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春梦的内容太过刺激劲爆,陆修晏原本是个一觉醒来能把梦境忘得一g二净的人,这次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nv儿雪白的t0ngt一直浮线在他的脑海里,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甜腻的sheny1n声,陆修晏记得很清楚,这是nv儿被他的ji8c得太深受不了的时候会发出来的声音。
胯下的roubang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起先陆修晏只以为是晨b0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它却一直坚挺到了现在。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面前的水曲柳办公桌能很好地遮挡他胯下的尴尬反应,但陆修晏还是翘起了二郎腿掩饰,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单纯地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还是自己在逃避不肯承认。
罗循然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一进去便感受到室内不一样的低气压,略微讶异地挑挑眉。难道他接下来要报告的事情已经传到陆爷耳朵里去了?
“陆爷,城北边的赵泽托我向您汇报个事。”
“讲。”陆修晏头也没抬。
“他手下有个叫东子的人,上街的时候强行侵犯了一个nv孩儿。”
东子是城北地段里有名的流氓,不学无术,血亲都先他一步去了,其他亲戚又不愿意收养他这个累赘,初中的时候辍学在街上当小混混,后来仰仗陆修晏的威名,t1an着脸找到赵泽,成了个小喽啰,不过他本人却没有一点身为小兵的意识,常常在街上作威作福。
长得流里流气,穿着打扮也流里流气,没有nv人愿意接近这种看起来奇怪的人,路上见着他都躲得远远的,但他本人却好se,强行抓走nv孩儿染指了。
原本这事没到能报告给陆修晏的程度,全是因东子威胁nv孩儿让她不准报警,还将陆修晏的名头搬出来使。
“赵泽说他已经把东子给狠狠揍了一顿,切了一根手指头。”罗循然的声音平淡,仿佛他在说的不是切掉人的手指而是切掉j爪:“赵泽是个忠心的,他不会让您的名声受损。”
东子也是自作自受,自己什么几斤几两没有掂量清楚,居然敢用陆爷的名头挡枪使。他嗤笑一声,等着陆修晏的答复。
罗循然报告的不懂不痒的小事,他只需要说一句“我知道了”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陆修晏的脑海里浮现出陆栀衣衫不整被地痞流氓扒下衣服的画面,她哭喊着挣扎,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狞笑着将肮脏的手贴上她细腻的皮肤,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陆栀一边哭一边叫喊。
陆修晏听清楚了,她喊的是“爸爸救我”!
手背的青筋猛地暴起,陆修晏的表情极为y沉,黑压压的乌云积在他的额头上,周身的气压都降低几个度。陆修晏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栀哭喊挣扎的画面,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从冰窟窿里钻出来的寒冷。
“把那个东子的老二阉了,舌头也割走,扔马路上。”
罗循然讶异,嘴唇微张忘了收回去,他惊讶的是陆修晏对这件事的反应之大,他以为陆修晏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投入太多的情感,没想到他低头应了声是,慢慢退出去,替还处于烦躁中的陆修晏关上门。
陆修晏跷二郎腿的姿势不变,视线无知觉地落在纸面上,黑se的印刷字从纸面上浮起来编织成名为“躁”的网,将他拢在其中,叫他烦得喘不过来气,k子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震动把他从网中拉出来,陆修晏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是王阿姨,他按下接听键,下一秒他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坐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
老父亲的怒哈哈哈哈
陆栀的脚伤其实并不严重,让王阿姨抹了药水之后脚踝的刺痛感正在渐渐消失,她试着伸手0了一下肿起来的脚踝,触感有点热,应该是药油在发挥作用,说不定待会她就能站起来走路了。
她后背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口气,yan光透过客厅宽大的落地窗打进来,有些刺眼,她伸手去档,透过指缝她看见自家花园里的绣球花开得很漂亮,紫罗兰se的烟雾飘洒在绿叶之中,时浓时淡,周围连成花墙的藤本月季也开得不错,颜se是淡淡的粉,花瓣被yan光照成半透明。
一幅生机盎然的好景se,陆栀积郁的心情渐渐舒展,视线再一她看见一辆很眼熟的黑se小轿车,她眨了眨眼睛,是眼花了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了爸爸的车?
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刚才看见的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爸爸真的回家了!她又惊又喜地朝门口望去,风尘仆仆的男人开门闯进她的视线。
“爸爸?你怎么”怎么回来了?工作不是很忙吗?
陆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他快步走到陆栀的身边,视线凝在她高肿起来的脚踝上,沉声:“怎么弄的?”
天知道他接到电话之后有多着急,吩咐了罗循然几句就匆匆往家里跑,看见少nv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样子,他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陆栀一向是个怕疼的,从楼梯上滚下来她该有多疼啊。
“从楼梯上摔的”