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现在虽然语气嫌弃却也不会真的赶人,直到上个星期他终于把白子芥搞上了床、确定了关系……
但言蹊却还是跟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有余,距离不足。
所以,赵湾前几天把他带进去了研究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醒来后,赵湾只告诉他,他们最近会安排机会,让他想办法去跟言蹊上床,说只要言蹊跟他上完床,就一定会“爱上他”。
他喝了掺了春药的酒,把言蹊认成了秦深……
言蹊对性交没什么兴趣,当然,兴趣这个词早就不能用在他身上了,应该说由于神经系统异常,他很难产生性冲动,但性激素分泌没有出什么问题,还是可以正常勃起的。
只是,在这个黑白灰的世界,所有的人事物都属实有些恶心,性交尤其如此。
喻温不愧是初上出身,连勾引技巧在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各色男女中都属佼佼者,羞涩又色情,纯情又淫荡,微红的眼角与半勃的性器把爱和欲完美融合,很难不让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自拔地沉迷于你才这么做的。
喻温擅长演戏,言蹊乐于配合,这场战争是“你情我愿”,现在喻温下了挑战函,他没有理由拒绝,所以他做出来学到的情欲翻腾的反应——呼吸加深,声音压低,眼神专注,以及,让自己性器充血,这不是很难,给予刺激就好。
他接住了那个白皙肌肤因药物而泛着粉红的美人,视线落在那红透的耳廓上,“喻老师,你喝醉了吗?”
“老公,我好热……”美人羽睫轻颤,含着潋滟水光,脚尖蜷缩,呼吸间白软臀部泛着粉红轻波,伸出指尖瑟缩着抚上他裸露的肌肤,带着颤音,“老公,我想……想…要……”
语调轻软,带着情色的起伏,配上那纯中带欲的表情,确实很好地解释了秦深为什么鬼迷心窍。
“喻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捉住了喻温的手往下带。
喻温指尖颤抖,似是娇羞到了极致,却还是将他的性器捧了出来,软软地叫:“深爷。”
“嗯。”言蹊低头含住了含住小巧发热的耳尖,舌尖轻触,留下湿痕,眼底一片平静。
喻温这阵子一直跟秦深那里,直到昨天秦深去了h市办事。秦深看到这个香艳的美人是什么感受?秦深曾经玩死过不少人,但现在喻温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出神间,喻温俯身靠近了他腿间,半勃的性器显露出狰狞,伞盖撑起,柱身上暴起可怖筋络。喻温似是被吓到了,带着颤音说:“太,太大了…”
言蹊回过神来舌唇已经到了喻温在男人中可谓纤细的脖颈处,虽然他对性交不感兴趣,但自从与秦深白子芥相认后,为了演好秦深,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性交技巧,现在肌肉记忆仍然没有褪去,从喻温潮湿的呼吸和缀着泪珠的性器来看,他的表演不算很差,也可能是喻温比较敬业。
“别怕,”他的手从喻温滑腻的背部滑过腰间落到了手感极佳的臀部上,喻温缩了一下,却更是将肥软臀尖送入了他手中。
略施巧劲揉搓喻温发热的股肉,手指从正中那朵羞涩的粉色小花中略过,却不深入,他攥着喻温的手放到了自己怒张的性器上,带着轻笑说:“喻老师帮我摸一下好不好?”
“为什么要叫喻老师……”喻温低声抱怨了一句,轻巧地握住了没法掌住的灼热性器,看到那个已经够可怕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好好烫!呜,太,太大了……”
他又安抚似的亲了亲喻温,语气中带着一丝情欲满足的暗哑,“宝贝,你真棒。”
喻温眼神潮湿,脸颊绯红,听到称赞后露出了羞涩的笑容,“真的……啊!”
话还没说完,穴口已经被探入了半个指节,让他不自觉惊呼出声。
言蹊轻轻吻着美人颤动不已的睫毛,感受到湿软的甬道正在抗拒着外来物的侵入。
秦深一向只喜欢纯的,从来不碰二手货,不过喻温也接近秦深快半年了,以秦深的性瘾程度,不说身经百战,也早就被艹透了,现在这个反应……
还真是敬业。
他的手指缓缓用力继续深入并且试探性地按压肠壁,唇舌略过喻温的眼周,明知故问道:“喻老师,你这是第一次吗?”
原本因为后穴的入侵物露出不适和恐惧的喻温闻言露出了一丝犹疑,没什么脑容量的脑子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水汽凝聚成珠顺着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流了下来,看样子是得出了回答,又因为他的质疑而万分伤心,或是配合这一出戏,乖巧地回答:“是,是的,老……主人,请您,轻一点,小鱼是,第一次。”
“会让喻老师舒服的。”言蹊懒得深究这个“老公”或者“主人”是谁,也不在意喻温打算玩什么把戏,他轻轻吻掉那温热的泪珠,低声哄劝着小美人抬腿,湿穴将整根手指吞了进去。深入间,指节似乎碰到了某处,咬唇忍耐的美人突然身体颤抖着,发出绵长的低吟,春意满满。
言蹊发现了,开始有规律地按压那个敏感点,喻温忍不住发出猫儿似的娇喘声,原本就半勃的性器也诚实完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