言蹊知道最近秦深有了个小情人,似乎是个学生,在一个舞蹈机构兼职当老师,那舞蹈室刚好在他们联络据点附近,某次路过,隔着几层玻璃,秦深对里面正在独自练习的小老师“一见钟情”了。大概是怕吓到人家,护得极好,连他和白子芥都没见过。
他们刚放出针对研究所的“勾子”,秦深身边就出现了个“一见钟情的小情人”,这种事怎么也应该深入调查一下,只是据白子芥的情况来看,那人出现后,秦深整个人都好了起来。斟酌之下,就算那人真有问题,也可以当成“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放一放。
不过,看样子“鱼儿”比他们还急迫,秦深还没带来给他跟白子芥看过的小情人儿就被有心人以“给言少暖床的小玩意儿”送到了他面前。
他从故意把他们的消息放出去就在想之后会出现什么,等了半年,等来了这么个完完全全符合他审美的美人,彩色的美人。
可能他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